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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溯叹了口气,“可是老三——”
“你不必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他。”陆苡笑了笑,“圣人千算必有一失,谁都有跌倒的时候,他的跌倒是他自己犯的错,与人无尤。他能站到今天的位置,靠得就是一次次失败,然后一步步成功。你得努力哟,他很快会重振旗鼓的吧。”
贺溯愣愣地看着她,心情有些复杂。
“电梯来了。”她笑着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回神!”
贺溯收回思绪,跟随她身后走进电梯。
………
这日晚上,花都娱乐城内聚了三个男人。
包房里并没有女伴,仅开了悠扬安宁的轻音乐。
两个男人正拿着球杆,围着球桌在对打。
雷宏阳刚才已经打过了一局,连一球都没有上手就败下阵来,此刻正在旁观局。他的手中握着一杯酒,无聊地轻晃浅尝了一口。只是瞧着那人发狠地打球,竟然连着两局开打,都不让对手挥杆,就这样自顾自打着,犹如发泄一般。
他玩味地说道,“阿延,我看你也甭打了,还是来和我喝一杯吧。”
左延被晾了半天,笑了一声,索性放下球杆,去倒了杯酒。
“哐当哐当”几声,最后两颗球也被他打进了洞去。
贺汌骁却还是不肯作罢,根本就不管游戏规则,直接将对手的球也逐一打入了洞中。
左延和雷宏阳两人碰杯喝酒,察觉到他今日的怪戾,也就由着他了。
“你们两个,再来和我打!”贺汌骁沉声喝道。
“三哥,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哪次赢过你。”左延其实球技不差,也属职业水平,但是在贺汌骁面前属于班门弄斧。
贺汌骁也不理他们了,自己顺了球继续开打。
左延不明所以,转头低声问雷宏阳,“怎么了这是?今天的董事会开得不顺利?”
“顺利得很,老爷子很配合,一切按照预期的计划在进行。”雷宏阳懒洋洋地笑道,“能让他这个样子的,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事?”
两人心照不宣。
左延笑了笑,突然问道,“三哥,明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早点回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等着收大礼。”
贺汌骁微眯起眼眸瞄准了球心,一撞杆,球却偏离了轨道,今日唯一一颗没有进洞的球。
“明天等着看好戏呢。”雷宏阳摇晃着杯中的酒,低头浅笑,“孟洛还真以为三哥会和她结婚呢……”
突然有人敲门。
阮暖进来,见里面还有其他人,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便支吾着犹豫。
雷宏阳远远看见她进来,下班之后的她换了一件随意的白色毛衣,柔顺的模样。
“说!”贺汌骁本就心情不好,厉声喝道。
阮暖一惊,立刻开口,“负责保护陆小姐的保镖来电说,陆小姐自己找了几个保镖,然后将他们通通赶走了。”
贺汌骁一听这话,将手中的球杆狠狠扔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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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都的时候,左延和贺汌骁各自开车先走了,雷宏阳和阮暖顺路,负责送她。
下着大雨,车窗上雨水流成小河,车内和车外像是两个世界。
雷宏阳侧头看了她一眼,开玩笑地问,“以前觉得你跟三哥是知己至交的关系,现在看着却只有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了。他对你好像太过严厉。”
阮暖笑了笑,“他工作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雷宏阳没告诉她,以前陆苡做总裁秘书的时候,他工作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了很多?”她突然笑问了一句。
雷宏阳想了想,承认,“是变了很多。样貌,性格。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两年前被她用刀子划伤我脸的时候伤到了喉咙。”提起那些痛苦的事情,她的表情仍然有些害怕,特别是在电闪雷鸣的夜晚。
不止是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打雷的,心里有阴影的人同样会害怕。
她说的‘她’,雷宏阳知道是指孟洛。
他没出声,手指不由自主握紧了方向盘。
“你们会不会讨厌我?因为我变了——我变得残忍、有心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阮暖了。孟洛之前的那些事都是我搞出来的,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我甚至间接害死了陈欣,她太无辜……”
雷宏阳感觉胸口堵得慌,窒得无法呼吸。
“我无法面对阿骁,无法面对你,更无法面对贺溯。我每次在公司见着他,都会好想扑进他怀里委屈地哭一场……现在要我做他的秘书,每天和他呆在一起,我害怕……我害怕被他发现,我是阮暖……又不是阮暖了。”
