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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怕,你太过激进,交上去惹父皇怀疑,你该知道父皇是如何多疑的一个人,如若不多疑,我母妃、舅舅、舅妈,你们一家人又何至于……”说到这里八皇子停下了话音。叹息。
楚攸也认真思索起此事来,他不经意的望向了窗外,窗外翠鸟鸣啼、露珠晶莹,看起来是那么的美好,他低头,恍然便想到一个少女。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霍的抬头:“季晚晴也出事了?”
八皇子点头,有些不明所以。
楚攸笑了起来,虽笑容未达眼底,但是却笑得有几分深意:“如若你刚才所提的所有人出事都是一个人做的,那么,想来我应该会很快的知道凶手是谁。”
“为什么?”八皇子不解。
楚攸笑得更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八皇子失笑:“鲜少看你如此。”
楚攸点头:“我想,我有了一个最好的帮手。”
不知怎地,他竟是不想将秀宁小侄女儿的事儿说出来,那么聪慧的小娃娃,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能干就好。
“季秀宁?”八皇子言道。
楚攸笑的张狂:“你都知道,还要问我?”
八皇子摇起折扇:“难不成你还真信了怀远大师的话,认定你们两个是有缘人?”
“这和有缘人什么没有关系,我相信她的能力,一如你相信我。”
八皇子挑眉:“你可不是容易给人这么高评价的。”
“那是因为,我之前没有碰到季秀宁。季晚晴出事,她不会坐视不理的,她们两个感情很好,
当初他们同时被瑞亲王劫持。季秀宁甚至提出先放季晚晴。而且,表哥,说起来也许你不相信,我总是隐隐有种感觉,季秀宁与季家绝对不是毫无关系的。”
八皇子言道:“可是你不是已经调查很多次了么?”
楚攸点头:“确实是的。可是你也不要忘了,季秀宁的父亲也姓季。虽然看似没有关联,但是总有些事情是难说的。就如同你我。如果没有关系,老夫人和季秀宁都不该是这样的状态。便是老夫人再喜欢季秀宁,也不可能超越她的其他亲人,而现在,他们确实是如是做的。你知道吗?老夫人将她在京中的翠玉坊交给了季秀宁处理。不是她的女儿季晚晴,也不是大夫人二夫人,更不是稳重的秀雅或者聪明的秀慧,而是一个小养女,她交给了秀宁。这本身不是说明了很多问题吗?”
也许旁人不知晓,但是曾经在季家待了许多年的楚攸却是知晓的,虽然季家的翠玉坊不赚钱,但是却是人人都得不到的聚宝盆,翠玉坊专做有钱人的生意,那些官家太太、富家小姐俱是其中常客,而女人又是最守不住秘密的,如果说翠玉坊是一个消息的集散地,也不为过。
后来楚攸又观察了老夫人交给秀宁的另外一项产业,茶楼,这茶楼也不赚钱,可是却是文人雅士最喜欢待的地方。消息自然也是更多。季家再下一盘大棋,虽然还没明白季家究竟是要干什么,只是单单的为两个儿子寻找真相亦或者是其他,楚攸都对老夫人很是钦佩。
老夫人能将自己最隐秘的两项产业交给季秀宁,不是足以说明很多吗?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的。”八皇子深思起来。
两人这厢议论秀宁,那边正在研究滑翔翼的秀宁喷嚏不断:”泥煤,谁在念叨我;';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没有多少秀宁的内容,不过却算得上是楠竹身世的解密章。
☆、第69章
昏迷了四天之后,季晚晴终于醒了过来;可是她也并不知道那个刺伤她的人是谁。说起来;也是晚晴命大,若是那人在稍微偏离一分;大抵上就会要了她的性命。
季家的人并没有在寒山寺的后山找到去山下的小路,而下人们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消息。不过娇娇倒是研究出几分的眉目来。
娇娇无数次的感慨,有一个热衷于穿越的盆友是多么的重要。
“启禀秀宁小姐;三小姐要见您。”丫鬟过来禀报。
娇娇点头,将手中的图纸放下;她不断的试验画图;总算是有了几分眉目。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娇娇连忙收拾妥当出门,晚晴姑姑早晨才醒来;她们都不敢过于打扰晚晴的休息。因此只是稍作探视便离开。
娇娇穿过长长的长廊来到晚晴的房间。如今晚晴已然是在自己的房间休养。
“姑姑……”娇娇糯糯的喊道,晚晴微微侧过身子,看向了娇娇。
“来……”
娇娇乖巧的坐在床边,其实这几天晚晴昏迷,完全不晓得季家是个什么状态,季家已经有了一个醒不过来的季致霖,如若晚晴在醒不过来,那么她甚至不知道,祖母如何能够挺得过来。
“姑姑感觉怎么样?你千万要小心,可碰不得伤口。”
晚晴虚弱的笑:“没关系。我会小心的。”
娇娇将被子曳好,言道:“姑姑这个时候最该好好休息,至于旁的,无须操心的。”
晚晴将手伸出被子,握住了娇娇的手,虽然虚弱,不过倒是有几分精神的。
“你且放心便是,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的。娇娇,活着,真好。”
言罢,晚晴立时红了眼眶,娇娇想到晚晴今次的磨难,也跟着难受:“姑姑,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们以后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看娇娇也是强自忍耐,晚晴再次开口:“那夜刺杀我的人,极有可能是瑞亲王。”
娇娇没有想到,晚晴竟是知道谁是凶手的,她反手握住晚晴:“姑姑可是有什么证据?”
