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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的,要有容月貌,品清高,家有良田千顷,树木成林,米面成仓,煤炭成垛,金银成帑,钞票成刀,现钱成堆,骡马成群,鸡鸭成栅,鱼虾成池,锦衣成套,彩缎成箱,簪环成对,珠宝成匣,好物成抬,食成品,妯娌们成恨,兄弟成仇……”
正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她忽然对上骷髅惊讶无比的目光,她媚觉悟过来,用力一咬舌尖‘呸’了两声,她怎么背起相声来了?
“刚才说的不算,我再重新说一遍,我要貌如,有车有房,上有高堂……”
“总的来说,你就是要个长得好,家世好,有人宠有人爱的对吧?”骷髅突然‘扑哧’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放心好了,冲你这么有趣我也给你选个好的!不但容月貌有车有房,还有钱有势出身皇家。”
皇家?什么皇家?她才不要去什么皇家,她要做的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可以让她有钱可劲的!
“我不要去古代……”她刚张了张嘴,却看到骷髅看了旁边的沙漏说了句‘坏了,时间超过了’,然后突然打了一声响指,她就惨叫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绝对不去什么皇家……绝对不去古代……她受气还没受够啊?要是去了古代,就算真是容月貌有车有房也是白搭,一结婚还不都成别人的了?还要在家从那个什么,出嫁从那个什么,没电脑没电视没娱乐活动,靠,死骷髅,你敢玩我,我就诅咒你一辈子长不出肉来——吼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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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之所以锁这章是因为一直听人说;猪的格前后不符合;可是前几天和同学见了次面,那个人说;我这文;她没怎么看。不过就是看第一章的时候哭了;我倒;我粗略的承认;第一章里有偶郁闷的影子;不过;目前感觉;小时再怎么苦闷;也是过去的了;总是提的话;就跟祥林嫂一样;悲事也变得下作了;不过想想;还是把这一章解锁了;不为别的;即使没有遍布荣耀;那也是偶的一个过去不是?
第一卷 1 初见蕈香
1
脑袋一跳一跳的痛,感觉涨得像水肿了一样……
她费劲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暗红的金紫木雕梁架,一声嘶哑中略带娇媚的惊呼让她瞬间黑线:
“醒了醒了!王爷醒过来了!”
'靠!那个骷髅果然玩了她!她说过她不要去古代了吧——'
“王爷,王爷,您可吓死奴才们了!”一张苍白得毫无血的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湿漉漉的漆黑眼睛中满是惊喜和安心,“您快点救救茹叶,月总管把他关起来了,说是就因为您平时总是好心的宠着奴才,所以才会出事,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月总管就把茹叶千刀万剐了……”
“……”额头上麻涨的感觉让她目光不稳的慢慢眯起眼睛,盯着面前清秀苍白的脸看了好一阵,她终于肯定扑到她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她突然张了张干得有点起皮的嘴,声音低哑的吐出两个字:
“镜子。”
如果她没听错,刚才这个扑到她面前的男人喊了她什么?喊了她‘王爷’!
青筋渐渐无声的浮现在她的额角,那死骷髅!她反复强调过她要做人吧?她要做人!享受容月貌!享受有钱有势!可是王爷——那个骷髅把她私了古代!在古代,会有人被称为王爷吗?她诅咒那个骷髅……一辈子长不出肉!
二龙抢珠的镶宝铜镜被一双细瘦的手捧到她面前,她接过镜子,半是挣扎的从上坐起身,身旁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她眯起眼睛看向镜中,愣了半晌,慢慢发怔的任镜子从手中滑下去。
{古代……真的有人会被称为王爷……她这个身子……是个的。}
“王爷,王爷!”扶住她的男人惊慌的看着她支撑不住软下去的身子,门外忽然一阵嘤,一个人大步流星的推门而进,一把拽开坐在边的男人,满脸轻蔑的甩了他一个嘴巴。
“贱人!如果不是你苦苦哀求我才不会让你待在王爷身边侍奉着,王爷醒了你居然敢不先通报就又开始在王爷耳边吹风、耍狐媚子!不要以为王爷一直宠着你们我就不敢动你们,如果王爷真的有事,我杀了你们这帮贱人为王爷血祭!”
