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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谢葭道:“米铺生意怎么样?现在手头还有些闲钱,您和朱掌柜商量着,时候合适了,咱们就买个马场。”
“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他浑然忘了当初自己被坑的事情
知画端了糕点上来。京城的软糕点当然不可能送到这儿还没坏,所以送过来的只有用糖浆浇的硬糕点罢了。
然而谢葭并不爱吃,也是打算拿来做人情的。只是看着卫清风殷切的眼神,只好意思意思吃了一点儿。
“九郎,咱们也该寻思着怎么给京城回信的事儿了。”
卫清风看着她的肩膀微微露出来,就有些心不在焉,道:“嗯,你来写就好了。”
谢葭瞪了他一眼,把衣服拉上了,趁机道:“九郎,虽说妾身有了身孕,可毕竟不是病了,到时候各府的夫人都是要来走动的。妾身 也得早做安排。今天早上问过连妈妈,天天躺在床上也不好。孕期多走动走动,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利。“
卫清风皱眉,道:“等胎儿落稳了再说吧”
谢葭也不急,只笑吟吟地道:“我喜欢院子里的花,从楼上走到楼下,不打紧吧。”
卫清风想了想,觉得在自己院子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便道:“好,你要下楼走走也没什么要紧的,但是身边千万不能离了人,以后我会早些回来陪你。”
谢葭暗地里得意的笑了起来。
然而卫清风却严肃地道:“每年开春的时候,羌族都会越过边境来抢劫粮食……到楼下走走是没什么要紧的,但是千万不能出门去,懂吗?”
谢葭身边武婢环绕,根本没把这回事放在心上,闻言也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NO。119:不够关心
到了十五,卫清风开始忙着出门去应酬。他不愿意把人叫到家里来,免得谢葭又要上上下下的忙活。所以干脆就都在外面的楼子里请人喝酒吃饭。那段时间真的是花钱如流水一般。
谢葭在家里静养了月余,根本没有人来拜访过她。她心里也有数,大约是都被卫清风推掉了。
基本上整个正月里,卫清风都是半夜才会回来,由守夜的人开门。结果有一天他喝的烂醉,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是酒气,谢葭只好大半夜的换了屋子。
卫清风睡得酒醒了一半,突然往身边摸发现人不见了,不由得吓得完全醒了过来:“娇娇”
值夜的轻罗刚服侍谢葭躺下,正巧经过门口,听了动静,也吓了一跳,连忙道:“九爷?”
少顷,卫清风自来开了门,满屋子的酒气就倾泻而出。轻罗被他那个表情吓得半死。
“你家姑娘呢?”他说话还是轻描淡写的。
轻罗强忍着不哆嗦,道:“在,在隔壁间休息……”
卫清风道转身就往旁边那个屋子走去,一推开门,正赶上谢葭披了外套准备下床。
“九郎”谢葭也被他吓了一跳
卫清风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到桌边坐下了。
谢葭松了一口气,就去给他倒茶,道:“九郎怎么突然醒了?”
卫清风道:“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谢葭有些说不出口,但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九郎喝了酒……妾身闻着那股酒味,有点不舒服。但是瞧着九郎还在休息,便没有惊醒您,自己换了个屋子。”
原来是这样
卫清风终于也放松了一些,道:“大半夜的还瞎折腾。”
言罢,就站了起来,道:“睡罢。”
谢葭一头雾水,但是无奈为了肚子里那个小的着想,不敢熬夜,只好披着衣服又睡回去了。
从那以后,卫清风如果在外面喝的烂醉才回来,就不会再惊动她。他让人把旁边那个屋子收拾了出来,他一个月倒有大半个月都睡在那儿。
京城很快就知道了谢葭怀孕的消息。太夫人着急得不得了,连夜送信到离凉州最近的横州,连打发了四五个人过来。
这种时候,谢嵩反而冷静一些。他马上派人送信给凉州刺史,廖夏威
年后,谢嵩被进为太子太傅。史上甚少有权臣担任这个位置,但是他一走到这个位置上,就成为了能和安国公比肩的人物。但是他性格沉稳内敛,并不锐意进取,恰恰让他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坐的稳稳的。
现在他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宠爱嫡女,在上京城中也不是什么秘密。谢元娘出嫁的时候几乎把谢家掏空的十里红妆,多少人还记忆犹新。
西凉这个地方是个是非之地。嫡女随夫君一起流放到这儿,如今竟然有了身孕,那么他要请托当地刺史代为照顾,也在情理之中。
这样一来,毕竟是上司的请托,就是廖夏威也不好说什么。
二月初,谢葭看完了京城来的书信,颦眉不语。
谢嵩的信是卫家人送来的,卫太夫人把府里武功最高的,医术最好的两个人都送了过来。一个姓金,人称金师父。一个姓连,是最近照顾谢葭的连妈**婆家大哥。还带了他们的两个徒弟。
谢葭看向他们,道:“我父亲的信,已经送到廖刺史府上了?”
