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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黄广益毫不动气,其实他更希望晨夕能这样,晨夕能跟自己发泄她的怨恨,这样对他、对晨夕都是有利的。起码会为两人以后的相处扫平晨夕的心魔……他想,或许现在晨夕已经把他看做一个可以说些真心话的那个人。
晨夕:“。。。。。。。。。。。。。。。。”
黄广益拿着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你偶尔的应酬我都感恩,晨夕,是真的。”
晨夕抽回自己的手:“你的话不会增加我的负担,更不会令我愧疚。父亲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对爱情没了幻想,妈妈那段时间一把、一把脱落的头发是我一辈子的梦魇……说实话,以我这般人才,想要找一个优秀的未婚男人来保证我和妈妈的后半生不会是太困难的一件事情。我刚工作不到两个月,韩副市长就想她的儿子韩戟介绍给我,现在我和韩戟是好朋友。”
黄广益一点也不动气:“那也不是我关心的。”
晨夕:“。。。。。。。。。。。。。。。。。。”
“晨夕,其实我很感动你今天能跟我说这些话。虽然你在我面前总把自己摆在毫无责任的位置上,可是我依然高兴,因为你说的都是大实话。”
晨夕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俊秀男人:“你……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其实……其实我们接触也不多呀?你……说实话,有时候我是觉得挺好奇的……才见面不到2小时,你就要送我汽车……况且那绝对算不上是愉快的见面。我们的立场又是那么的尴尬……”
黄广益笑了:“是,名义上,我是你舅舅。”
晨夕嗤笑:“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晨夕此刻恨不能打掉这个可恶男人的那口大白牙。
黄广益动动他那条剑眉,越发的显得剑目如星:“是,她老人家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晨夕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个没脸没皮的可恶男人。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自己的怀里,动情说道:“晨夕,跟生死存亡比起来,人世间这些所谓的烦恼也不过是一缕青烟罢了。我会让你快乐的,请你相信我。”
晨夕感受着黄广益身体的热度传来,这个男人是黄广芬的亲弟弟……她做梦到没想到有一天会与黄广芬有这样的牵扯……晨夕忽然觉得生活就是一场骗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进一个个的陷进里,挣脱不得。
看着孔奈儿的火红色跑车潇洒地离去,晨夕看着眼前这两只金龟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到,这个孔小姐虽然穿着古驰,开着世界的顶级跑车,可是她一样不见得有多快乐,这个全身名牌的女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她想得到而得不到这两只金龟的青睐。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此刻的晨夕真正明白了这句话。
到了‘捷之苑’某栋别墅前,晨夕才知道这是黄广益在南里市的一套别墅,她暗暗吃惊黄广益的身家。房子很大、院子就更大,别墅很干净,晨夕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约45岁左右的保姆一个人住在这里。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保姆的面前:“万姨,这是晨夕,我女朋友。晨夕,这是万姨。”
晨夕笑眯眯地打招呼:“万姨好。我不是他女朋友。”
万姨毫不在意,她高兴地打量晨夕:“好,好,真是太好了。我们阿广终于要结婚了”
晨夕:“。。。。。。。。。。。。。”
朗逸哈哈大笑地看着晨夕那千变万化的精致脸庞。
晨夕自觉地到厨房给这两只金龟泡茶。她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晨夕十分的诧异,黄广益知道自己现在是贺崟的秘书,可是他们两人的谈话为什么不避开她?是信任还是试探?她把茶端出去后遂走到屋外,她对于他们之间的战争毫无兴趣,她一点好奇心也无。
朗逸:“张向阳明天要到厂里开现场办公会的事情我爸爸已经知道了。他也很纳闷,为什么贺崟要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为难你,这样做太明显了,不像是他的风格。”
正文 39
黄广益:“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我想明天一切就会清楚了。我想贺崟这样干的原因应该是为了逼我答应他的交换条件。现在苏东河他们恨不能撕了他,我想应该是为了安排吕科的事情。苏东河与组织部长安竺是儿女亲家,吕科的事情上不了常委会,就是在组织部他都过不了,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一直做壁上观。我只是纳闷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我的文才刚到省政府,张向阳就能到我厂里开现场办公会,一定是有一份非常能说明问题的有分量的报告在支撑。”