“月总管,蕈真的不是有意要不通报您的,蕈只不过是见王爷醒了太过高兴,所以才会一时忘情……”被甩了一把嘴巴、脸又苍白几分的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盈满水光。
“离王爷远一点!”身材略显高大的人满脸厌恶的一脚踢开跪在边的男人,满是关切的回过头,俯下身焦虑的望着目光有些飘忽的她:
“王爷,就算您责怪,小人也要再尽直言,这帮奴才您实在是太娇宠他们了!一个个被送进府贱民却仗着您的宠爱作张拿乔!最过分的还是那个茹叶,居然还敢仗着您心软屡次犯上!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拿主子出气,上次就伤了您的手,这次居然还敢伤了您的头!小的知道您最宠爱他,但是这次也绝对不能不做任何处罚就放他过去了!”
'镜子里的人……面微白,一双温和凤目,整齐的斜飞柳眉,鼻梁挺直嘴唇微薄……看年纪也就二十上下,但是被称为王爷——'
她闭闭眼睛,边的高大人得不到回答,态度渐渐有些焦急,没等那个人再开口,她突然一睁眼,哑着嗓子低声问:
“我是谁?”
“王爷!”被踢得半趴在地上的男人一声惊叫的扑到边,惨白着脸惊疑不定的注视着她。
“滚开!”高大人毫不留情的拽开死死扒住边的男人,自己却也面惨淡的‘扑通’一声跪在边,有点语无伦次的急声问:
“王爷,您记不得月监道了吗?”
“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还知道你是谁?”她微愠的瞪一眼脸面前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人,人勉强称得上端正的脸扭了半天,终于‘哇’的一声抱着她虚弱的身子嚎啕大哭起来:
“王爷啊王爷,您怎么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呢?您是当今王上的,纳兰瑞珠小王爷啊!您不记得属下也就罢了,怎么能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呢?您要属下怎么向王上交代啊——”
“月总管……”她轻轻呻吟了一声,跪在边的人一下子停止了嚎啕,惊喜的用力摇着她连声叫道:
“王爷,王爷,你想起属下了,那是不是也想起自己是谁了?”
“……你刚刚说过自己姓月吧……”她强忍着涌上来的恶心感觉,原本就涨痛的脑袋被摇得更加昏沉。
人刚露喜的脸一下子又垮了下来,黄豆大小的眼泪又开始喷薄而出,像下雨一般打到她脸上:
“王爷啊——我就知道您这次没准儿会出大事,那么多的血从脑袋流出来,真的吓死人啊——太医还说您恐怕有凶险,我才会一着急把那个您最宠爱的贱人关起来的,我本来还想只要您醒了,我就先劝您间然后为了讨您高兴就去把那个贱人放出来……可是您、您、您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您可让我怎么办才好啊——”
'脑袋流血……难怪她现在脑袋涨得要命,既然流了不少血那一定就也伤了元气,没准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就是一口气没上琅OVER了的,她现在身子不爽心情不爽还要听这个虎背熊腰的人在她耳边号啕,简直就是——'
“哭什么哭!本王不是还没死吗?”冰冷的瞪了一眼摇着她哭垫部扭曲的人,她哼了一声,挣扎着从人铁箍一般的胳膊中挣出来,虚弱的靠在边,目光不定的扫着屋子里的人。
“王爷……”从没有听到过王爷口气冰冷的月总管愣愣的望着上面苍白但目光却渐渐清澈起来的人,瑞珠扫了一圈屋子(既然身子原来的主人叫什么兰什么珠,那她也就不再提自己以前的名,反正也不比这个名好听多少),心里渐渐有个很模糊的概念。
'这里……该不会是……'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瑞珠又挨个的看了一遍屋子里的人,半趴半跪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看起来虽然漂亮但是一点地位也没有,她还没见过这么窝囊的男人,屋子里还有两个打扮干净利落的小姑娘,不过看样子似乎已经被一连串的变故吓傻了,而且从始至终都没吭一声,应该也是没什么地位,既然别人叫她‘王爷’,那么她应该是这里最有地位的人了,其次那个——就应该是这个看似精明能干并且虎背熊腰的人,所要—
“本王叫瑞珠?”她突然冷冷的开口,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下,只勇总管愣愣的点点头。
“本王与当今的王上是亲?”
月总管又愣愣的点点头,抽噎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道:
“当初先王早逝,当今王上登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