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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她一个人住酒店?
舒然心里是很反感这样的做法,就像她肯定是不会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让父母家人孤孤单单地住酒店的!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舒然是不好过问的。
“然然--”崔阿姨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她是很早很早就喜欢舒然了,所以在之前就经常邀请舒然到她家来做客,做饭也是会备上舒然的一份,她比大儿子小了五岁,却没有小女孩的娇柔,很早的时候她就看得出来儿子对这个比他小了五岁的小姑娘有意思,所以她努力撮合,最后看到两个孩子真的在一起了,她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没想到聂家家道中落,一连串的事故发生,迫使他们离开了D市,当年离开之前的前一晚,儿子一夜未眠,整个人都憔悴了。
她是不是该给儿子争取点什么?可是舒然已经嫁人了,连儿子都给她说让她别再跟舒然提那些话,她知道儿子的心思,是想让她别再去打扰舒然!
崔阿姨咔在喉咙的话咽了回去,缘分如此,强求不得!
崔阿姨只能心里叹息,好好的儿媳妇就这么成了人家的了,除了感叹命运的捉弄,还能说些什么呢?
包里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崔阿姨掏出来看了一眼,脸色有些着急,她看着舒然去那边接水便接通了电话。
舒然接了水过来,见崔阿姨正在接电话,听见她一声低呼“什么?”,人也情不自禁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好好,我马上来,我马上就过来!”
“阿姨,你怎么了?”舒然看着她吓得脸色苍白,挂了电话时,有些语无伦次是,着急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抓着舒然的手,害怕地捏得很紧,拿着电话想要拨电话,可是想着那天儿子说的话,她不能白天找他,她捏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
“阿姨!”舒然看着紧抓着她的手抖动个不停,舒然放下杯子,脸色疑惑地看着崔阿姨。
崔阿姨却反手将她的手握紧了,抬起脸来,眼眶瞬间红了,“然然,我要去医院!”
舒然是不知道在怎样的心态下开着快车将崔阿姨送到了她要去的地方,这一路上她就听着崔阿姨在车后座低低的哭着,她询问过几次都没有得到崔阿姨的回应,心里也着急着是不是该给聂展云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当她拿起电话时,崔阿姨却慌忙叫住了她,别,别打!
舒然明明是感觉到崔阿姨现在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是急需要亲人安慰的时候,可是她却坚决不让给聂展云打电话,舒然看着崔阿姨那苍白的脸色,最终是放弃了,顺着崔阿姨说的路线开到了一家高级私立疗养院的大门口。
这座疗养院坐落在D市一个比较偏僻幽静的地方,周边除了这一带有几栋白色的房屋之外,都是密集的林子,舒然的车在进门的时候被要求出示相应的证件,在她拿出身份证的时候,对方看了看摇了摇头,“对不起,小姐,您不能进去!”
舒然愣了一下,为什么?坐在车后面的崔阿姨急忙下车,在门口跟对方交流了两句,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对方,对方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舒然,这才松口放行。
舒然发动了车开了进去,一直很纳闷,到底这里是什么地方?看着崔阿姨很着急地下车往那边跑,她锁好车便快步跟了过去。
医院的人很少,可是处处都有摄像头,装饰也比其他医院的要好,舒然跟在崔阿姨身后快步走到三楼,在一个病房门口,见崔阿姨推开门就跑了进去,舒然也加快了步伐。
病房里冲刺着一股浓浓的消毒水的气味,这种味道从舒然一踏进走廊的时候就闻到了,几乎所有的医院都有这种味道,伴着各种药水搀和在一起冲击着她敏感的嗅觉,此时舒然已经站定在了门口,听见房间里是崔阿姨的哽咽哭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轻轻地响起。
“催女士,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时看护,刚才您不在,就险些出了大问题,因为患者之前的肺部受到烟气的伤害,肺功能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有着明显退化的迹象,有时候呼吸不畅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很有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安静地死去,作为病人家属,以后可要注意了!”
