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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席远昨夜似乎睡得很好,此时心满意足地将手枕到脑后,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微微地笑:“你平常都吃什么?”
“牛奶,面包。”温采如实回答,又连忙补充,“你要是不喜欢,冰箱里也有鸡蛋,要不我给你煎两个荷包蛋?”
“好。”
等到温采端了煎好的荷包蛋出来,他已经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两个人面对面吃完早餐,也没有说什么话。
“砰砰砰!”温采刚要收拾盘子,却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大力的敲门声,伴随着男人粗嘎的嗓音:“姓温的女人,开门!”
温采始终微红的脸颊顿时就微微有些泛白,有些抱歉地看了宋席远一眼,他正微微拧了眉听门外的声音。
正在此时,温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门外几个男人的声音更大了:“那小娘们在屋子里!开门!”
她怕连累他,却又想不出办法让他逃走,急得脑门上都冒汗了。
宋席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焦急地在屋中来回走动,直到门口几个大汉几乎要破门而入,才终于站起身来。
“你要做什么?”温采一把拉住他,“现在出去,他们会以为你跟我是一起的!”
“难道不是么?”宋席远好看的嘴唇微微一勾,伸出手来在温采苍白的脸上轻轻捏了捏,“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女人,这样的情形,我会坐视不理?”
柳暗花明
温采有些呆住了,眼睁睁看着他上前打开了房门,随后,几个目露凶光的男人出现在门框里,温采忍不住捏紧了手心。
宋席远一步跨出房门,随后伸手将门合上,温采便再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
她有些着急,又害怕,连忙跑过去,却听外头没有任何激烈的响动,悄悄从仅余的一条缝隙看出去,却只见外头那几个原本凶神恶煞的男人,却忽然只见变得有些毕恭毕敬起来,而站在他们面前的宋席远没有任何举动,只淡淡说了一句:“还不走?”
几秒钟的时间内,那几个男人一溜烟的没了踪影。
宋席远再转身进来时,温采便几乎透不过气来了,仿佛仍然不敢相信:“你怎么打发他们走的?”
宋席远淡淡看了她一眼,道:“他们要什么,我给他们什么就是了。”
温采一张脸再度变得煞白,片刻之后,却又逐渐红了脸,又局促又内疚:“你是说,你帮我还了那十万块?”
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欠了他二十万?
宋席远仿佛看穿她的心事,微微一挑眉,道:“别忘了昨晚的十万块你已经还了,你只欠我十万而已。”
说起昨晚,温采脸禁不住更红了,可是一想起他为自己还了十万块,自己又能继续活在这世上,心里面着实是有些大起大落。
可是终究还是欠他十万,要怎么还?
总不能,还像昨晚那样……
刚刚思及此,温采便忍不住要羞愧而亡了——老天,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宋席远扬长在沙发上坐下,微笑看着她:“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两千八。”温采声音低如蚊讷,如实道。
宋席远双手交叉,流水一般道:“两千八,扣除房租,再扣除每个月生活必须,你大约可以有一千块剩余。这样算来,你大概要用九年的时间来还我那十万块。”
九年?温采忍不住想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忍住了。
十万块并不是小数目,而以她目前的能力,确实很难还清。
“如果你不介意时间太久,我会慢慢还你的。其实我可以再省吃俭用一点,一个月可以省下来一千五。”她低着头,静静地盘算。
“如果我说我介意呢?”宋席远淡淡靠向沙发背,依旧含笑,试探一般地看向她。
温采低着头,根本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继续把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这样的话,我还可以多做几份兼职,这样一个月应该能有两千来块的额外收入,可以缩短还债时间,虽然还是很久……”
不等她说完,宋席远已经又开了口:“我景荔湾的别墅需要一个钟点工,逢一、三、五打扫,每个钟头三百块。不过我是个不太好伺候的雇主,你做不做?”
温采原本已经一片黯淡的双眸霎时间明亮起来,连忙点了点头,生怕迟了这份工作就会飞走一般:“我做!”
