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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圣手慈心是这么年轻俊朗的男子。慕容风平忽然觉得,这个毒中得值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任休德的兵马也到了莫城整顿。莫城是莫初阳的地盘,而任休德要打的是他的师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人过去。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莫城做为靠山镇前最大的城市,任休德自然将粮草都囤积在了这里,于是,便被莫初阳派人放了一把火,烧了将近一半去。
接着,任休德发现来军营骚扰的江湖人士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还好他的侍卫众多,武功高强,可要应付不分白天黑夜一拨拨的江湖人,还是吃力了些。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活口,问其原因,却是因为圣手慈心在靠山镇,江湖人自然不愿意一个脾气又好医术又好的神医受到连累。他们又一个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便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来刺杀主帅。
任休德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所谓的圣手神医,定然就是刘姑娘口中的师兄了吧?想起当初刘姑娘给他解毒的时候,总是师兄长师兄短的,心里又恨恨了起来。
在这样万般不顺的情况下,任休德带着号称一万大军,其实只有三四千人的部队到了靠山镇的外面,安营扎寨。
苗七娘站在瞭望塔上细细的点数,疑惑道:“怎么人数少了这么多?”
刘苏不屑的撇撇嘴:“吃空饷呗。”长公主早就通知过他们了。军队里面吃空饷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文官有贿赂拿,武官只好拿空饷了。
苗七娘恨道:“都是些贪官污吏!”
刘苏拍拍她的胳膊:“好了,说不定还要两军对垒呢。真想不通小缺德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过来跟我们对抗呢,如果他脑子聪明一点,就应该让他的对头来,这样他才能得到好处。”
苗七娘摇了摇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要找我,我只会打打杀杀的。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我可不清楚。”
刘苏冷笑道:“他打着我们的官铁的主意呢。或者是想要招安我们,想要我们成为他手下的力量。”
苗七娘着急了:“那怎么办?他们兵马众多,这一波我们可以不怕,可要是连着来呢?我们还好,这里有一镇的老百姓呢!”
刘苏笑了笑:“不着急。我们最后当然还是要归降于他的,不过之前嘛,还是要给他点好看的。”
苗七娘挠挠头,还是一脸的疑惑。刘苏也不解释。她早就跟长公主商量过了,她手上的这一拨力量,不管是谁都是眼馋的,任休德想要,太子更是想要。到目前为止,任休德还没有和太子撕破脸,在她看来,那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而靠山镇,一千兵马,大批量官铁,江湖人士,这种种加起来,无疑极其诱惑。
长公主的意思,是让他们假意投奔任休德。有了这么一支筹码在手上,任休德腰杆硬了,自然会和太子扯开关系。到时候长公主再从中搅和一通,定会捞到更多的好处。至于兔死狗烹的问题嘛,刘苏并不担心。凌恒在她手里,更何况靠山镇的人如果没有她和她的毒药也不可能聚集起来。
“苗姐姐,明天先挂免战牌,我们先等一等。”
苗七娘对她的话倒是十分信服:“好。等谁?”
“某个山庄的人啊。”刘苏歪歪脑袋。这个讨厌的慕容少庄主对她家师兄的觊觎之心简直是路人皆知,听说有官兵要来,居然给自己的山庄下了命令,让庄里的护卫尽可能多的过来保卫自己,顺便保卫镇子。
切,还不如说想要保护她家柔弱的不会武功的师兄吧?简直是太讨厌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所以,一定要利用一下,利用完以后,她便要去宣布一下师兄的归属问题!
57美人计什么的,最讨厌了
又是免战?任休德看着靠山镇临时修建的城楼上高高挂着的免战牌;皱了皱眉头。
已经是第四天了好不好?难道这些人是在用拖字决?要知道;他的粮草可是被烧毁了一半的;拖不起!
“取我的弓箭来。”任休德黑着脸,弯弓射箭。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力量非同一般,这支鸣笛箭便带着啸声;叮的一声;正好定在城头上。巡视的哨兵忙将箭拔下;见箭头上还拴着一封书信;不敢怠慢;拿去呈给苗七娘。
“大战在即,这家伙不发战书;写什么诗啊?”苗七娘的文化水平不高;看见这种几个字一行的诗便头疼,顺手交给了一旁的虚月,“军师,你能写会算,你看看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拐弯抹角的骂我们?”
