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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
“阿栋,你想干嘛?想要确认我的金主吗?还是以为我在撒谎,在躲你?”晨夕的声音不免高了,她皱着眉头,倪翼栋真的是让这些女人给宠坏了。
倪翼栋的声音很无力:“我只想确认你是幸福的。”
“阿栋,经过昨天,我们没有未来,我看得很清楚。”晨夕说完,遂把电话给挂了。她没有说的后面一句话就是,所以你就不必在我的面前表演一往情深了,这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生活就这样反反复复,爱了恨了,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错过了……
喝了酒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回到酒店,他的房间就在晨夕的房间隔壁。送他回来的是朗逸的手下毕庚。可是还没等他打开房间,黄广益已经去敲隔壁的门了。
晨夕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听了一会,就知道是黄广益发酒疯,遂从容地拿起今晚刚买的新耳罩带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进入梦乡……
黄广益依然在晨夕的门外表演:“晨夕……晨夕……”他万万没想到,他的表演没有他需要的观众。
当服务员出来干涉的时候,他也只好灰溜溜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毕庚才明白,原来黄广益根本没醉,他这是酒壮怂人胆,可是他还是没能让那个今晚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开门。毕庚把这个失意的男人安置好,遂离开了。
正文 24
黄广益看着晨夕早早就兴奋地坐在驾驶室里等着。看到他,晨夕终于给了他一个真诚的笑容:“早。”
宿醉的黄广益那张俊秀的脸庞今天看起来有些苍白,他静静地坐到驾驶副座上,他突然又高兴起来,因为他想到今天晨夕没有再叫他黄先生,虽然没有称呼,总算是比以前进步了。这个女孩并非铁石心肠。
晨夕的技术很好,她紧紧地跟在朗逸的汽车后面。
“晨夕,没想到你技术还不错。现在我放心了,原来还担心你不敢上路呢。”
晨夕腼腆的笑容感染了黄广益那颗已经相当脆弱的心灵。
黄广益忍不住问道:“晨夕,昨晚我吵到你了吗?”
“没关系,我立刻给自己带上了耳罩。”晨夕是个非常浅眠的人,她的睡眠质量一直都不是太好。
黄广益:“。。。。。。。。。。。。。。。。。。。”
到了南山寺的山下,晨夕立刻被这庄严、古朴的古刹给吸引住了,她兴奋地拉住黄广益:“这里真的很美,谢谢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让黄广益的心变得很软、很软……这双眼睛真美呀!
黄广益无视朗逸等人与周围的香客、游人的目光,他把晨夕拉进自己的怀里,似乎想把晨夕揉搓进自己的身体,满含深情地喃喃细语:“晨夕……让我爱你……我能给你幸福的……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一切的……晨夕,我想爱情,就是这样一种遇见!”
晨夕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拥抱,这个阴柔男人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与他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冲击着晨夕的感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性的力量,这个男人的手臂是那么的阳刚有力,晨夕能感觉到这个男人那挺拔的身姿。因为此刻这个男人让自己与她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立刻有了反应,他任由自己的某个器官胀大,他恶劣的要让这个女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那具年轻的青涩身体……
晨夕的满脸通红,她呆呆地让这个男人抱着,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完全迷惑住了晨夕,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着这个紧紧拥抱住她的男人……
黄广益低头看着晨夕那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用力吻上晨夕的嘴唇,有力的双手在晨夕的雪背上游移,虽然隔着一层外套,但晨夕那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悸动不已……他更加肆虐晨夕那娇嫩的双唇,诱惑着这个女孩张开嘴巴。晨夕拼命地想要挣脱,却似乎同样贪恋着这纯男性的怀抱。
