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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璐姐,我姐姐要生了。明儿我想请假回去一趟。”
小璐开心地笑道:“好啊,要做舅舅了啊,恭喜恭喜。明天下午再走吧,上午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姐捎上。等你姐再回城里打工的时候。把孩子也带来,就住我地幼儿园好了。”
“嗳!谢谢你。小璐姐。”郑璐的弟弟腼腆地笑笑。
“嗯,从幼儿园建成起,你就没有好好休息过,这次索性多休息几天吧,把你手上的工作给同事交待一下,在家里陪陪你姐,我先回办公室了。”小璐说完,走进了屋里。
夕阳穿过窗户,窗台上有一盆月季,两个花骨朵已欲开放。淡绿的叶子,普通的花盆,因那绿叶中绽放地两抹鲜妍而显得生动起来。
小璐欣喜地看看鲜花,提起水壶又淋了几滴清水,然后在办公桌前坐下。桌上有一份报纸,报上登载着张胜的大幅照片,以及轰动全国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故事。
“如果他这样追求的目标是我,我会不会答应?”
人地一生最宝贵地,是知道所求何物,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女人地心态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是会渐渐改变的,花季少女要浪漫、青年女性要爱情、成熟女性要一个稳定、富裕的家,但是小璐却始终不知道自己执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手指轻轻在张胜脸上抚过,许久许久,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把那一页报纸翻了过去,用女儿小雨笑逐颜开的照片压在了上面:我们早已越走越远,完全成为两个世界的人了,这一生,怕也再没有机会见上一面了吧?
也许,所求何物,这辈子不一定必须得到,但求凡事尽心,一生坦然。如同千百年来朝拜路上的人一样,漫漫之路,磕头长跪,而最终仍不能成佛,但身体得到历练,心灵得到净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份纯净。成不成正果,已经不重要了。
人生之苦,在于所求不得;但是,人生之幸,也在于所求不得。因为那样,她会在执着与期待中,永远抱着一线希望。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钟情在电话里说:“胜子,你交待给我的事都办好了,北京和深圳的房产都出售出去了,全家人的护照也都办好了,你要一起离开吗?”
张胜说:“不必,你带他们先过去吧,等我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我就飞过去。”
“好!”“情儿。”
“嗯?”
“谢谢你无怨无悔地跟着我。”
“你呀,说这个干吗?要谢,我该先谢你,无怨无悔地接受我。”
张胜轻轻笑了两声,然后说:“情儿,当初是山重水复,如今我被逼的反倒是柳暗花明了。我不要你这么委曲地跟着我,给我三两年时间,等一切按部就班,我要给你一个名份。”
钟情的声音柔和下来:“胜子,只要你对我好,我就知足了,摆平这姐妹俩,已经很伤脑筋了吧?我还指望你多活几年呢,可不想你为了我费尽心机。”
张胜笑了:“万事开头难,走出第一步就容易了。以前是囿于国情,只好委屈了你,现在既然迈过了这道坎,我怎么舍得再让你受一分半分的委屈?无论如何,你和若男、若兰,都是我一生的红颜,我要让你象她们一样,堂堂正正地以张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胜子,你有这心就够了,真的不用为我……”
张胜打断道:“真的不用吗?伊期兰教规规定,对老婆必须一视同仁。给其中任何一个买了东西,另外的必须也要买一模一样的给她们。到时候,我送她们东西,你看着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嗯……”,钟情忽然吃吃地笑起来,狡黠地道:“你可以偷偷买给我呀。”
张胜大笑:“我这几年,比别人一辈子还累呢,我可不想再管钱了,偷偷的买可办不到,快说,要还是不要?”
“你这人……真讨厌!”钟情又气又羞。
在张胜连哄带逗之下,钟情被他弄得没有办法,只好含羞带臊地说出了心里话:“你要真的办得到……那当然好。可要是她们姐俩不答应,我……宁愿这么陪着你。”
“好,那先亲老公一个,算是嫁妆。”
“讨厌!”