虚月一眼扫过去,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不是在骂我们,他是脑子坏掉了。”
苗七娘挥挥手:“反正交给你了。主帅脑子不好,下面的人定然更笨。”
虚月笑了笑,拿着书信径自来到医馆,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已经解了毒的慕容风平在齐光周围转悠,而刘苏则在一旁专心的解剖小兔子,春兰却是对着慕容风平怒目而视。
“小苏,有你的一封信。”虚月笑嘻嘻的将信在刘苏面前晃了晃,“是情诗哦。”
刘苏扎着两只血淋淋的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齐光已经将药材一扔,直接过来想从虚月手上将信抢过来。虚月往后一闪,笑道:“这可是写给小苏的,你这么在意做什么?”春兰也在一旁叫唤:“齐师兄,你自己不守妇道,勾三搭四,找了慕容公子还要管我家公子的事情,这样是不对的!”
齐光瞪了他一眼,刘苏笑道:“小春兰,给我去打盆水洗手。师兄,私看他人信件可是不对的哦。”
齐光的脸一直黑到刘苏将信看完为止:“师弟,是谁写的?”
刘苏笑道:“小缺德呗。他想要跟我重续旧情呢。”
齐光满脸的不乐意:“他想干什么?率领这么多人过来表示他的诚意吗?”
刘苏笑着捏捏他的脸颊:“吃醋了?”
“当然。”齐光回答得天经地义,“师弟是我一个人的,其他的人连觊觎都不可以!小春兰,包括你!”
只可惜,他刚刚放出这种豪情状语,眼前便是一花,某个少侠站在了他的面前,一字一句,异常认真:“齐公子,难道你真的要视在下的真心如草芥吗?”
春兰一贯是哪里热闹就往哪里凑的特点,跳前跳后的争取注意,叫道:“齐师兄,难道你想对不起公子吗?我已经让你做正室了,正室不可以这么不容人!”
好吧,你们去闹吧,刘苏拉拉虚月的手,两人偷偷的从这群争风吃醋的男人中溜走。虚月道:“你打算怎么办?”
刘苏眨眨眼:“去找小北都,给他娘写一封信。我这里嘛,美人计什么的也是可以用用的。”
虚月切了一声:“就凭你还美人!”
刘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至少比你美一些。”
当晚,任休德发现大帐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封信,打开看后,却又有些兴奋:他就知道,他这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对他的示好表示拒绝。
第二天,靠山镇依旧挂着免战牌,任休德却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安排后,带着几个功夫较好的亲信,信马由缰,去到信里写着的地方。
靠山镇的东面便是一片河滩,周围长着许多树木。河滩上原本是怪石嶙峋的,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京城的官宦人家时兴在花园里建假山,这里也成了山石的出产地之一。只可惜这里石头产量有限,很快就被挖光了,剩下了坑坑洼洼的河滩。前几天刚刚下过雨,那些坑里积满了水,又是繁殖的季节,水里挤挤挨挨的都是黑乎乎的小蝌蚪。
任休德到那里的时候,正看到刘苏一个人,裤腿和袖子都高高挽起,一手拿着瓶子,在河滩上捉蝌蚪玩,神色很是专注。任休德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将视线放到她白生生的小腿上——真是太不懂规矩了,女孩子怎么可以把小腿就这么毫不在意的露出来的?不过,颇有野趣,而且,很漂亮。
任休德觉得身体一热,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刘苏回头见是他,挥了挥手:“等我一下啊,我再捞几只。”
“你还是不是女人了!”任休德见自己的魅力还比不上蝌蚪,怒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刘苏撇撇嘴,走上岸,找了个水坑洗洗脚,坐在一块高高的石头上,一晃一晃的晾干。任休德的目光就跟着她的小脚丫一上一下的转动,一时间看呆在那里。
哼,伪君子。一方面说别人衣冠不整不守妇道,一方面又接受不了这个诱惑,老是盯着看。刘苏心里吐槽,想起了以前一个同事的男朋友。她们部门去海边玩,她穿着比基尼,那男人一双眼睛就快粘在她身上了,事后还说她衣着暴露,不是好姑娘。
任休德毕竟是花丛老手,一时失态也能很好的控制住。他上前两步,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