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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采听他认同自己的分析,忍不住捂住了嘴,随后又连忙道:“那难道是秦宁跟外面的女人生的?如果是他跟外面的女人生的,那田薇怎么会同意他把孩子带回家里养?难道是田薇不能生育?”
宋席远揉揉她的头,道:“等调查的人把结果返回来就知道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直”
温采又蹙着眉沉思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起身道:“那我去叫囡囡休息了。”
宋席远顺势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低笑道:“我在房间等你。”
温采脸上一热,迅速拍掉他的手,跑上了楼。
宋席远乐得开怀。
等她为囡囡收拾好,将孩子送上床,回到房间时,床上果然已经有一个睡美男在等着。
这些天来,他一直致力于造人的计划,只要有精力,那就绝对不会放过她,而他没精力的时候,又真的是太少了……
而最近几天又刚好是她的危险期,他当然更不会放过,夜夜努力耕耘。
今晚当然也不例外,虽然今天白天一整天两个人都是柔情蜜意的,但是刚刚经过小澈的事,温采总有些打不起精神,承欢身下的时候,情绪也始终没有达到高涨。
宋席远努力耕耘了许久,察觉到她的兴致缺缺,忽然停了下来,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温采从喘息中平复下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没事啊……”
“还在想之前的事?不是告诉你不要瞎想了吗?”他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吻住了她。
深吻了片刻,才分开来,宋席远又看向她:“还在想没有?”
温采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宋席远眸色逐渐暗下来,随后伸出手,探向二人结合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揉着,挑动着她的热情。
“啊……”这人的手段温采永远没法抗拒,没过多久,温采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动挺起了身子,迎向他。
宋席远这才低笑一声,重新吻住她,又大起大落地冲刺起来。
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温采终于把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开,心里眼里只剩了他一个,却又忽然有另一个念头划过脑海——要是她真的怀孕了,那他这些过盛的精力要怎么办?
然而她还没想出任何一种答案,铺天盖地的愉悦就已经袭上她的身体,几欲灭顶的快活。
回过神来,两个人依旧没有分开,静静靠在一起,平复呼吸。
温采靠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睡着,忽然间,却有一个冰凉的物体碰到了自己的手指,随后,那东西落在她的无名指上,细细小小的一圈,将她的手指圈住。
温采猛地睁开眼来,抬起手来一看,却见右手无名指上,已经多了一枚铂金戒指,很简单却又典雅的款式,上面的钻石大小也刚好,美得恰如其分。
她不由得仰起头来看向他,勾起嘴角:“什么意思?”
宋席远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道:“我想,那些惊心动魄浪漫盛大的求婚典礼,大概不太适合我们,哪怕精心准备了再久,到头来都可能是一场空。还不如就这样,普普通通,平实一点的好。”
温采心头满满都是甜蜜,可是却一下子缩回手来:“你凭什么确定我想要这种平实?”
宋席远微微挑起眉来:“哦,你不想?那我明天就叫人去准备一个盛大的求婚典礼,到时候,要求A市所有的电视台都来现场进行直播,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温采立刻急了,“那我就马上飞走!”
宋席远忍不住低笑起来,仍旧将她的手拉到嘴边,继续亲吻,道:“所以我说,你一定会喜欢的。”
“哼。”温采微微哼了一声,“哪有人总是在床上求婚的!”
“没有人在床上求婚,那才显得我们独一无二,不是么?”宋席远松开她的手,低下头来亲她。
温采连忙轻笑着避开:“不要——”
宋席远哪里容得她说不要,还是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这才罢休。
温采这才得以细细观察一下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真的是很平实的款式,却也是深得她心的款式。她越看越喜欢,不由得又抬起头看他:“你之前准备的在Helianthus/annuus的那场求婚,用的也是这枚戒指吗?”
宋席远忽然一顿:“你怎么知道我准备在Helianthus/annuus求婚?”