应酬别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温采绝对不会相信,一栋豪华精致的别墅,里面竟然会乱成这个样子!
她有些艰难地在满地狼藉中开辟出了一条小道,在楼上楼下看了一圈,下来时表情更加凝重。
满室狼藉中,宋席远却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低头用一只手摆弄着手机。
温采看着他的侧影,不知道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王者风范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这里……是被打劫过吗?”她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而且看这个架势,好像还不止被打劫了一次,应该是反反复复被打劫过很多次!
宋席远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微笑:“我说过,我这个雇主不大好伺候。你要是不想做了,现在还来得及。”
“我做!”温采连忙点头,挽起袖子,深吸了口气。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她实在很怀疑一天之内自己可不可以打扫好这座房子,不过,时间越久赚的钱就越多,虽然苦点累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刚刚把客厅里一小半的垃圾清理出去扔掉,回来就看见宋席远换了衣服,似乎是要出门的架势,温采一怔:“你要去上班了?”
宋席远点头:“你可以慢慢打扫,不用着急。”
“呃……那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温采刚问出口,又连忙补充道,“我是说,你什么时候要用房子?”
宋席远眉宇间闪过一抹了然,有些暧mei地笑道:“我上班时间一般是晚上,今天遇上一个大客户,所以要早点去应酬。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回来。”
温采一颗小心脏忽然就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哦,那你路上小心。”
虽然明知道他的工作性质是怎么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要去“应酬”别的女人,温采心里很有些不舒服。
但是面对着一栋房子的凌乱,她很快就抛开了这些杂念,用力干起活来。
这一做就做到了深夜,当她终于将最后一间屋子收拾好,差点累得瘫倒在地。
客厅的沙发很舒服,她半趴在上面,懒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昏昏睡去。
宋席远凌晨三点到家时,见房子里还亮着灯,就知道温采还没走,谁知道一进门,却见她躺在沙发上,昏死过去一般。
他觉得有些好笑,周围看了一下,屋子倒是打扫得很彻底,地板都光洁如新,显然是费了大力气。
*****
早上六点半,温采受生物钟控制准时醒来,却只觉得身体痛得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只稍微一动,全身上下仿佛就会碎成一块一块,完全不受控制。
果然劳动人民最光荣!
温采咬牙起身,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间卧房里!
房间很眼熟,应该是她昨天打扫过的,可是她是怎么睡在这里的?难道他回来了?
她光着脚就跑下床,寻到主卧的位置,悄悄推开/房门,果然见黑色的大床之上,正沉沉睡着房子的主人。
其实,做他那一行,应该也是很辛苦的吧?
她有些郁闷地想着,也不敢打扰他,想到今天还要上班,借卫生间匆匆梳洗了一番,就离开了。
什么关系
这天上班,温采自然是无精打采,好在没什么重要工作。中午的时候万梨打电话来约吃午饭,温采明知逃不过她的审问,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赴约。
两人约在一家拉面店,果然一见面万梨就逼供:“那个男人是谁?什么时候认识的?”
是谁?温采想了想,还真不好回答。第一,她不能告诉万梨他的真实职业;第二,她好像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多荒唐的事啊,竟然也让她遇上了。
万梨见她发楞,有些不满地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说话呀!”
温采回过神来,低声道:“才认识没多久,我也不怎么了解他。”
“温采,你胆子见长啊,还不怎么了解别人呢,就敢把人往家里带?”万梨皱了眉看着她,“还是你被江楚然刺激得性情大变了?”
“哪有。”温采低声回答了一句,想了想,告诉她,“江楚然借的那十万高利贷,他帮我还了。”
万梨的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条件呢?”
“他叫我逢一三五去帮他打扫屋子。”
“等等。”万梨有些懵了,“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温采再度尴尬起来。
她和他,应该是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同时也是雇佣关系,还兼有一层……那样的关系。
可是有些话,她终究也不敢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