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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像今天,她突然想跟尚卿文在学校吃一顿饭,但是鉴于刚才他在课堂上的那些表现,她果断的决定,不准他下车!
真不知道如果他下车跟她去食堂吃饭,会闹出什么个情况来!
舒然取出那一双筷子往碗里的饭菜戳了两下,觉得今天自己的情绪怪极了,刚才好不容易才转移开注意力,现在怎么又有点对身边的人看不顺眼了!
尚卿文慢条斯理地取出筷子,感觉到身边的人情绪有些不太对,尚大少挑眉,小女生的心情犹真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他无奈低笑,身体轻轻朝她这边靠了靠,用筷子把碗里的一小块芹菜放她的碗里,变相的讨好!
舒然盯着碗里的那块芹菜,一块芹菜就想哄她?
“然然!”尚卿文侧过身子,凝神看她,舒然低着头,用筷子把他夹的那块芹菜一口咬进嘴里,用牙齿拼命地咬,咬着咬着还磨牙切齿,看得尚卿文那是一个劲得耸眉,这孩子是怎么了?
把芹菜当他一样的啃了吧!
舒然的小性子今天他算是领略到了,正在他要放下饭盒采取其他措施时,这边坐着的舒然突然转过身,座椅靠背被她放低了,她一只腿盘在座椅上,侧身抬脸看他,眼睛里有些小幽怨,她那眼神顿时让尚卿文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青春懵懂年纪,脑子都懵了。
“你是不是学过历史的?”舒然幽怨地开口,问了之后才觉得郁闷,历史课从初中就开始学了,中国人若是都没有学过历史,那还叫中国人?
尚卿文这才明白她的郁结所在,点头,目光在她那大大咧咧的坐姿看了看,似乎很满意她的这种随性,唇角勾了勾,酒窝都露出来了。
见他很配合地点头,舒然便放下了饭盒,瞥见他笑着酒窝都出来了,纳闷,知道他的脸好看,而且也知道他一笑嘴角就有酒窝,不算深,浅浅的,但那小小的旋窝随着他那亲抿着的唇线微微一扬,完美的弧度看得人心神一荡,很能让舒然第一时间想起一个词来。
那就是,男颜祸水!
可能以前舒然都没有这么细心地去观察过他微笑时脸上的那些细微的表现,突然这么近距离这么仔细地观察,舒然有种想要叹息的冲动,都说女人不经看,远看像朵花近看未必是朵花,而他的脸却耐看得让人抓狂!
舒然抿了一下嘴唇,他闲适地靠坐在她的身边,含笑着打量着她,眼神示意,然后呢?
舒然吞了一下口水,垂下眼睑,“你是不是当过老师?”
耳边传来一阵低笑,“嗯,代过课!”
啊?舒然抬脸目光便撞进了他那幽深含笑的眼眸里,他看她的表情有种深深的,让舒然一时间看不透的情绪在里面,舒然还消化不了尚卿文说的‘代过课’的消息,只是觉得惊讶和震惊,他还真当过老师呢!
这让她觉得好奇又惊讶,明明生活中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刚才在课堂上她也是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结果他的表现让她大吃一惊,或许有些人把工作和生活都分得开,工作是一面,生活是一面,工作和生活都是相对独立的,说的应该就是尚卿文这种人吧!
见她扬着小脸一脸的茫然,尚卿文伸手在她额头上揉,舒然顿时又有了被他当宠物一样抚摸的无奈感,头顶的笑声飘来,“然然,崇拜我了?”
啊?
正在想事情的舒然被他这句话说得嘟嘴,谁崇拜你了?不过,心里就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嫉妒而已,她好歹也是当年学校里的学霸级人物,而她自从上课以来讲课的风格也是在学校颇受学生欢迎的,只不过一个编外的居然都能讲得比她好,所以,舒姑娘不嫉妒那是假的!
你幸幸苦苦十几年才能练就出来的底气,这么容易就被人家轻松地取代,叫人如何不吐血三升,大呼命运的不公平??
“是崇拜你老公我无所不能!”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不是疑问,听得舒然那是浑身的血液都在咕咚咕咚得沸腾,俏眉一皱。
“是啊,大叔!”
