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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川挑挑眉,看着平时八面威风的纯爷们儿韩墨童鞋,变成了大气不敢喘,整天看媳妇儿脸色的妻管严,真是令他感叹。假如这话他说出口,韩墨会回道,“你不是也一样。”不过那只是想像,此刻的韩墨同学正在努力的讨苏以心小朋友的欢心。
“我饿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韩墨却立刻悲愤的道,“我去给媳妇儿做!”
“去吧,别太咸,也别太淡,别太辣,也不太油腻。”苏以心抱胸吩咐,“还有我爱吃什么菜,不爱吃什么菜,你都知道吧!”
韩墨硬着头皮点头,“知道知道。”
“愣着干嘛呢!快去啊!”苏以心一甩头,朝里屋走去了。
慕北川结束了观赏,“韩墨,你的节操呢,底线呢,魅力呢……”
韩墨摇摇头,“被狠心地主给没收了……”
说完就朝着厨房走去,开始了为地主准备饭和菜。
苏以心走去苏晴久的房间,却没想到她醒了,“你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
苏晴久摇摇头,“做了噩梦,睡不着了。”
“你也别担心了,一切会好的!”她拍了拍苏晴久的肩膀,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没那么深了。
“嗯,又和韩墨吵架了?”刚刚从门铃响到现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听的一清二楚。
苏以心沉默,垂下头,什么都不说。
重重的喘着粗气
苏以心沉默,垂下头,什么都不说。
苏晴久拉住她的手,“我们之间看不惯对方那么多年,终于也有这么平和的时刻,时间真是个伟大的缔造者。”
“我也觉得是,虽然有时候我还是看你不顺眼,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其实有时候我感觉你像姐姐,我才像妹妹,相对来说,我的性格比你冲动得多。”
苏晴久听后,莞尔一笑,“是冲动许多,每次我们针锋相对的时候,你的性格比我要暴躁许多,我就是雷打不动。攴”
两人回忆起以前,相视一笑,苏以心看着她,“心情好点了吗?”
苏晴久嗯了声,休息了一会儿,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肚子的也不再阵痛了,“放心吧,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可比五年前强多了。”
“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出去吃东西吧,韩墨做了饭。”苏以心说着就去扶苏晴久,苏晴久惊诧,“韩墨会煮东西?迓”
餐厅,苏晴久与苏以心坐在一边,慕北川与韩墨坐在一边,遥遥对望,隔着楚河汉界。当然这是指韩墨和苏以心。
“尝尝这个,我特意让韩墨做的。”苏以心给苏晴久夹了一筷子蘑菇,尝了一口,苏晴久竖起大拇指,“嗯,很好吃。”
韩墨嘿嘿的笑,“好吃你就多吃点。”然后伸长筷子,给苏以心夹了一道她最爱吃的可乐鸡翅,“宝贝儿,你也多吃些。”
“最近我忌肉,夹走。”苏以心脸色依然紧绷,口气不善。
韩墨尴尬的捂唇,又将她碗里的鸡翅夹走了,拿到嘴边愤恨的咬了一口,那模样很滑稽。
终于送走了苏以心和韩墨,又是大半夜了,本来苏晴久还要吵着去医院看苏靖,硬是让慕北川拦下了。
不让她去医院,她心里的气不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一方面是委屈,一方面是真的是很担心爸爸,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儿,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室内视线昏暗,窗外的光被厚厚的窗帘遮掩住,唯有床头柜上的那两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
“睡了吗?”他侧过身子,和她同一个方向躺着,他的胸膛对着她的背。
她没说话,心里气闷,像是一股邪火燃烧着,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可是怀孕后,她的各种情绪可以瞬间被放大,感动的时候,下一秒就可以落泪,生气的时候点火就着。
“听你这呼吸声,没睡着啊!”慕北川又说了句。
苏晴久死死的闭着眼睛,当他的话是空气,可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催眠,闭上眼睛就可以看到父亲满身插着管子,奄奄一息的样子。
“你是不是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
明天?
什么日子?
