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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恨过人,从来没有……
她只恨他,唯一恨的只有他,恨到极致!
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牙齿上,几乎恨不得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是极度的宣泄过后,却又是极度的疲惫,最终,温采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咬下那块肉,就昏倒在了他怀中。
宋席远肩上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透,他却仿佛察觉不到,只是将温采扶回座位上,调低座椅,让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又为她系好安全带,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开向景荔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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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醒过来时,是暗无天日的黑夜,她只觉得全身都没力气,尤其是牙齿,几乎酸软到极致。
然而更无力的,却是左胸处跳动的地方。
她很清醒,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她都记得,包括宋席远说的那些话。
他一向说到做到,并且,绝不手软。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过了很久,才缓缓坐起身来,打开了床头的灯。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温采微微怔了怔,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自然而然伸出去开灯的手,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这个房间的记忆,已经根深蒂固。
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出房间,隐约可以看见书房那边透出来的灯光。
温采光着脚,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直走到那书房门口,才顿住脚步。
书房明亮的灯光下,宋席远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在键盘上打着字,而另一只手,却是放在自己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之上。
囡囡蜷在他怀中,睡得正香。他竟然把囡囡也接到了这里,这点温采真是没有想到。
她在房门口站了片刻,脸呼吸都是无力的,可是宋席远,却还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抬起头来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她站在那里,便又淡淡勾了勾唇角:“醒了?”
温采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宋席远一手仍然轻轻拍着囡囡,同时抬头对她道:“今天早上说的那两条路,考虑得怎么样了?选哪条?”
温采神情呆滞,淡淡看了他一眼,才道:“我想多要几天时间考虑。”
宋席远微微拧了拧眉,下一刻,却又挑起了眉,似毫不在意:“这点你随意,不过我说过,我耐心不太好。”
温采本来以为他是答应了给自己时间,却没有想到,在几天后的股东大会上,她才知道了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这天九点,原本是定期开股东大会的日子,可是一直等到十点,将近十位股东,也只来了两三个。秘书不断地打电话催请,得到了的回答却永远是电话不通。
眼看着到了十点半,温采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的同时,也终于失去了耐心,打开桌面的文件:“我们先开会吧。”
正在此时,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来,紧接着出现在门口的人,让会议室里仅有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宋席远带着秦阳,步履优雅地走进来,在温采手边的那个位置坐下,方淡淡道:“各位,抱歉,我来迟了。”
温采脸色赫然一变,余下的那几个股东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人开了口:“宋先生的意思是?”
秦阳将几分文件递到了众人面前,淡淡道:“各位,现在宋先生已经收购了温氏其余几位股东的股份,加起来,宋先生总共拥有温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宋先生才是温氏最大的股东。”
此言一出,会议室里几个人都同时哗然:“百分之三十五?”
温采也觉得不可置信,除了苏素和温琳,余下的那几个未出席的股东手里的股份,总共加起来也才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就算宋席远全部收购完毕,也才百分之三十,可是他的三十五是怎么来的?
她眼中的震惊还来不及收回,宋席远已经淡淡看向了她,朝她微微一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妹妹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也已经卖给了我?”
“你说什么?”温采一下子站起身来,“温琳把手里的股份卖给了你?”
“很惊讶么?”宋席远淡淡挑了眉,眸色幽深,“我说过我耐心不太好,要做的事,我喜欢一次性直接做好。”
温采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说到底,温氏是温家的产业,即便股份分散在几个人手里,可到底都是一家人,可是她没有想到,温琳竟然会卖掉股份,而且还是卖给一个外人!
秦阳看了看温采的样子,微微躬身道:“温小姐,按照温氏现在的股份分配,温先生持有百分之三十,温小姐持有百分之二十,而宋先生持有百分之三十五,已经是温氏最大的股东。”
剩下几个小股东,已经同时变了脸色。
很明显宋席远一定也是找过他们的,可是温氏如今势头正好,他们自然不会卖,没想到宋席远动作却这么迅速,这样短的时间里,竟然已经收购了那么多股份,成为温氏的第一大股东,如此一来,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好日子过?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当下都懊恼得不行。
于是又有一人硬着头皮开了口:“那宋先生是不是要提出重新选主席的动议?以宋先生持有的股份和资历,当选为温氏主席,完全不成问题。”
宋席远闻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温采:“老婆,你怎么说?”
温采脸色一僵,将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抛下一句“散会”,就离开了会议室。
等她从卫生间洗完脸回来,宋席远已经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她的办公室,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眺望着窗外的风景。
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他头也不回,却只是低笑了一声:“原来温氏主席的椅子,也还挺舒服的。”
温采缓缓闭了闭眼睛。让他坐上温氏主席的位置,时间一长,结果必然是温氏将被合并入席耀,成为席耀的一个子公司。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情形发生。
她靠着墙站了许久,再度睁开眼时,眼里的无力与疲惫已经散去,反而恢复了平静与镇定,声音也淡到极致:“你要结婚,那就结婚吧。”
他要复仇,其实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将温氏玩/弄于股掌之中,也可以向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她,可是他却没有,反而是要娶她。温采觉得可笑,而且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究竟为什么非要娶她。可是此时此刻,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成为夫妻,并不代表什么,这世间形同陌路的夫妻简直数不胜数。保住爸爸一生的基业,才是最重要的。
宋席远终于回过头来,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那还不过来?”
温采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良久,嘴角勾起一丝苦笑,终究还是走了过去。
“夫妻之间该有的亲密,我好像已经全都教过你了,现在,不用再教一次吧?”他坐在那里,伸手扶着温采的腰,略略挑了眉道。
“这里是办公室。”温采冷静地提醒他这个事实。
宋席远伸手一勾,就将温采勾倒在怀中:“你的意思是,嫌办公室还不够刺激?”
温采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逃开,却只是被宋席远抱得更紧。
“宋先生,你是过来温氏开会的。”温采好不容易用手撑住他的身子,淡淡道。
“谁说的?”宋席远微微挑了眉,再度恢复了厚颜无耻的状态,抱着温采,将她抵在了办公室那扇落地窗前,低声道,“开会是其次,我其实……是来找我老婆缠绵的……”
他言辞暧昧间,就含住了温采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亲吻至嘴角,随后,便是极其细致缠绵的一通深吻。温采紧闭着双眼,身子僵直,贴在落地玻璃上的背上一片冰凉。
宋席远吻得有些忘情,将手从温采领口探了进去,捏住那一片温软,用恰好好处的力气轻揉。
可是手掌之下,她的肌肤却依旧是冰凉的。
而在他握住她的那一刻,原本闭着眼睛的温采,更是一下子就挣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片冷静清明,没有半分有关情/欲的迷离。
宋席远心里低叹了一声,缓缓收回手来,嘴角却勾起笑意:“真是可惜了从前那么一副敏感的身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温采身子极其不明显地一震,随即,才缓缓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道:“让您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宋席远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温采只是淡淡一笑:“真是多谢您体谅。”
治疗
两人结婚的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A市引起了轰动!
这段感情,从三年前的激情四射,到扑朔迷离,再到宣布订婚,忽然又宣布订婚典礼无限期推迟,然后又是三年后温采的携女而归,宋温两家感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