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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味道——
好像在哪闻过。
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到莲宝贤身上以后,噙月对味道就特别敏感,这种敏感表现在喝药这件事上是相当地淋漓尽致,还没沾到药碗呢,就开始反胃。
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奇怪,太奇怪了。
黑衣人被噙月打量地发了怵,虚咳了两声,打断她的目光,“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需要在将军府集合,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噙月停止了对于味道的臆想,收回全部精力,用来应付眼前的人。比起味道这种不太可靠的事情,先让这个师弟信任自己才是首要的。
她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上来。
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师姐我练了一种武功,走火入魔了,不止武功全失,神智也不是很清楚,这次的任务是前往皇宫太子妃处取出官员名单,手脚不很灵活,你多帮衬点。
当然她还有很多想说的没好意思说出口,比如刀剑来了替我挡着,侍卫抓人让我先跑等等。
黑衣人心里的鼓打地更响了,六月啊六月,你这次又玩什么花招,上次在雷云海峡晒剑没晒够,这整地又是怎样一出?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换了左手提剑,牵着准备好的两匹马上前,淡淡地回道,“我排行老四,门中名轻弦。”
没错,前来和噙月接应地正是焚心阁公子——折聆。
等了几日都未见八道人前来的折聆本已松了一口气。
但当一只忽上忽下叼着信笺的青乌出现时,他就知道准备开始和暮桀风你侬我侬过寒冬的计划夭折了。
他认得那只鸟,属于六月的青乌,流金。眼睛上有两道异色,一红一蓝。
幼时,他和天元总是拿六月的青乌开玩笑——你看,那只长着八字眉的鸟。
如今这个八字眉肥鸟找上门来了。
第十九章 宫中秘闻
托武侠电视剧拍摄的福,至少骑马没什么问题,像这种由反射神经决定的运动要是也忘了,恐引人怀疑。
噙月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在折聆身后。
对于方向感不强的她,在绕了几个巷子之后便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只知道跟着前面的黑头大马,直到颠地她屁股都吃不消的时候,前面的人终于停住了。
折聆很自然地下马,对于为什么停在这堵墙的后面只字不提。噙月也跟着下马,学着他得样子摸了两下马头。
也是,像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皇宫地形勘探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恐怕选中的这个地方也是经过严密考量的,比如说守卫最少,比如说离目的地最近,比如说建筑物密集适合躲藏。
“师姐。”与折聆相貌不符的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噙月顺着他得目光看去,是被枯枝覆盖的墙头。
要飞过去吗?
噙月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伸出胳膊,如待太监搀扶的慈禧太后般举在空中。
折聆了然,微低身子,把肩头垫在噙月举起的胳膊之下,手臂顺势拦住对方的腰。
一提一顿,两人已入墙内。
噙月敛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从折聆的怀中抽身。
吊威亚的假动作和真刀真枪的轻功就是有差距啊!
“这就进来了吗?”
会不会太容易了,怎么说也是重兵把守的皇城。
“这道门是通往朱雀大街的正南门,我想玲初珑应该会派人来接应。”
折聆解释道,绕过噙月率先探路。
不出他所料,正南门那果然有一群着光禄寺宫廷宿卫服饰的人等候在那,旁边是皇城每日运输膳食材料的马车。
不用折聆解释,噙月也知道两个人要进道这里面躲过检查。
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师弟,从这里开始才需要检查吗?”
“恩。”
“那刚才我们为什么要爬墙。”
“从昌禄大街绕到正南门,太远了。”
“。。。 。。。”噙月暗自发誓,早晚有一天她要让遇到她的所有人都语塞。
躲在运送膳食材料的马车里,他们轻松通过了,尚武门和祥天门。
“这样就可以进宫了?”守卫的检查过于松散了,居然连马车的帘子都没有掀开搜查。
如果这样的话,何必劳烦砚叱的两名弟子来取名单,随便一个手下不就可以了。
害地她大冬天大半夜跑出来。
折聆看到噙月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凝眉一会咬唇作深思状,为她解释道,“进的时候检查不严。”
噙月看过去示意他进一步解释。
“半月前,皇上午夜驾崩,四王爷和玉丞相随即宣读遗诏,传位于太子。可是兵部尚书龙腾,内侍刘南也在一夜之间暴毙,”折聆顿了一下,“死于宫中。”
“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皇上的亲信,与赤隆将军和墨尚书等皇亲国戚不同,他们出身贫寒,没有后台也没有家族,对皇家是完完全全的忠心。”
“你意思是说太子的皇位来地名不正言不顺。”
折聆冷哼一声,“自从皇上驾崩后这皇宫是只许进不许出,京都护御史是太子的人,自半月前就对京城内自早到晚十二时辰不停巡逻。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他这皇位是抢来的。”
“只进不出,为何?”