金师父道:“回夫人的话,已经送到了。”
谢葭道:“那廖刺史的态度如何?”
金师父道:“廖刺史听说是谢大人的信使,便让人吧我们迎进了刺史府,并留我们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叫人带话,说是请谢大人放心。”
请谢嵩放心……
他的态度既不算特别热络,却也不算冷淡,应该说,是为人下属堪堪正好的分寸……
谢葭想到廖氏,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她那种个性,既聪明骄傲,又不过分高调。这样的女子,从小所受的家庭教育一定是比较特殊的。那么能养出这样一个女子的家庭,培养出来的一个儿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廖夏威一直是纯臣,而两派都想收了他。
谢葭苦思冥想,摸着还扁扁的肚皮,最终还是道:“两位师父一路辛苦,这事儿等九郎回来,我再同九郎商量就是了。两位请先去别院休息吧刺槐,你让阮师父安排一下”
说着,就让人拿了红封来赏了他们,就让他们下去了。
谢葭把紫薇叫来了,道:“九郎今个儿出门,说他去哪儿了吗?”
紫薇一怔,道:“奴婢也没留心……”
轻罗正好在附近,闻言就插嘴道:“夫君倒是说起过,今儿九爷和路爷一块儿喝酒。”
谢葭不禁就嘀咕,每次和那几个商贾出去喝酒,他都是不到半夜不回来的。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商量事情的时间却不多了。
别的事儿她还能自己拿主意,可这是朝廷上的事儿……
她想了想,还是道:“紫薇,你去给九爷捎个口信,就说我有要事跟他商量,正等着他回来。”
紫薇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还是直接下去了。
回来的时候就说卫清风答应了的。
谢葭就暂时把这事儿放了一放,手里忙着别的事情等卫清风回来。结果那天晚上,卫清风彻夜未归。
直到第二天正午,他才神清气爽的回来了。只是面上有些胡子渣,和略有些泛红的双眼,证明了他昨晚的宿醉。
整个翠屏园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卫清风不禁皱眉。知道她要生气,但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虽然心虚,但到底还是有些不以为然,更不至于不敢上楼。
推开门,一袭白衣的谢葭半躺在椅子里,身上半盖着毯子,满头青丝泄了下来,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知画连忙站了起来,无声地给卫清风行礼。
又看了谢葭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九爷,姑娘昨个儿一晚没睡,今早吃了点东西就晨吐了,眼下刚睡下。”
卫清风刚坐了下来,此时就一怔,晨吐?
知画不敢再多说,怕吵醒谢葭。但她是谢葭身边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不算怕卫清风的,盯了卫清风半晌,终于还是道:“九爷,如果要休息,最好到隔壁去……怕惊扰了姑娘,姑娘若是醒了,怕又要开始折腾了。”
“……”卫清风颇意外。这丫头是在把他往外赶?
他终于确定这不是谢葭故意娇气折腾出来的——不然一个丫鬟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因是他只得站了起来,出了门去找连妈妈。
连妈妈正在给谢葭煎药,见了卫清风就摆摆手,满脸歉意地道:“九爷,我在给夫人煎药,这火候还是得我自己看着。不然苦了一分,夫人喝了更难受就不好了。”
卫清风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在她身边蹲下了,道:“到底怎么回事?”
连妈妈竟也无暇他顾,只盯着药炉,嘴里敷衍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夫人的身子要满三月了,这个时候害喜是常见的,一时休息不好啦,心里不痛快啦,就会光吐,吃不下东西。这还算好的了。七夫人怀头一胎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害喜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