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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时间回头,朝门的方向看去,没看到人,他又转过头来看我。
“抱我上床吧!”我笑眯眯的看着季昀奕,他一定纳闷了,我从来不主动吻他,今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线,才会这般的热情。
结婚也快两年了,我和他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makelove还少。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一双朗目端端的看了我几秒,随后抱起我,送上床。
如果头天晚上我没有看到季昀奕挽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走在大街上,也许今天,我会很感激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到医院来看我。
想起无比倒霉的二十五岁生日我就心酸眼酸鼻酸,一眨眼的功夫,眼眶热了,视线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季昀奕给我盖好毛巾被,一抬头就看到我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伤口很痛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听出声音里有浓浓的关切。
抿抿嘴,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是很痛,但还可以忍受。”
“嗯!”他抬腕看看手表,淡然的说:“下午我要赶回去,给你请个私人看护。”
“好,谢谢你!”我反手抹去眼泪,睁大眼睛紧盯着季昀奕,他的脸上是一层不变的冷漠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事要对我说吗?”
他的手搁着椅背上,茫然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问?”
既然他没有挑明的打算,那我继续装傻充愣好了。
粲然一笑:“随便问问,你要忙就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吃了午餐再走。”他说着进了洗手间。
我摸着手机,翻出赵桓禹的手机号码,呆呆的盯着那串重复的数字,仿佛可以看到那串数字所代表的男人,他的人就和他的手机号码一样让人难忘。
季昀奕从洗手间出来,问昨晚谁在医院守着我。
我说没人。
他不相信,又问洗手间里多出来的牙刷杯子和毛巾是谁的。
我只能说不知道,住进来洗手间里就有了,他没再多问,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去订餐。
季昀奕出差的地方不算远,开车也就两三个小时,我出院的那天他又回来了一趟,刚把我送回家,那边就打电话来催,他只能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出院后他请了保姆在家照顾我,他自己隔三岔五的回来看看我。
手术的伤口差不多愈合,病假也即将结束,我接到了陆铭顺的电话,他说要到我家来探病,让我把地址发到他的手机上。
可登门的不是陆铭顺,是赵桓禹,他一手拧着果篮,一手抱着鲜花出现在我家。
我听到门铃声从卧室出来,保姆已经打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这几天留言说喜欢以前那个故事的亲比较多,明月一定会继续写那个故事,不过在那之前,让明月先把这个故事写完吧,写多了题材相似的故事,这次想写个不一样的,也许现在还不算精彩,但明月会努力写得精彩,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明月,爱你们,么么么……
孤男寡女
“赵……赵总……”我愣愣的看着他,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
赵桓禹面带微笑的把果篮和花束交给保姆,不等我招呼,就很随意的走到沙发边坐下。
“铭顺突然有事,我就代替他过来看看。”他捋了捋飘在额上的刘海,笑起来既自然又轻松:“你看起来气色不错,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吧?”
“是,好得差不多了,谢谢赵总关心,我……我去给你倒茶……”我不自在的站在客厅中央,嗫嚅之后跟着保姆一头扎进了厨房。
虽然不想面对赵桓禹,可我又不能在厨房躲着等他自己离开,准备好龙井和果盘,不得不硬着头皮端出去。
我终究还是脸皮薄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茶杯果盘放在赵桓禹面前,坐到沙发单座上,还没说话,就已经开始脸红。
那天早上的吻让我心悸了好久,这几天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的再次出现,让我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赵桓禹悠闲的翘着腿,慢条斯理的吃水果,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保姆出去买菜,关门的声音让我心惊肉跳,就怕赵桓禹会再说不恰当的话,做出格的事。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说的话没一句有我害怕听到的字眼。
悬着的心慢慢落地,听他讲他小时候也曾经因为阑尾炎住院开刀,爷爷奶奶以为他肚子痛是便秘,他爸说是有虫,灌醋灌蜂蜜水,可完全没用,肚子还是剧痛难忍,等送去医院的时候差点儿没命。
说完他自己的事,又说最近的股市行情。
虽然我在和他聊天,可眼睛始终不往他身上落,一门心思的看自己的手,不自在的抠指甲。
终于,他忍无可忍,问道:“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这么犀利的问题我怎么能忽视,猛的抬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赵总……我没有……”否认,苍白无力。
不能说这几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更不能说听到他告白时心中的雀跃,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只能咬着嘴唇,缓缓的低下头。
原本缓和的气氛又尴尬起来,我闻着玫瑰花香,听到他幽幽地说:“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sorry,我走了!”
我心头一紧,跟着他站了起来,嗫嚅片刻,对已经走到门口的赵桓禹说:“……赵总……再见……”
“嗯,再见!”他回头看我一眼,极为快速的离开。
赵桓禹走后不久陆铭顺就来了,他一进门就焦急的要我跟他走。
“陆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到了自然就知道。”他也不解释,拉着我就走。
伤口刚好,走快了就隐隐作痛,直到坐上他的车,我才松开咬紧的牙关。
“陆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他说:“去救人!”
桓禹不要
救人?
救什么人?
我童彦婉何德何能,可以做一回救人的英雄。
到了帝豪酒店,心中所有的疑惑统统解开,陆铭顺下了车,我还端坐在车内,一脸严肃的抗拒:“陆总,求你送我回去吧!”
陆铭顺打开我身侧的车门,比我更严肃的说:“小童,你不去不行,桓禹情绪失控,只有你能劝他,我知道你和桓禹有误会,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误会说清楚,对你,对他,都好,逃避不是办法,你说呢?”
“陆总,我……和他没误会要说清楚……”
赵桓禹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铭记,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连对他的担心,也只能深藏不露。
“小童!”陆铭顺无奈的叹了口气:“和桓禹这么多年的哥们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喝这么多的酒,我劝了也没用,一直嚷着要见你,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劝劝他。”
在陆铭顺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极不情愿的跟着他走进直达顶楼总统套房的电梯。
显示楼层的数字不断跳动,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电梯内很安静,似乎可以听到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陆铭顺突然说:“结婚以后的感情问题一定要处理好,不然后患无穷。”
闻言,我侧头看向他,急急的解释:“我和赵总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问题都在桓禹的身上,你好好跟他说清楚,让他早点儿死心。”
“好,我尽量!”这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陆铭顺陪着我走进房门半开的总统套房,客厅空无一人,他让我上楼去找赵桓禹说清楚,他就在楼下等。
第一次来帝豪酒店的总统套房,虽然非常豪华精致,可我根本没有心情参观,怯怯的上楼,在宽大舒适的主卧室找到赵桓禹。
他坐在落地窗边,身旁横七竖八的摆着空酒瓶。
天,他把洋酒当水喝吗?
浓重的酒气充斥着整个房间。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蓦地转头。
看清他的脸,我着实吓了一跳。
才几个小时不见,他就像变了个人,形容枯槁,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你来干什么?”喝了太多的酒,赵桓禹虽然意识清醒,可说话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连咬字也有些不清楚。
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很心痛,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迎上他灼热的目光,艰难开口:“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回去吧!”他话音未落,又拿起酒瓶猛灌了一口酒。
虽然不想来,可到底是来了,我绝对不会临阵脱逃。
“别喝了!”我快步上去,抢过他手中的半瓶酒,藏在身后:“喝太多会酒精中毒。”
“还给我……”他霍的站了起来,抓紧我的手臂,要把酒抢回去。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我坚定的说:“不还,绝对不让你再喝!”
赵桓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