摸着她额头的尚卿文眉毛一挑,大叔?他真有这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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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张晨初自打开笑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在大沙发上滚得毫无形象,抱着抱枕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儿,脸上的笑容一停,张嘴就是一个:“嗳哉惜!(大叔)”
“张晨初,你是不是还想试一下从八十九米的蹦极台上被踹下去的极限块感?”司岚走过来,毫不客气得伸出一条长腿踹了他一脚,张晨初一听,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急忙捂住嘴强憋住笑瞥了一眼坐在那边一脸暗沉的男人,酝酿了一会儿情绪之后,松开手,嘿嘿一笑,深情款款,“欧巴--”
靠在窗边喝东西的朗润毫不客气得抬眼瞪向了张晨初,你能不能闭嘴?
张晨初可不理会那一天都是一个表情的润阿哥,被他一瞪眼也不客气地挤眉弄眼,“阿哥,我跟你讲,早晚有一天要找个母夜叉来收拾掉你!”
朗润抬眸瞟了他一眼,声音淡淡,“收拾掉我之前先咔嚓掉你!”
张晨初觉得牙疼,这厮若是活在古代一定是个行尸走肉的杀手,死之前还会一刀捅死你的那种人!
“没情趣的男人!”张晨初嘀咕了一声,不过看着坐在那边受了刺激一脸闷葫芦状的男人,心里又忍不住好笑,斜躺着单手托腮一本正经地说着,“老大,人家喊你一声‘大叔’没喊你一声‘爷爷’不错拉!”
沉眉的尚卿文抬脸,一双眼睛微眯,秒杀!
张晨初看着因为内心挫败却冷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发泄的男人,这一双冷眼瞅着张晨初再次响起了昨天电话里他那欲求不满的低吼声,于是笑得更加欢快了,“哎哎,司岚,你那未婚妻比你小多少岁来着?”
司岚刚坐下来,似乎被张晨初突然提到这个有些不愉快,冷言瞟过来,“怎么?你有意向?要不要让给你?”
张晨初咧开了嘴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叶箐艾二十七岁,比我小四岁!”司岚在张晨初瞪眼的时候淡淡地说着,“比媳妇年轻,还是卿文的最年轻!”
“年岁差得不多好沟通!”张晨初好死不死地说了一句,司岚抽烟的动作一顿,这家伙今天是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吧?没见到那边那个受了刺激的男人脸都快黑到底了!
张晨初似乎感觉到了从那边投过来的冷死人的目光,急忙打哈哈笑了起来,“啊,我妈说让我三十八岁的时候找个十八的,你们看,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你那是养女儿还是养老婆?”朗润挑眉,“娶个小二十岁的,也不怕折腾死你!”
“十八岁多好啊,青春,貌美,关键是身材好,那儿紧!”
司岚抽着烟人都忍不住咳嗽起来了,朗润走过来瞥了一眼满眼向往的张晨初,冷不防地淡漠出声,“嗯,你要有一天突然死在床上了,别怀疑,验尸报告上写的一定是精尽而亡!”
张晨初哼了一声,朝一直没说话的尚卿文看了过去,笑,“老大,你有没有精尽而亡的巅峰时刻?”
司岚把烟给掐灭了,得了吧张晨初,你今天就死在这里行了!问这个问题,不知道人家尚卿文做了快三个月的和尚了,这对于一个荷尔蒙正常的男人来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欠揍的节奏!
司岚让开了一些,免得待会血溅在自己的身上,见尚卿文站起来,面无表情地取了自己的外套,穿上,淡淡地看了一眼张晨初,“张叔叔昨天在问我,咱们合作的那个项目在贵州路段出了点小问题,需要人出面去解决,张晨初,你说,派谁去最合适?”
张晨初顿时露出便秘的不适感,不要吧,贵州工程那边他去过一次,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第二次,因为上次他险些连车带人一起栽进山沟沟了,差点就死在那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你这表情让我感觉很欣慰,我就说,你会相当愿意的,祝你旅途愉快!”尚卿文唇角勾了勾,在张晨初张大着嘴巴时转过身去淡笑一声,伸手整理着自己的衬衣衣袖,“哦,忘记告诉你了,陪你的去的是MC,因为我觉得他陪在你身边最合适,相信你未来的半个月一定会很精彩!”
啊--------
尚卿文前脚刚走出司家,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哀嚎声,他轻哼一声,拉了拉自己的衬衣领口,小样,弄不死你我就不是尚卿文!
一屋子都只剩下了张晨初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朗润捂住自己的耳朵,司岚一脸哀叹,看着抓狂的张晨初,叹息,“叫你别惹他的,你以为他好惹?”
荷尔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