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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起先还错愕,可是一看到沙发上扔着的男人西装外套,这才想起来自己浴室里还有一个男人!
这下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要是被万梨知道她跟一个男公关不清不楚,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温采!”万梨大怒,“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清醒?”
她猛地扔了手里的袋子,循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就走到那边,将浴室门拍得“砰砰”作响:“江楚然!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温采这才明白过来她误会了,连忙上去拉住她:“万梨,不是……”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咔嗒”一声,浴室门缓缓打开了。
“江楚然,你还是不死——”万梨刚要对着里头的男人破口大骂,声音却在看清楚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温采家里,怎么会有一个男人?一个陌生英俊,刚洗完澡,还围着温采粉色浴巾的男人!
“啊——”万梨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温采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最后一次
宋席远好看的眉微微拧了起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无声的压迫。
万梨迅速回过神来,重新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在接触到男人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眼眸时,心中不由得一震。
虽然是一个陌生男人,可是单从这男人的坚毅的视线就能看出,他与江楚然简直是云泥之别!
脑子里迅速盘算了一番,万梨转头就对温采笑起来:“对不起啊小采,我不知道你有客人,改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她就往房门口走去,温采回过神来,忙喊了一声:“万梨!”
万梨回头冲她一笑:“我明天给你电话!”
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温采欲哭无泪地看了宋席远一眼,脸红红地回到沙发上坐下。
宋席远倒是自在,又随手抽了她的毛巾,一面擦着湿漉漉的发,一面走到她身旁坐下。
不经意间瞄到他袒露的还沾着水珠的胸膛,温采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地一僵,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了挪。
宋席远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地笑意。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跟他有过两次亲密关系,却依然害羞得像个小女生。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娱乐节目,温采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地还没有拖,连忙站起身来,对他说:“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的床让给你睡,我睡沙发就好。”
宋席远含笑靠向沙发背,眼角微微一挑:“你确定不需要我免费服务?”
温采脸涨得通红:“不用不用,你也需要休息的。”
宋席远果然就站起身来,走进了温采的小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温采按捺住狂跳的一颗心,终于在十二点之前拖完地,正在冲凉时,忽然又听见门铃响。
已经这么晚了,她实在想不出谁还会来找她,那门铃声却一声比一声急。
她的浴巾被宋席远用了,温采只在浴室里找到一件又宽又大,平时用来当睡裙的t恤,忙套在身上,打开/房门一看,却差点惊叫起来——江楚然!
江楚然一下子冲进门来,反手将门关上,急得脑门冒汗:“小采,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只要两千块,你再借两千块给我!我答应你,只要过了这一关,我们就结婚!”
温采有些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说出“结婚”两个字,心里却出奇的一片平静:“楚然,你高利贷还了吗?”
江楚然脸色一变:“小采,我现在只需要两千块,我知道你有,你借给我就好了!”
“没有。”温采淡淡低下了头,轻声道,“我已经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了。”
上次他说要借高利贷,她就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储蓄一起给了他,现在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江楚然恼怒地一把推开她,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温采眼睁睁看着自己才收拾好的房间被他翻得一塌糊涂,心中只觉得悲凉。
江楚然翻完客厅,又朝房间走去。
温采猛地清醒过来,只觉得自己人生之中,应该再也不会有比今天更不平静的夜晚了。
十万支票
江楚然毫不客气地打开卧室门,正要抬脚进ru,下一刻,就僵在门口。
房间里有一个男人,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那一刻,江楚然忽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个男人,即便赤着上身也有这样不凡的气度,绝对不是普通人!
江楚然缓缓缩回手来,转身迎上温采的视线,忽然之间再度怒上心头:“好啊,温采,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倒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有本事!我才几天没找你,你连男人都带回来了!难怪当初不让我碰呢,原来早就是给别人留着的!”
温采身子微微一颤,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其实已经走到决裂的那一步了,可是这一刻,才真真正正的撕破脸皮,她觉得很难看。
“你走吧。”仿佛下了最大的决心,温采轻轻说出了这三个字。
“想让我走?没那么容易!”江楚然泼皮样毕露,“是你对不起我,你背叛了我,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走,好跟你情夫双宿双飞?做梦!”
温采白着一张脸,轻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二十万!”江楚然厚颜无耻地伸出两只手指,“只要你给我二十万,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你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去!”
温采听了,忽然笑了起来,平静得连自己都想不到,坐回了沙发上:“我没钱了,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你。你借的那十万块,高利贷已经给我下了通牒,我还不了钱,早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如果你非要不可,就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江楚然登时勃然大怒,立刻就要扑上去收拾她,房间门口却突然出现了男人高大的身影。
温采静静坐在沙发上,小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倔强。
宋席远打量了一下她和江楚然,勾了勾唇角,平静地将一张支票扔到了江楚然脸上。
江楚然一怔,忙抓住支票,定睛一看,心里先是一喜,随后却又恨上心头:“我说了要二十万,你这十万是什么意思?”
宋席远靠着门框,低头点了一支烟,语气从容淡定得叫人害怕:“这十万,你要就拿走,不要么,就算了。”
江楚然心头一寒,慌忙将支票揣进怀中,临走,又恶狠狠地看了温采一眼:“温采,你好样的,竟然傍到一个大款!”
温采有些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宋席远已经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温言道:“还不去关门?这都半夜了,还要让我等多久?”
暧mei的言语成功染红了温采的脸,却也为她鼓足了勇气,毫不客气地把江楚然推出家门之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他的女人
她转身回到客厅,宋席远仍然站在那里抽烟,袅袅的白雾之中,眼神有些忽明忽暗。
温采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对不起……那十万块,我会想办法……”
“还给你”三个字,她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已经到这种地步,她根本没可能负担这十万块的债务,更没脸夸下海口说自己可以还给他。
宋席远站在那里,微微一偏头,将她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不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吗?那要怎么想办法?”
温采脸色惨白,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我真是……没办法。”
“过来。”宋席远忽然伸手招了招她。
温采有些木讷地走到他面前,他灭掉了烟头,温文无害的笑意好看极了:“如果你想趁自己活着的最后一天晚上把十万块还我,这样吧,我今晚需要一个人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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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十万。
这世上大约再也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更何况,她其实一点也不反感身后的那个男人,而且过程还是双方都享受的。
温采在晨光之中醒来,转身看着又一次与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男人。
俊眉英气飞扬,鼻梁高挺,薄唇微翘,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眸中的深邃。
俊美到不可思议。
如果昨夜真的是她存在世上的最后一晚,那么,大约也算得上不虚此生了。
温采有些落寞又庆幸,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床上的男人却在此时动了动,睁开眼来。
前两次她都是先醒来就跑掉了,这样大清早四目相对的情形温采还没有面对过,一时只觉得耳热,胡乱套了t恤在身上就下了床,也不敢看床上的情形,背对着他道:“早餐你要吃什么吗?”
宋席远昨夜似乎睡得很好,此时心满意足地将手枕到脑后,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背影微微地笑:“你平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