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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兰低着头抽噎,眼泪落在手背上:“我……知道你恨我……,是我破坏了你们,可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像作梦似的。”
张胜叹了口气,转身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替她拭去脸上的泪,轻声劝道:“好了好了,我已心乱如麻,你就不要再哭了。这事要怨也怨我,你不用内疚,男人不愿意,女人总归是强奸不了男人。”
秦若兰虽是满心难过,还是被他这句话逗得“噗哧”一笑。她一笑出声,觉得很不好意思,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张胜的手还勾在她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光滑、柔嫩,手感非常舒服,张胜的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没有拿开,秦若兰低着头轻声说道:“那……那么……那晚……你是愿意的吗?”
这话问完,她已满脸红晕。张胜手指一僵,忽然意识到自己向她传递了一个很容易叫人误解的信息,麻烦了。
张胜没有回答,秦若兰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忽然一把抓住张胜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里,使劲地咬着,咬得满脸是泪。
张胜看着那张无限委曲和哀伤的脸,忽然一手撑着驾驶台欠身而起。秦若兰抬头看他,眼神惊中有喜,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密密的眼睫毛像春天的小草,美丽而温和。
张胜探头过去却没有吻她,而是与她交颈而过,伸手打开了车门:“走吧,我……帮你把东西送进去。”秦若兰睁开眼,吸了吸鼻子,表情有点糗。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06章 … 爱在新年前一夜
坐在客厅里,片刻的功夫,果盘、花生、瓜子、糖果就全都摆到了他的面前,看得出这客厅里一向是不准吸烟的,秦若兰又一溜烟儿跑出去,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烟灰缸,摆在他的面前。
她讨好的举动令张胜既感动又难过,他有点不自在地说:“你……不要忙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哦!”秦若兰直起腰,瞟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今天……一个人在家……”
声音很小,声音很诱惑,张胜的心“卟嗵”一跳。很少有男人能够拒绝女人这样的暗示,尤其是一个年轻、健康、美丽、多情的女子的暗示。
他的脸不禁红了,吃吃艾艾地道:“我……我知道……,你在和平广场说过了。”
秦若兰忽然明白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变成了斗牛士手中那方红布,满脸红晕做着徒劳的辩白:“我是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陪我吃顿晚饭好不好?”
“……嗯,哦,好!”
得到张胜的允喏,秦若兰脸上的神彩顿时飞扬起来,她绽颜一笑,说:“那你先坐,喔……先看电视,我去做饭。”
洗手做羹使君尝么?
张胜看着她兴奋地冲入厨房,然后那里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其声之嘈杂比电视里的声音还大。
张胜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而感伤着自己刚刚逝去的恋情,时而想起和眼前这个姑娘地暖昧关系。直到秦若兰系着围裙跑出来叫他去吃饭,他才如梦初醒。
秦若兰做了好大一桌子菜,琳琅满目,菜色丰富。王大姐卤肉罐头、霍大哥真空猪蹄、火腿鸡丁罐头、火腿三鲜罐头、辣味三丁罐头、鱼肉罐头、牛肉罐头……,有两个炒菜,一个是冬菇罐头。一个是炒鸡蛋。
看看张胜的表情,秦若兰的脸红得像柿子似的,忸忸怩怩地道:“我……一个人在家,图省事。所以没啥材料。其实……我会做饭的。”
张胜被她逗得几乎要笑出来,他不想秦若兰难堪,忙说:“嗯,这些菜挺不错的啊,很丰盛。”
秦若兰悄悄松了口气,展颜笑道:“呵呵,你不嫌就好。那就坐吧,尝尝那汤,那可是我自己做地。”
张胜拿起汤匙来喝了一口,这甩秀汤做得倒是不错,看来秦若兰只是少下厨,悟性还是不错的。
秦若兰给他倒上一杯红酒,在桌对面坐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吃,满脸的幸福。