朗逸点头:“你事先找好订单狠狠下了贺崟的面子,让他很不甘心。”
黄广益:“原来我想许高阳是非常乐意看到我做出口的,那都是写进他履历的赤 裸 裸的政绩。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我把技改给上了,没想到贺崟好本事,还能说动张向阳。”
“那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真是为了吕科,我想就只能麻烦殷万福了。他和苏东河的关系很好,只有殷万福出面,吕科的事情就算是成了。我准备让殷万福的女婿顶吕科的位置,好处不能让贺崟这个王八蛋一个人给占全了。”
“主意不错。技改要尽快上,一个是为了能完成海外订单,还有就是曹家洛这个京城公子,他很想做这个项目。”
“行,没问题。这么大一个技改项目,条件得要干爸出面跟曹公子谈,你我都不够分量。”
朗逸感激地看着黄广益,他明白黄广益是想让曹家承爸爸的这个情。朗逸的心里十分的清楚这个人情有多大,会给爸爸增加怎样的政治筹码。
正事谈完了,两人都放松下来,兄弟俩喝着晨夕泡的茶,看着屋外的晨夕与万姨有说有笑的。
晨夕看到一条很大的狗,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狗让她很是害怕。
万姨笑着说:“晨夕,别害怕,这狗看起来吓人,其实很听话,是阿广从英国买回来的纯种牧羊犬,专门陪我看家的。我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阿广怕我害怕。”
晨夕看得很明白,这个万姨就像是黄广益的亲人一样。这个孤零零的中年妇女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有她的心酸,晨夕无意探究万姨的隐私。因为晨夕觉得每一个孤独人的背后都是一个血淋淋的故事,所有的无谓好奇与苍白的安慰无疑是在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朗逸感叹到:“晨夕是真的很美,阿广,你的运气真好!”
“是,晨夕的笑容总是那样的灿烂无邪,我很心动……”黄广益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晨夕的身影。
“晨夕似乎还是对你很戒备,虽然她现在不像刺猬。可是我还是觉得她离你依然很远。”
黄广益笑了:“阿朗,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晨夕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吗?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朗逸只能瞪着他的好兄弟。
“我知道晨夕在我面前一直在演戏……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很高兴,我能这样守护她就很满足了。”
“你真把自己看成大情圣吗?!兄弟,让我告诉你,情圣不是这样当的。”
“没关系,我有信心,我们将来会幸福的。”
朗逸知道无法劝服黄广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们俩能走得更近一些,为将来做准备。
“阿广,要不我把晨夕调走吧?晨夕的周围都是人才,那些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黄广益无奈地说:“甚至还有贺崟。晨夕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朗逸安慰到:“即使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得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贺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见的能够傲视众生的人才。”
回去的时候是晨夕开的车,或许是心理作用,晨夕觉得汽车的确是更加好驾驶了。她笑着对黄广益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黄广益让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把手放在晨夕的柔软的细腰上,闲闲地说:“晨夕,如果你不跟我说谢谢我会谢谢你。”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与晨夕都明白,有时候大笑不是因为高兴,是为了掩饰尴尬与无奈……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喂,我说你的手放在哪?”
“我又没影响你开车,要不我们换过来试试?
晨夕:“。。。。。。。。。。。。。。。。”
汽车到达市区时,晨夕看着窗外满天的红霞,心情变得很愉悦。她轻快地跟着音乐哼着歌:
我近来被某事烦住
这事情自觉甚奇异
我未明白当中的用意
谁个行为令我怀疑
眼内藏住了暗示
疑惑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