“快点,老公等着呢。”
钟情在他面前一向大方,这时听他承喏要给自己一个梦寐以求的名分,心怀激荡之下,竟然没来由地羞了起来,她被张胜催促几遍,才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赶紧挂上了电话。
张胜笑笑,驱车向刑警大队驶去。若兰说的对,既然命中注定要做个情种,何必拿捏作势地扮什么情圣,这三个女人,都是为他付出良多,此生此世不能辜负的人,那就坦坦荡荡地一生生活在一起好了。他现在唯有秦若男这座堡垒还没有攻克,他要在搞垮徐海生、把这个败类逼上绝路之前,把自己的娇妻带回家。
和小璐恰恰相反,他觉得,人生一世如草木一秋,到头来只是一场空,空手而来,空手归去,曲终人散,人走茶凉,什么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但空的应该是结果,而不是过程。
举世皆醉,唯我独醒;举世皆浊,唯我独清的人永远只是少数几个所谓圣贤。古往今来的墨客骚人常求明明白白度一生,然而醒又何哉?浊又何哉?人生之苦,在于所求不得,得到了,便不留遗憾,这个过程便也是果,终此一生岂不快哉!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202章 … 第一条家规
秦若男感觉今天队里的气氛有点古怪。
这几天,总有人跑到她耳边不断聒噪,问她和张胜之间的进展,尤其是档案室的那个内勤女警宫丽,挺清秀的小姑娘,大概是言情小说看多了,一提起张董事长和她这个灰姑娘的爱情故事,脸上便带着对张胜花痴般的向往和对她的鄙夷,责备她不懂得抓紧机会。
秦若男大吼:“你喜欢你去追他好了!”
宫丽听了不以为忤,满眼桃心地道:“我倒想,他也得喜欢我才成。”
气得秦若男直翻白眼。
而今天,连最饶舌的她也没有跑来烦她,着实有些古怪。
“若男,外面有人找你。”小李打开门,探头朝里边喊了一句。
“在哪?”秦若男抬起头问道。
“楼门外。”
“嘁!”秦若男根本不信,今天是什么日子,当她不知道吗?。
过了一阵儿,传达室的老刘也拉开了房门:“小秦啊,外面有人找你。”
“嗯?”秦若男有点奇怪,老刘师傅这么大岁数,不可能和她开这种年轻人的玩笑,她合上案卷,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大门外,秦若男左右看看,没有发现有人站在那儿等她。
刑警队在十字路口地一边。对面,是一幢高十二层的商业用楼,朝向十字路口的一面是内凹半圆形的山墙,直到最下面两层才有门窗,整个楼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就象一艘迎风破浪的战舰,据说这么建筑是请教过风水大师的。
以前,东北的房屋造型大多都是四四方方的鸽子笼式,这幢建筑还算比较新颖。早晨来时。秦若兰直接骑车从单位后门进去的,没有看到前边。此刻才发现那幢楼地山墙整个儿都被一片巨大的白幕拦上了,好象里边正在施工似地。下边还站了一些人,也不知仰着脸在看什么。
而单位旁边,还是一如既往,完全没有什么不同。秦若兰左右看看,正想抽身回去,张胜突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静静地站在她旁边。
“若男,我又来了。”
秦若男紧张地回头看看,喝道:“你来这儿做什么,不要来我单位闹事。”
张胜道:“这儿安全一些。去你家里,我怕被你爷爷又是一顿好打。”
不知道是不是痛已麻木,秦若男听了竟有种想笑的感觉。她放松语气,说:“请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你不用上班。我还要啊,你在这里闹事,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张胜满不在乎地道:“不见就不见,跟我走,我们远走高飞。只要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别人如何饶舌,理他作甚?”
秦若男咬了咬嘴唇。嗔道:“你帮我做主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若男,退一下海阔天空,你就为我让一步吧,以后,我用一辈子来向你让步。为了那些虚无地东西而去坚持什么,就一定是对的吗?让一步,我们的幸福唾手可得!若兰,应该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你也了解她的心意,我知道,迈出这一步有多难,可是它再难,难得过你漠视了生死的决心吗?”
秦若男想起妹妹和她说过的那些姐妹体己话,脸红了起来:“不要跟我提若兰,不知道……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答应你这么荒唐的事。”
“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