黄广益无论如何都不能令晨夕张开嘴,他终于笑了场,松开晨夕的嘴,两只手捧住晨夕的屁股压下自己,让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晨夕,你真能憋住气,傻瓜。”黄广益很高兴,他得到了这个女孩的初吻,这个女孩刚刚成熟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终于恢复理智的晨夕奋力甩开黄广益,她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她知道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她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她当然不会狗血的跑掉或是对黄广益上演烈女传,余下的时间晨夕不再说话,她虔诚地跪在佛祖面前,希望神明的佛祖能给她指出一条光明大道……
当她站起来凝视着这庄严的佛像,此时她心里想的是,原来人们拜的都是心中的那座佛。
黄广益站着晨夕的身后,轻轻说道:“佛是过去佛,人是现在佛。”
晨夕睁大双眼回头看着这个男人:“是,世人对佛的虔诚就是对自身未来的虔诚。”
“两位施主都是有佛缘之人。”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老和尚,晨夕看到他穿着住持的袈裟,遂礼貌地打招呼:“住持师傅新年好。”
黄广益也伸出手:“你好,住持师傅。认识你很高兴,我们是从中宁市来的。”
住持师傅打量了黄广益与晨夕,笑着对黄广益说:“施主只要净心等待,终归会有福报的。在前世的纠葛中,你欠了这名女子的一把花锄。”
黄广益与晨夕双双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住持师傅。听到住持师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的脑海里显现出鲁迅先生给夏四奶奶儿子的坟上平添的那束花环……
黄广益等人还是低估了朗逸的知名度。或许是看到朗逸停在山脚下的汽车牌号,南山县的书记和县长都匆匆敢了过来。热情地把朗逸等人让到住持师傅的禅房里。
看到住持师傅的禅房简单、古朴,只摆放着最基本的需要,晨夕顿时肃然起敬。她终于明白眼前的住持师傅是得道高僧,所以南山寺虽然香火鼎盛,香客、游人如织,却依然保持着寺庙的虔诚与庄严。
朗逸的那位女友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与朗逸的关系似的,她总是黏糊在朗逸的身上,不时地还打断男人们的对话,就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她看不到旁人都皱起眉头对她,就是书记和县长也是如此。刚才介绍时,他们很清楚这个女人不是朗省长未来的儿媳妇。
而晨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如果住持师傅开口说话,她就会微笑地看着住持师傅,静静地聆听。当住持师傅的话被那个娇纵的女人打断时,她就会轻轻地皱起眉头,把脸转过一旁。
临走的时候,住持师傅从手上褪下一串佛珠,亲自给晨夕带上:“小施主,把心放宽些,会过去的。”
晨夕喜出望外:“谢谢你,住持师傅。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
住持师傅摸摸晨夕的头:“小施主,你很有慧根。”
此时又听到朗逸女伴刺耳的声音:“逸,为什么我没有?!”或许是朗逸刚上手,所以他纵容着这个脑袋只有跳蚤大的尤物,他微笑着拉走他的女人。
黄广益喃喃用东北话地说道:“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书记和县长等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晨夕也笑了,她轻打了一下黄广益:“跟住持师傅告别吧,我们走了。”黄广益牵着晨夕的手与住持师傅道别。
正文 25
然而时间就像是黄广益手上的那支香烟,往往还没过瘾的时候,那支烟就化成了烟。黄广益在怎么不舍,还是把晨夕给送回了家。他独自开着晨夕的那辆新车惆怅地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守候,寂寞,孤勇,坚定而强大,他愿意相信住持师傅说的话,今生要还上晨夕的那把花锄。
他似着了魔,把晨夕的车开到大众设在中宁市的唯一一家也是最大、最专业的养护中心,给晨夕的车子做了装饰,把晨夕的汽车内饰装饰得美轮美奂。他早已经揣摩透了晨夕的品味,晨夕与他一样,喜欢的是范思哲那样无理的、讲究材料选择品质的、高调的奢华。
晨夕如梦般回到家里,她如踩在云端上,被这些天的经历弄得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她的高兴、虚荣,她的彷徨、无助都让她觉得是那么的疲惫。她让自己侵入在浴缸中的热水里,淋浴的热水喷头的热水打在晨夕的脸上,混合着她的泪水……她痛快地哭着……这些年来,晨夕第一次觉得她生命中的春天已经来临……家庭的破裂,父亲的决绝,母亲的隐忍,邻居的探究,朋友的同情,同学的好奇渐渐的、渐渐的都离开了她……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