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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了一声,转头,将手里那杯鸡尾酒喝了个干净,又坐回了椅子上:“那我就不出去给人笑了。”
苏霆粤淡淡看着她一眼,忽然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她:“披上吧,别回头在我的宴会上感冒,倒成了我的过失。”
就这样坐在外头确实有点冷,她刚刚醒来就觉得有些头疼,现在难得苏霆粤绅士,温采没有过多推辞,接过来披在自己身上:“多谢苏总。”
苏霆粤淡淡点了点头,重新走进了大厅里。
她又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安赫连忽然找了过来,一见到她就调侃起来:“哟,里面有些好事者正四处找你呢,原来你躲在这里呀?怎么,见到情敌年轻漂亮,没信心了,所以躲在这里?”
温采好不容易安静了片刻,忍不住伸手扶住额头:“我醉了,头晕。”
安赫连看了看她旁边的酒杯,果真是空了,立刻又乐了:“借酒浇愁呢这是?”
说完,他才突然发现她身上搭着的西装外套,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等等!你身上这件西装很眼熟啊——”
他迅速回身,往大厅里看了一眼,里面正与宋席远侃侃交谈的主人家苏霆粤,身上的西装外套果然不翼而飞!安赫连立刻长大了嘴巴:“啧啧,看不出来呀,我们家小采采也同样是魅力非凡嘛!”
温采头疼得不得了:“你少胡说!不在里面招呼应酬,跑到外面来干什么?”
安赫连耸耸肩:“你这个老板都不在,我招呼应酬得再好,给谁看?”
温采简直拿他没办法,可是又实在不想进去让别人看好戏,想了想,道:“那不如走吧,我也累了。”
“不是吧?这样子你就认输了?”安赫连啧啧一叹,“你应该冲进去,趾高气扬地跟那丫头比一比,她虽然又年轻又漂亮,你也不是没有优势啊,你阅历比她多,跟宋席远的时间也比她长不是?”
温采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拐着弯骂我年纪大对吧?”
“哈哈哈!”安赫连顿时欢快地笑出声来,“你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
说着他又往大厅里看了一眼,忽然道:“不过你这老相好的眼光可不怎么样啊,带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只能当花瓶看,让别人羡慕一下,可是到头来还要帮她挡酒,连带着自己那一份,真是喝死了!”
喝酒?温采忽然也站起身来,往大厅里看去。果然,宋席远手里正端着酒,跟别人一碰,仰头就是一整杯!遇见别人向林清清敬酒,他果然是挡下来,一仰头,又是一杯!
这不是不要命吗?温采忍不住皱了皱眉——胃上的毛病才好了多久?明明医生吩咐了要戒烟戒酒,他就是这么遵医嘱的?
“怎么,心疼了?”安赫连挑了挑眉,看着她皱起的眉头。
温采被他烦得受不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赫连再度笑出声来:“哈哈,其实,是因为我也很想看好戏啊!”
温采顿时黑了脸:“你给我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安赫连耸耸肩,吹着口哨离开了阳台。
安静了一会儿,温采终于还是忍不住翻了翻手袋,找到手机,打了一下宋席远的电话。
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秦阳:“温小姐,您终于打过来了!”
温采皱了皱眉:“电话怎么在你那里?”
“宋总参加晚宴,电话一向由我保管的。”
“那正好。”温采道,“他正在这上面喝酒,你上来劝劝他。”
秦阳顿时苦嚎了一声:“温小姐,我都快愁死了,您不知道,宋总哪里是肯听我的劝的人啊,否则当初胃病也不会闹得那么严重,这阵子他每天在公司加班熬夜,烟不离手,咖啡更是一杯接一杯,谁劝也没用。再这样下去,我看他的胃病可能又要复发了!”