张胜其实不是那么饿,只是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所以一副津津有味地样子,见秦若兰只是托着下巴在那儿看,嘴里还含着食物便含含糊糊地道:“你也吃啊。”
“好!”秦若兰甜甜地答着,却仍没有动作。
女人下厨,最幸福的时候不是做出一桌人人称道的盛宴,而是看着心爱的男人吃得香甜的样子。那才是她辛苦的最大回报,张胜不甚了解,又催促了一遍,秦若兰才拈起了筷子。
这顿饭吃得很慢,两个人并没有说太多话,但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向彼此传递了太多太多丰富的语言。两个人都想到过那一晚最亲密无间地接触,想到这一切时心中是如何感触不得而知,相信任何一对有着相同经历的男女在这样的情形下重逢,思及往事,都是一样的思绪纷,难以琢磨。
这顿饭终于吃完了,张胜如释重负,好像完成了一件艰难的任务,秦若兰脸上愉悦的笑容也消失了,开始带起不舍和不安的神情。
“我……吃完了……”
秦若兰地手指无意识地卷着餐台的桌巾一角,卷起,再放开,再卷起,低低地应了一声。
“已经八点半了。”
“再坐一下吧。”
“不早了,我想,该回去了。”
秦若兰暗暗叹了口气,怏怏地站起来:“那我送你。”
张胜走到门口,想要换鞋子,秦若兰依依不舍地跟在他后边,忽然低声说:“胜子……”
“嗯?”张胜转身,探询地扬了扬眉。
秦若兰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你……这么久,有没有想起过我”
张胜犹豫不语,他从来不知道说一句真话那么的难。那天在民政局面对小璐时,明知那真话是她不想听地,他犹豫着不想说。今晚,明知那真话是秦若兰想听的,他还是犹豫着不想说,做人,真难,最难的时候就是这样两难的境地。
雾气迅速笼罩了秦若兰的眼睛,她用鼻音哽咽地说:“有没有?哪怕……只有一次。”
张胜无奈地一声叹息,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有……,不止一次。”
对小璐坦白那句实话时,他就知道是个错误,但是对小璐,他没办法撒谎。对若
这句实话时,他仍然明知是个错误,但是他没办法狠次伤害她。
秦若兰破啼为笑,一下子扑进了他地怀里。
她满足了,她不要太多,只要张胜能偶尔记起她的好,记起她的人,她就满足了。这句话的回馈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她紧紧地抱住了他,张胜嗅到她的发丝有种初夏清甜的苿莉花香,
“吻我一次,就一次,像那晚一样,好不好?”秦若兰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张胜被她的柔情打动了,他忽然反手抱住她,把一腔悲苦和缠绵都倾泻在她的身上,女人天生是渲泄男人情感的湖泊,张胜就像一个饥渴的旅者,沉醉在她的温柔怀抱里,他也摸不清自己是真的喜欢了她,还是把她当成了小璐地替代者。
张胜疯狂地抱起她的螓首。锁定她的檀口一阵热吻,秦若兰由被动的接受到主动的应和,由主动的应和再到无力地承受,一双粉臂环着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张胜吸吮着她递过来的香舌,欲念渐炽。一只手掌悄然袭上了她的胸膛,在她绵软坚挺地玉峰上爱抚不已,另一只手则滑到了她翘而浑圆的臀部上。
当他的手从秦若兰的裙口探进去时,秦若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推开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声“你……”,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男女就是这样,有时候女人只是想要抱抱,男人却是抱了之后,还要做做。欲望的魔鬼喜欢附在男人身上,侵略是男人的本能。张胜本想离开,本想尽快摆脱这一起,欲望一起,他的眼神已经充满侵略性地狂热。
秦若兰满面绯红,她羞涩地把短裙抚平拉直,不知该把张胜赶出去,还是顺势把他留下来。道德感和内心的渴望交织在她的心头。
看着她挽发整衫时的妩媚模样,张胜更是欲火如炽,他用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声:“若兰……”。就再度抱住了她。那晚销魂的感觉,性感的小腿、耸挺地酥胸、香汗淋漓的俏脸、妩媚迷人的胴体,一个个错乱地画面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一连串的吻,印在秦若兰的耳朵脸蛋和脖子上,秦若兰鼻息都烫了,但是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又不似上次喝了酒,那羞意始终让她无法放开随着张胜放纵,只是垂着双手站在那儿,予取予求。
张胜急了,忽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抓住她的小手往里一探,秦若兰似惊似吓地碰到他那布满凸筋的滚烫一根家伙,顿时满面飞霞,身子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