阮暖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还想说什么,肩上一沉,骤然被人扯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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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走了那两个保镖,陆苡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没有贺汌骁的人在身边监视自己。和贺溯一起回贺家吃饭,贺汌骁没有回来。
可是少了贺汌骁,除了贺溯,其他人都并没有觉得不和谐,依然谈笑风生。
“老三怎么没回来?”贺溯主动问起。
崔红削果皮的动作一顿,头也没抬,笑着说,“刚给老三打过电话了,他有事回不来。人家明天大婚,今晚自然有得忙。”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着旁边的陆苡听。
陆苡一声不吭,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贺斌和贺东在书房迟迟没有下来,她和崔红坐在一起,如坐针毡。
“对了,苡苡,这是你公公从国外带回来送给我的礼物。”崔红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香囊,“薄荷可以提神醒脑,你也拿一袋去戴吧。”
陆苡刚要拒绝,贺溯说,“这是我妈的一片心意,就拿着吧,我也拿了。”
陆苡只好接过,道谢。拿到鼻边闻了闻,的确是薄荷,既然也给了贺溯,应该没有问题。她收进包里,心想着大不了出了门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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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溯一起回贺家吃饭,贺汌骁没有回来。
可是少了贺汌骁,除了贺溯,其他人都并没有觉得不和谐,依然谈笑风生。
“老三怎么没回来?”贺溯主动问起。
崔红削果皮的动作一顿,头也没抬,笑着说,“刚给老三打过电话了,他有事回不来。人家明天大婚,今晚自然有得忙。”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说着旁边的陆苡听。
陆苡一声不吭,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贺斌和贺东在书房迟迟没有下来,她和崔红坐在一起,如坐针毡。
“对了,苡苡,这是你公公从国外带回来送给我的礼物。”崔红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香囊,“薄荷可以提神醒脑,你也拿一袋去戴吧。”
陆苡刚要拒绝,贺溯说,“这是我妈的一片心意,就拿着吧,我也拿了。”
陆苡只好接过,道谢。拿到鼻边闻了闻,的确是薄荷,既然也给了贺溯,应该没有问题。她收进包里,心想着大不了出了门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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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产,关我什么事?
吃饭的时候贺斌便下来了,饭桌上问及了陆苡很多问题,对她十分关心,就连贺东也时不时给她夹菜。若不是知道贺东的真面目,她真会误以为贺东是很慈祥的长辈。
饭后,贺斌将她叫到书房去,无非是说一些“贺汌骁对不起她,贺家对不起她”的话,又承诺了以后会一如既往地视她如己出,有什么事尽管和他开口。
“我也不知道老三会做这么混账的事情,要是早一点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他。”贺斌叹气道。
陆苡只是笑,并没有说话。他到底是真不知道了,还是装作不知道?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就算有人存心封锁了消息,他也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他可不是一般的老人,他是宇达集团的董事长。
“我的遗嘱不会有变,我承诺给你的股份,只会给你。”贺斌道,“将来若是我不在了,你便是宇达的最高决策人。苡苡你一定要记住,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宇达虽是我的心血,但若是人不能好好的,死物留着也没用。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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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大雨,贺斌留陆苡和贺溯住下来。陆苡不想住以前和贺汌骁住的卧室,崔红便叫薛妈收拾了空置的客房让她住下。
给她做了检查,说道,“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去多补补身子,多喝点山药鸡汤之类的。”
“我这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