听他一提醒,她在脑海中迅速的反应,一个日子一个日子的过滤,嗖的下,她猛坐起来,“妈妈的忌日。”
最近太忙了,她连妈妈的忌日都忘了,她还真是不孝顺。
“对啊,如果我们今晚去了医院,明天早上就不好赶去城北公墓。而且我听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雪,你一个孕妇不能太折腾,爸爸那等我们扫墓回来后再去,刚刚我已经给苏以城打电。话了,他说情况很稳定,并没有出现异常情况,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醒过来?醒过来爸爸看不到我会生气的,我要去。”苏晴久一听爸爸要醒来,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直接下床要去医院。
他伸手一把捞过她,“孕妇的情绪不宜激动,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爸爸会好的,好吗?”
“你不懂,你不懂……”她在他胸膛狠狠的推拒着,想要他放手,“爸爸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就是因为重要,你才要更加的保重你自己,只有你身体健康了,爸爸醒过来才会高兴,再说,他也不希望你为他担心上火的,他那么疼你。”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他真的怕她去了会承受不了,实际上的情况是苏靖的状况很不好,苏醒的越慢说明手术的效果越不好,如果手术后三天还醒不来,有可能会一直沉睡。
“乖了,听我的话,我保证爸爸会没事,嗯?”慕北川一直耐心的劝说她,声音温柔亲和。
苏晴久趴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话语莫名的给了她许多力量,也让她躁动的心一点一点的平复了下来,隐忍的眼泪,终于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她怕,怕爸爸就那么走了,再也不要她了。
“好了,好好睡一觉,明早我叫你起床,咱们一起去城北公墓看妈妈,然后回来再去医院。”前提是苏靖得醒。
“好。”她终于妥协了,慕北川在她额际亲了一下,将她慢慢放倒在床上,“睡吧。”
苏晴久已经很累了,坚持到现在不过是在凭着一股心火支持,这会卸下心理防备,困意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慕北川看她睡着了,便轻轻的替她盖上被子,自己则靠在床头,往事涌来,突然想起了他和她的青春年华。
苏晴久的母亲叫王思,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皮肤白皙,说起话来颊边带着浅浅的梨涡,声音也柔柔的。
印象中,王思从来都是那样干净的,矜贵的,就连苏晴久也对他说过,她的妈妈是那种妆容画的不精致就绝不会出门的人。
就是这样的女人,让他坐了五年牢,尤记得那年的十一月份,那天下着冰冷的雨。
华海市是海滨城市,相对属于中部的城市,空气较之其他城市要潮湿许多,可是那年的十一月份,却下了历史上五十年不遇特大暴雨。
他瘦弱的身子迎着风雨,赶去郊区的废旧工厂,因为晴久的妈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他,她有一件事儿必须告诉他。
他赶去的时候,她的身上都是血,胸口的那把刀发着冷啐的光,正向外汩汩的流着血。
那时的慕北川毕竟只是个二十未出头的孩子,握着刀身,希望可以减缓血流的速度。“苏妈妈,你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王思却摇头,嘴角淌出妖娆死气的黑血,已经奄奄一息了,她连眨眼都显得那么吃力,手却紧紧的攥住他的手,仿佛要告诉他什么?咽气的最后一刻,她断断续续的说,“告诉……晴……久防ni……”
慕北川握着王思的手,低身,耳朵趴在王思的嘴上,着急的大喊,“苏伯母什么ni,您再说什么?”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人给他答案了,王思就那么去了。他愣在原地,就那么看着王思的尸体一点一点变凉,浑身的雨水,废旧厂房的阴森,以及外面无边的黑暗,瞬间无孔不入的包围了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警车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苏晴久,她甚至都没问一句,便定了他的罪。
“慕北川,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妈妈,就算她曾经瞧不起你,你也不能这么狠心啊?”
她一把推开他,头一次,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深重的恨意和戒备,她哭的梨花带雨,一口一个杀人犯,直到他被警察带走,他才知道,他真的成了她口中的杀人犯。
也许是太过失望,太过心伤,他被警察扣留了两天后,他主动借来了电。话,给父母和爷爷奶奶打了一通求助电。话。
他走出警局的那天,苏晴久也刚做完笔录从警察局走出来,看到了他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
原来他家的地位那么显赫,而她从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