温采静静地听了,默默挂掉了电话。
又静坐了片刻,深吸了口气,温采才终于起身,走回了大厅之中。
她一出现,先前苦苦寻找她身影的好事者们立刻就来了精神,许多人的目光都默默地随着她的身影移动,等待着看戏。
温采却径直走到苏霆粤面前,将西装外套交还给他:“苏总,谢谢您的外套。”
苏霆粤接过来,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淡淡道:“不必。你看起来不太舒服。”
温采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勉强地一笑:“是啊,可能开始吹了冷风,真的有点感冒吧。”
苏霆粤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安赫连正在某个角落的位置,和盛辉总部的一个女秘书打得火热,他这才又看向温采:“需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吗?”
温采摇摇头:“不用了,我应该还有力气自己打车回去。多谢苏总今晚的招待,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走好。”苏霆粤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工作人员送温采下楼。
温采便随着那个工作人员往大厅门口走去,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人群中的宋席远和林清清一眼。
下了楼,随手一招就是一辆出租车,温采坐上去,随口报出温氏的地址,便靠在后座上昏昏欲睡起来。
以宋席远现如今的幼稚程度,她有很足够的理由怀疑他是因为知道她在那里,才故意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离开那里,他应该也不会再继续那种幼稚的行为了。
到了温氏大楼,温采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找药箱,翻出两片感冒药,和水吞了下去。
吃完药,她便静静靠坐在椅子上休息,呆了一会儿,找出手机,给万梨拨了个电话过去,本来想问她囡囡睡了没有,没睡的话她想和囡囡说几句话,没想到囡囡已经睡了,温采没办法,跟万梨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桌上依旧摆着成堆的文件,那些厚厚的文件里依然有数不胜数的专业词汇是她不懂的,温采一想到这些,只觉得头更痛,起身走到窗边,往外一看时,去蓦地发现楼下停着一辆有些眼熟的路虎。
她刚刚上楼来的时候,下面似乎还没有那辆车?
大概是感冒了反应实在是有些慢,她静静地看着那辆车,竟然一直在发怔,始终没回味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等她回味过来,她身后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砰”的一声推开了。
温采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辆路虎的主人竟然已经走了进来!
她迟钝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他:“你怎么会来?”
宋席远走到办公桌前坐下,长腿搁上温采的办公桌,这才状似漫不经心地道:“经过楼下时看见楼上还有灯光,想想温氏到底是我有参股的公司,也该进来看看到底是哪个员工这么勤奋,好给她涨工资不是?”
说完,他看向她,轻笑了一声:“却没有想到是温小姐啊!”
温采看见他的脚毫不客气地压在自己那些文件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来:“缩脚。”
宋席远瞧着她紧张的样子,便随手抽了一份文件,打开一看,一份中文的文件上竟然也做了满满的标注,每一条专业词汇旁边,都做了详细的注解,见到这样一份文件,他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把文件冲温采扬了扬:“这就是你所谓的努力?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帮到乔绍容?”
温采一把夺过那份文件:“关你什么事?我怎样帮乔先生是我的事,正如你还准备使一些什么手段来害他,我也没有过问不是吗?”
宋席远倏地站起身来:“温采!”
温采没有理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一面收拾药箱一面道:“你走吧,我还要工作呢。”
宋席远目光掠过药箱,忽然微微一顿:“你在吃什么药?”
“治病的药!”温采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病了就该吃药。像你这种只知道抽烟喝酒的人,当然不能理解我们正常人的生活!”
她抱着药箱就要放回原处,宋席远忽然一把就拉住她,温采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箱一下子摔到地上,里面的药乱七八糟洒了一地。
她刚要蹲下去捡,却已经被人抱进了怀中。
宋席远从身后抱住她,轻轻蹭着她的颈窝,低声道:“我也想吃药,可是我的药跑了,我吃不着了。”
温采怒,用力想要挣开他:“你还用吃药?你继续抽烟,喝酒,一天灌十几杯咖啡,很快就可以升天做神仙了,到时候还怕什么药跑啊?根本就不用吃药了!”
宋席远却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不让她挣脱,同时低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一天喝多少杯咖啡?”“放手!”温采才懒得跟他废话,用力地用手肘推着他,可是这个男人又怎么可能是她推得开的?
“晚上九点四十分的时候,你给我打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