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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席远察觉到她没有反抗,亲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细致,同时一只手缓缓伸进了温采的衣服里,用彼此都最熟悉的手法,一点点挑/逗她情动。
温采渐渐开始发抖,可是身体却依旧是冰凉的,可见这颤抖并非因为动情,而是因为……惧怕。
对于他的触碰,她给的反应,居然是惧怕!
宋席远眸色幽黑暗沉,大掌随即下滑,探进了温采的小热裤里。
温采的身子,忽然间抖得更厉害,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想要收缩,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收缩起来,不让人触碰,不再经历从前那样的不堪。
可是她动不了。尽管身体已经颤抖到几乎痉/挛,可是被他压制着,她根本不能动。
宋席远的手指缓缓推了进来,先是一指,随后是两指,身体里那突兀的异物感让温采痛到近乎昏迷,可是终究还是清醒的,她清醒地感觉到,从一颗心里迸发出来的惧怕和疼痛,不可抑制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是真的很痛,偏偏这样清醒,又这样无力。
宋席远沉眸看着她的反应,顿了片刻,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温采痛到痉/挛的身子,这才微微有了一丝放松,却仍然僵直地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宋席远依旧趴在她身上,却已经没有将支撑力放到她身上,而是用自己的手,承受着自己身上大半的重量。
温采在这样狭窄暧昧的空间里,一点点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和力气。
等她终于完全清醒明白地意识到此时的情形时,猛地伸出手来,一把推开了宋席远。
“噗通”一声,宋席远从沙发上跌了下去,重重扑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温采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微微呆了片刻,正要伸出手去摇摇他,却一下子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忽然就情形过来。
不过一个喝醉酒的疯子,她要理他做什么?
她没有再管他,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找到放到电视柜下方的药盒,取出里面那瓶镇静剂,却发现已经空了。
温采连忙扔掉瓶子,走进房间,找出行李箱,翻出里面拿瓶镇定剂,倒出几片,飞快地塞进口里,又出去客厅找水喝。
她吃完药,终于微微平静下来,宋席远却依旧躺在沙发脚下,一动不动。
温采坐在旁边,神色平静地看了他几眼,这才起身回到了房间。
一整夜,她都在努力平复之前那种惊骇,连镇静剂的作用都不再明显,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温采才因为极度的困倦,而缓缓睡了过去。
不过三个小时,她就被囡囡的惊叫声惊醒,猛地睁开眼来,那种心悸的感觉,却似乎还没有散去。
温采猛地起身,离开了房门,却看见客厅里,囡囡正骑在宋席远的身上,欢喜地拍手大笑:“Stephen回来了!Stephen回来了!”
宋席远也已经醒了,此时此刻正护着囡囡小小的身子,听到温采开门的声音,才将视线投过去,不出意料地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囡囡也将视线转向温采,却没有发现温采的不对劲,只是好奇地问温采:“妈妈,Stephen为什么睡在地上呀?”
温采勉强一笑,没有回答,对上宋席远的视线时,却骤然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种种行径。虽说曾经哪怕再亲密也有过,可是如今,毕竟是形同陌路的敌对双方,再发生某些亲密行为,终究显得诡异。
温采不是作风开放的人,对这些事,终究还是有一些在乎。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宋席远将囡囡小小的身子举起来,放到旁边,安抚了两句,便跟到了卫生间门口。
温采正在里面刷牙,抬头看见宋席远出现在门口,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转过了头,不再看他。
宋席远抱着手臂,倚在卫生间门口:“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没做出什么荒唐的事吧?”
温采微微有些诧异——这似乎,不该是宋席远说话的风格。可是他偏偏又这样一本正经地问了,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说出什么话,温采还是不想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淡淡答了一句:“没有。”
出乎意料的是,宋席远并没有再继续扯出什么下流话,只是淡淡挑了挑眉,眉目深邃:“那就好。”
那就结婚吧
温采转过了头,没有再理他,宋席远却依然站在门口,等着她刷完牙,忽然递过来一个空的药瓶:“在地上捡到的,你在吃这种药?”