“师傅的探子报说皇上传位给六皇子琉澜的诏书还在宫中,而知道诏书所在地之人只有龙腾和内侍刘南,现在两人都死了,太子恐他人拿到诏书,出宫联系六皇子的人,所以,别说是人,就连苍蝇都飞不出去,若非如此,何劳烦你我二人前来取名单。”
苍蝇都飞不出去,我们能飞出去?
噙月偷瞄了折聆一眼,觉得还是不要问好了。
从她这几天的经验来看,砚叱和门中人都已经被神化了。
“那现在那个六皇子呢?”被太子灭了吗?
“探子来报说被禁足涟笙苑,但性命无忧。”
第二十章 半路杀出个太子殿下
马车驶进御膳房后院,车刚刚停下,一声清脆的声音自帘外响起。
“两位道者,请换上衣服,随小婢前往太子妃处。”
“她叫我们什么?”
“道者。”
“WHY?!”
“恩?”
“我是说,为什么?”
噙月不知道自己在在不知不觉中让折聆语塞了,他该怎么回答,国师的门人难道不应该称之为道者吗?
“我们为什么要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噙月看着从车外递进来的衣服又有了新的疑问。
手上的衣服和古印度的女子着装相似,不过,幸好它的奇特,有面纱做饰,少了些许麻烦。
“这些事鲜挞国使者的衣服。”折聆直接把鲜挞那装套在了紧身夜行衣上。
“鲜挞国?”
“隶属于廖星的岛屿国家。鲜挞国使者在皇帝驾崩前持独山玉棋子觐见,如今也被困在宫中,因为太子妃初珑喜好棋艺,时召见切磋。”
明白了,乔装。
不过这大半夜召见,名目也欠缺了点说服力。
噙月和折聆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进入太子妃住处——卓然殿。
走在卓然殿的回廊上时,噙月就想这个一个极爱梅的女子。
远远望去,疑似冬雪未销,满庭白梅,紫蒂白,小玉蝶,娉娉婷婷,煞是可爱。
见到玲初珑的那一刻,噙月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妾身见过两位道者。”
柔娆轻曼,妩媚纤弱。淡雅如仙,罗袖出单。
一身素白。
天上人间,此处,有伊旖旎玉人。
噙月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这个太子妃身上有一股梅香,很好闻,让人闻后很清爽的味道。
咦,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小狗,见了人怎么是用闻的。噙月在精神上收了自己两巴掌,回过神来。
和折聆一起行了虚礼
“雅柔。”如微风振萧的声音自内厅响起。
接引他们前来的侍婢自珠帘后走出,递于噙月一本名册。
噙月接过,作势翻了两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名,后面还附有官职和任职地。
终于拿到了,官员名册。
“师弟。”
折聆接过名册,上前一步,背对着噙月,她不知道他面对玲初珑露出了怎样的表情。
对方郑重地保证道,“包括雅柔在内,所有伪装成光禄寺官员的人都是我们玲家的心腹,他们是家奴才,已经传过三代。”
噙月可以从折聆的后脑勺猜测他对玲初珑微微颔首。
“名册已交付两位道者,玲家欠令师的恩情已算还清了,从此再无瓜葛。”
噙月微忡,她本以为这个太子妃也是砚叱的人,原来只是为了报恩。
折聆看向噙月,某人从放空中回神。
“师姐,可有信物交予太子妃。”
信物?什么信物?她一脸茫然地看过去。
师姐,这次的任务是八道人前辈交付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