温采这才想起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连忙吐了吐舌头,宋席远却已经反应过来:“傅斯年!”
温采忙又抬起脸来看他:“是不是这枚呀?”
宋席远脸色却已经沉下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是不是还有一笔账要清算一下?”
温采连忙一缩,可是要逃开的时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结合在一起,她刚刚退开一点点,便被宋席远捞了一把,重新抱回怀中,再度与他深深结合在一起。
“嗯……”她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听得宋席远热血沸腾,身体再度热了起来。
温采察觉到他卷土重来的意图,连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那天会求婚嘛!你早前一点口风都没有漏过!怎么能怪我呢!”
宋席远依旧不依不饶:“所以呢,打算怎么补偿我?”
温采忍不住微微垂了眼,伸手在他胸口抠了抠,喃喃道:“反正你就不会想好事……”
宋席远蓦地低笑一声:“所以呢?”温采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终于抬起头来,主动将唇送到了他唇边。
他不动,她就学着他吻自己时候的那些动作,一点点地撬开他的牙关,主动奉上小香舌。
宋席远异常享受地平躺下来,温采迫不得已跨坐在他身上,等这一轮悠远绵长的法式深吻过去,两个人都已经情动到不能自已,温采难得做主动,尽管羞得不行,还是在他的指导下,前前后后地动起来。
只是她毕竟还不够放得开,在他毫不避忌的目光注视之下,她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终于忍不住趴到他胸口,喘息着道:“我不行了啦……”
能得到这样的享受,对宋席远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她软下来,他便抱着她翻过身,重新将她置于身下,动作又快又猛,每一次都撞在她最敏感的那点上。
“啊……”温采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不过几十下,就又达到了巅峰。
宋席远被她刹那间紧缩的身体刺激,终于也痛快淋漓地释放出来。
这两轮纠缠下来,温采早已累得散了架,被他抱进浴室洗冲洗了身体,再出来时,便已经昏昏欲睡,被他放到床上,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宋席远看着她熟睡的容颜,低头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这才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一同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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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应付宋席远每天晚上的造人计划,温采最关心的,始终还是小澈的问题。
而自从她那次跟秦宁谈过之后,秦宁似乎就找了个保姆负责带小澈,每次温采去幼稚园接囡囡,都总是看见那个年轻保姆将小澈接回去。
那个小保姆还是很尽职尽责,每次来接小澈,态度都非常好,会关心地问小澈在学校里学习吃饭的情形。
可是温采还是觉得很心痛,因为小澈依旧不快乐,保姆问他的问题,他都不会回答,而他看向温采的目光,依旧如从前一样向往期待。
温采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小澈带在自己的身边,她想亲自照顾这个孩子,喂他吃饭,陪他玩耍,哪怕是用一些特殊手段。
可是这种事,终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一周之后,宋席远派去调查的人,终于有了消息返回来——
据他调查,三年前,秦宁的妻子确实怀过孕,大概是因为这孩子来得太迟,秦宁和他妻子都是相当重视,自从查出身孕之后,他妻子就没有再上过班,辞职回到了家里安心休养。
可是三个月后,他妻子却忽然被送进了医院,原因是因为摔了一跤。而也正是因为这一跤,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从那以后,他妻子便一直呆在家中静养,以至于周围邻居都根本不知道她腹中的胎儿已经流掉了。
然而几个月之后,秦家还是多出了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就是小澈。
所以可以肯定,小澈不是田薇生的,可是不知情的外界,却都以为这就是他们夫妻的孩子。
调查到达这里,就戛然而止,关于小澈的来历,宋席远委托的人,却是一点都查不到了。
当温采听到这份调查结果时,根本难以掩饰自己心里的震惊。虽然她一早已经这样怀疑,可是当这份怀疑变成现实时,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但其实,难以接受的不是这样一个现实,而是……关于小澈吃的那些苦!
他真的不是田薇亲生的孩子,难怪,田薇和她妈妈对着孩子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