温采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伸手接了过来,下意识地放到了自己身后。
宋席远低着头,看着她脸上不甚分明的表情,微微一笑:“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必这样藏着掖着?”
温采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你才有病!”
说完,她推开他挡在门口的身躯,走到客厅,抱了囡囡进卫生间洗漱。
等到要送囡囡去学校的时候,温采才想起自己的车被万梨开走了,没办法,只能抱着囡囡站在街边打出租。
宋席远的车,悄无声息地就滑了过来,停在她们面前。
囡囡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见到宋席远,温采却不让她过度接触他,小丫头原本很不高兴,此时见到宋席远的车开过来,又高兴起来,用力地朝着宋席远挥手:“Stephen!胫”
宋席远走下车来,伸手抱过囡囡,放进车子后座的安全座椅里,才又看向温采:“还不上车?”
温采顿了顿,终于还是坐了上去。
将囡囡送去学校之后,车子里就只剩了两个人,宋席远找了个僻静处将车子停下,点了支烟。
温采忍不住转头看向他:“你停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开车?”
“温采,我们好好谈谈。”宋席远难得地认真起来,从表情到语气,都是温采所不熟悉的。
“要谈的都已经谈好了,如果你不开车,那我就自己打车去公司。”温采说着,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宋席远手指一动,就锁住了车门,温采没有办法,再次转头看着他:“宋席远,你不要太过分!”
宋席远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良久之后,道:“更过分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要不你试试?”
温采脸色一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当然相信他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而且,早已经亲身体验过。
她情绪开始克制不住地有些激动,宋席远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情绪好像不太稳定,要不要吃药?”
一瞬间,温采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只是看着他。
宋席远漫不经心地递过来一瓶药,正是她放在家里的拿瓶,在她眼前晃了晃:“吃不吃?”
温采神色一变,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快要濒临崩溃的情绪,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拿那瓶药。
宋席远却一下子就收回了手,淡淡道:“你的医生有没有嘱咐过你,不能过度依赖药物?”
温采极力想要平稳自己的情绪,然而脑海中的那根弦,却克制不住地越绷越紧:“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宋席远淡淡勾了勾唇角:“那我就说说你听得懂的。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结婚,要么,你等着我把你身边的所有人往死里整,包括温氏。你知道,我做得到。”
温采坐在那里,克制不住地手脚冰凉。她当然知道他做得到,她也知道,这么几年,温氏之所以还没有垮,是因为宋席远根本不屑于动手。而一旦他出手,即便有十个安赫连坐镇,温氏也保不住。
脑海中仿佛又闪过三年前的一幕一幕,那些狠绝的话语,那些平静的决裂,一一闪回,而此时此刻的情景重叠在一起,温采几乎分不清什么是往事什么是现时,极度困惑迷茫的痛苦之中,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抱住自己的头,大喊了一声:“啊——”
宋席远眉心微微一拧,却依旧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冷静地道:“现在,给我答案。”
温采痛苦地将自己缩成一团,因为承受不住内心巨大的痛苦,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
“温采,快一点,我耐心不太好。”宋席远漫不经心地拿出了手机,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引发温氏股票大规模的抛售,到时候温氏跌到一文不值,你觉得,你可以向昏迷不醒的温庭玉交代吗?”
他这样平静淡漠,却几乎见她逼到极致!
温采克制不住地又大喊了一声,随后猛地扑向他,含住他肩上的一块肉,几乎拼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下去!
那一下几乎痛到极致,宋席远却只是闷哼一声,整个身子也依旧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
温采只知道自己很痛,很需要发/泄,面前这个男人,却依旧以这样云淡风轻的姿态宣告着他的统治权,温采恨不得将他撕裂!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恨过人,从来没有……
她只恨他,唯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