“我知道,对不起,是我一时大意,对不起!”房间里的崔阿姨哭着说着,而站在病房门口的舒然已经呆住了。
因为她站在门口,正好看到了此时躺在病床上的人,很瘦很瘦,躺在大床上就像一根筷子,脸上罩着氧气罩,塑料罩子里会时不时地有微弱的呼吸熏出一小团的白烟,他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纸,而摆放在床单上的那双手上都插/上针管和仪器的软夹,左右床头都摆放着医用仪器,发出滴滴滴滴的声音。
医生和护士从病房里出来,从舒然的身边走过,舒然站在门口挡住了他们的路,对方礼貌提醒了两句,她才回了神,抱歉着移开了步子,等医生们离开之后她才靠在病房外面的墙壁上,一时间都不知道来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信息。
舒童娅那次跟她说过,聂家五年前的那场大火,除了在学校的聂展云之外,家人无一幸免,所以那天晚上她看到崔阿姨才会觉得诧异,但是她又怎么能开口询问别人的伤心事,报纸上说的是无一幸免,可是崔阿姨却活着,当时她就在想着,既然崔阿姨活着,那么他也应该还好好的。
聂展云唯一的弟弟!
那个只比她小了两个月的聂展柏,舒然在刚才陪崔阿姨聊天的时候就想询问他的近况,只是崔阿姨都岔开了话题,明显是不想提及。
当年个子比她还高,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冒到一米八的个子,可是现在,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他吗?
怎么可能?
舒然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病床上骨瘦如柴的人就是曾经那个嘲笑她一口气吃掉一大碗饺子比他还能吃被她追着喊你今天要是不肯喊我一声‘嫂子’我掐死你结果却被他反手一提拽在半空晃悠着调侃一个黄毛丫头还敢当我嫂子也就我哥看你顺眼的坏嘴家伙!
他的双臂明显是因为肌肉萎缩而也变得那么的瘦小不堪,脸上的额骨也高高隆起,就剩下一张皮紧绷着,看起来就像是四五十岁的肌肤。
苍老得不成样子了!
房间里崔阿姨的低泣声断断续续,舒然站在门口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迈开了步伐走过去递给她手巾,崔阿姨哭得眼睛都肿了,低声哽咽着:“医生刚才打电话来说发现展柏没有了呼吸了,我,然然,我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舒然心里一/抽,,伸手扶着崔阿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目光转向了床上的人,他果然是展柏啊,只是,当年那个帅气逼人的校草聂展柏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些插/在他那干枯手腕上的针管让舒然心里忍不住地难受,而崔阿姨的哭声也让她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我不敢叫他过来,他不能来,我又怕他担心难过,但是我真的一个人扛不过来,我好怕啊然然!”崔阿姨说着抱着舒然痛哭起来。
或许是这种悲戚囤积了太久太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宣泄的时候就像被破开的闸口,所有的压抑和难受都迫不及待地掀开释放,舒然在她的哭声中静静地梳理这自己的思绪,在这样的情况下崔阿姨都没有给聂展云打电话,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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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华!
财务部!
作为公司的重要部门,此时的财务部长对着那报表是眉头紧锁,他马上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询问聂总经理在不在办公室,秘书说聂总该结束了一个会议,他便放下电话拿着手里的报表就朝总经理办公室走,边走边说着,“完了完了,这都是怎么了?”
内线被拨通,电话里响起了助理的声音,“聂总,财务部部长顾部长来了!”
此时的总经理办公室,贺明正坐在聂展云的办公桌前,看样子是有些恼怒,听见助理的声音,便紧蹙了一下眉头,站起来沉郁出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次要是出了什么篓子,你知道后果!”
贺明说完就要走,坐在对面抽烟的聂展云轻笑一声,“贺总,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贺明眯了眯眼睛,看着谈笑风生的聂展云,冷笑,“怎么?威胁我?”
聂展云笑,“我哪敢?只是想既然是盟友,当然得共进退,你说是吗?”
贺明哼了哼,“我当然会想办法,至于那个草包贺谦寻,他掀起了事端无非是要给自己留下来的借口,你小心些,他针对的可是你!他在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