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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久笑笑,压下心里的异样,能有什么不同,他还是他,还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了。
两人美美的吃了一顿饺子,今天算是很圆满,等到两人窝到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苏晴久想起小时候听到的故事,看向他,“都说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许的愿望都会实现。”
“你相信?”他的言下之意那都是大人骗小孩子时候说的。
“不管相不相信,今晚我都要许愿……”说到一半,电视里跨年的钟声响了起来,她拉着他的手,“快许愿,快……”
无奈,慕北川只有跟着苏晴久闭上眼睛,许上愿望。
苏晴久闭着眼睛,小声的将愿望说出口,“我希望爸爸身体健康,宝宝平安出声,老公永远陪在我身边,不求大富大贵。”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很轻,但是对于耳目聪慧的他来说,依然是很清晰的,他闭着眼睛不禁叹气,晴久如果有一天,这些都不复存在,你又该怎么办?
许完愿望她睁开眼睛,见他还在闭着眼睛,于是笑道,“你许什么愿望,要这么长时间。”
慕北川没应答,依然闭着眼睛,呼吸很均匀,苏晴久睁大眼睛,不能吧,他睡着了?
等了一会儿,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苏晴久哼了两声,“睡的真快。”随后拉过他脚下的毛毯被为他盖上。
看他睡的这么香,她也有些困了,沙发虽然不宽,但是也不窄,她轻手轻脚的挪到他的身旁,窝在他的臂弯里,下一秒,他展臂将她稳稳的搂在胸前,苏晴久摸了摸他的脸,“装睡。”
他依然没承认,继续闭着眼睛,也许他的愿望永远都不会说出口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告诉她,他许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希望她的所有愿望都实现。
两人相拥而眠,带着彼此体温的怀抱,那么真实,又那么温暖,殊不知一切的事故也在悄然的临近。
休假的最后一天,他们相约出去拍孕妇装,本来没有他的事,可是她要拉着他一起照,说这样可以让孩子长大了看到他们的父母是怀着怎么样幸福的心情,将她孕育出来的。
可是他坚决的拒绝了,只说了一句在影棚外等着她,她有些失落,看着他坚决的背影,心里一下子就空洞了起来。
摄影师也很尴尬,“那还拍吗?”
苏晴久咬唇,“拍。”虽然知道他素来不喜欢拍照,可是跟孩子的合影他也不愿意吗?
等拍照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了,大街上华灯初上,熠熠生辉,他开车将她送回家后,就匆匆的出了门。
他没告诉她去哪,也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可是那股惴惴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
那晚他一夜未归,等到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反常的时候,接到了两样通知,一样是离婚协议书,一样是父亲入狱的逮捕令,苏家败了,而他与她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再与父亲见面,要隔着那厚厚的墙,和层层的铁栏。父亲仿佛苍老了很多,双鬓染上了白色,五十几岁竟如垂暮老者,令人心伤。
见面的第一句话,父亲开口只对她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泪如雨下,捂着自己圆滚的肚子,声声心痛,“爸,你在说什么啊?”
苏靖叹息了一声,“其实当初你与慕北川的结合,是爸爸自私的想要用他家的势力来巩固我们苏家的实力,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最后会走到这一步……”
爸爸说的这一步是什么?是没有想到在苏家衰败的下一秒,慕北川就无情的提出了离婚,是没有想到这个吗?
“那……你就没有想过我会不幸福吗?”苏晴久呆呆的问,此刻的她,身体已经冷到了极致。
元旦那几天他请假陪她呆在别墅里,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苏家要败落,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父亲会入狱,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婚姻已经到了尽头。
她可以理解上流社会的生存法则,像是慕家那样有权有势的人家是绝对不会和一个落难的家族继续联姻下去的,可是她曾想,她对他来说不一样,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曾以为他对她至少是真心的,她敞开心扉的去爱他,敞开心扉的去孕育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可是换来的就是父亲的一句商业砝码,和他的一纸离婚协议,谁能告诉她,她做错了什么,会让她的人生如此悲惨?
从母亲去世的那天开始,她就告诫自己无数回,不要轻易流泪,不要轻易悲伤,可是为什么他的举动还是可以将她打的一败涂地。
慕北川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也许从最开始,我们都辜负了爱,辜负了那段我认为的最纯白的爱,原来从最开始,我们的结合就是这么的悲哀,充满了阴谋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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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川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么也许从最开始,我们都辜负了爱,辜负了那段我认为最纯白的爱,原来从最开始,我们的结合就是这么的悲哀,充满了阴谋算计。
再次来到财政部大楼下的时候,她的心境已经不知道用喜还是悲形容,全身都是麻木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远远的,她看见了那道让她熟悉到心痛的身影,不过短短的几天,为什么她的生活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还来不及跟他说一句话,就被他的助理拦住,“苏小姐,您乘坐这辆车。”
透过臂膀的缝隙,她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坐进了邻近她身旁的车子上,她咬咬唇,吸了吸鼻子,转身坐进了另一辆车子,她与他的距离,此刻只有短短的几米车身的长度,可是她却觉得像是一个光年那么长攴!
想去问问他吗?想,怎么不想?
她想问他,对她肚子里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在乎过?对她又是否真的在乎过?
可是冲到喉咙的话她却问不出来,因为他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没落到她身上一丁点娆。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来到了民政局离婚办事处,无需说什么理由,就那样红色的本子变成了绿色。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他的脚步依然匆匆,好似看她一眼都觉得那么厌恶,但她还是不争气的叫住了他,“慕北川,你等等……”
他闻声停下了脚步,并未回头,而是等着她的下文。
她步子有些沉重的走到他身后,苦涩开口,“我只想知道……”她顿了顿,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我只想知道,你对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有过一点真心。”
“或许吧……”他听后,只是给出了这三个意味深长的字眼。
她的身子晃了晃,“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我……”
“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他突然回身,眸子迸出许多厌恶,“苏晴久,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真的是爱你的吧?我恨你都来不及,五年的牢狱之灾让我学会了忍,恭喜你,终于上了我蓄谋已久的圈套……”
她摇头,不相信,她绝不相信,一个人的真与假并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他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一定是……
“我知道苏家败了,你也会有压力,是我爸爸一时糊涂,资金扩充的太过大胆,才会出现这种财务疏漏,我相信苏氏还是会有回旋的余地,我一定会……”
“别说了。”他轻轻抚开臂膀上的那双小手,“我们从今以后桥是桥,路是路。”
他就那样走了,留给她的不过是一个冷绝的背影,她穿着单薄的冬衣,瑟缩的在冬风里驻足不前,这天的阳光好刺眼。
离婚的第二天,他派来了专业的律师,留给了她这套别墅,和一笔为数不少的赡养费,看着眼前的这张巨额支票,她突然笑出了声,这段半年的婚姻到最后,看到的不过是她手上的这张纸吧。
她冷静的将支票递给律师,“律师先生,告诉他,房子我收下了,这张支票我不要,就像他说的,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永远不再相欠。”
“对了,还有关于孩子的赡养问题,我不需要他给我任何的抚养费,我有足够的能力养活他,最后,请帮我带一句我最想说的话,希望他保重。”
就这样,两个人真的彻底了结束了为期半年的夫妻生活,就如镜花水月一般,虚浮的令她不敢相信。
这天,她再次回到苏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一片萧条的景色了,李宓带着她的行李,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