晚晴摇头,扯出一抹笑容:“早晨人多,我不方便说。毕竟,咱们什么证据也无。而且,季家也未见得人人都与你一条心,我不能不多想的。这件事儿并没有任何的证据,那夜他出现在屋内的时候我正好起身如厕,虽然他快准狠,但是我还是抻着唯一那么一丝的精神,告诉自己不能倒下。说来也怪,我两次见他,都是在黑夜,且都印象深刻,正是因此,我知道是他。”
娇娇点头:“就算知道,我们也不能怎么样,只能愈发的小心,毕竟,我们没有证据,我倒是奇怪,他为什么要来杀你。”
对于这一点,季晚晴也是无从知晓的,她拧眉看娇娇笑:“许是,六年前没有杀我们,今天过来斩草除根?”
一句玩笑话而已。娇娇自然知道,事情绝不会是如此。别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那也是她季秀宁的推断,而不是晚晴姑姑。
“姑姑,你说这皇亲国戚是不是都是精神病啊!你看呀,这端亲王可是皇上的亲弟弟,这么显贵的身份,就算是有问题,也可以让旁人来处理啊,他倒是有趣,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杀怀远大师,杀姑姑。怎么着是全然信不过旁人还是对杀人有异乎寻常的喜好?”
晚晴听娇娇这番话,沉思起来。
“姑姑不要担心,祖母已经吩咐下去了,家中的护院也多了一倍,您尽可放心,如若他再来,我们便让他有来无回。“娇娇虽然是开玩笑说的,但是眼中却有许多的坚定。
晚晴看娇娇,言道:“我想不通他杀我的原因,我也不想牵连家人。”
“姑姑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牵连家人,咱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彼此,他一个王爷,要杀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他没有却没有动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反而是选择了暗杀,这本就说明,这件事儿是见不得人的。见不得人,那便是好办了。”娇娇自怀疑瑞亲王的时候便是详细的分析过了,如今听季晚晴确认了此事,更是心中明朗。
“秀宁。他杀我,一是为仇,二是为灭口。可是我自认为,这两项我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啊。我在江宁待了六年,别说这六年,就是六年前,我也从不曾与他有所交集。”晚晴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绣花枕头。想到这些,她皱眉不解。
娇娇赞同的点头:“你说的这两个方向我是赞同的。有一点,我很肯定,他定然不是在京中与你有什么牵扯,也不是初到江宁之时,看他今日对你的狠戾,那是一定要致人死地的。如果真是有那么大的仇,他不可能在寒山寺放过我们,别忘了,那时他就已然知晓我们是哪个了。”
“秀宁,这件事儿太复杂了,继续追查下去,未见得对我们有好处。你劝劝母亲吧。”晚晴定睛看秀宁,说了自己的打算,娇娇惊讶的看她,瞬间明白她找自己过来的原因。
“姑姑将自己的想法与祖母谈过了?”
晚晴点头,瑞亲王不是善男信女,她不想因为调查此事牵连季家。季家经不起任何的风雨了。可是很显然,母亲并不是这么想的。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晚晴找来了秀宁。
这家里人人都晓得,老夫人对秀宁的疼爱。她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