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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想起了不久前姜凤贞与徐夙瑛的话。
皇上与赵青莲之间,好像并非那么简单。
虽然皇上的亲信之人或会知道,但至少徐夙瑛和姜凤贞似乎对其中的事也不是完全知晓。
究竟会扯出一些什么样的秘密,赵青莲与慕家有什么关系?
总觉得,当解读出首卷之后,现状会有所改变。
云若闭眸深思,放在残卷上的指尖曲起又放平,终于如下了决心那般蓦地按住了残卷。
然后她缓缓抬开了眼眸,看向了桌上的东西,而后深吸一口气,再度慢慢的翻开了那解密的书册。
既然做了决定,便不能后悔。
还有半月。
慕云若咬咬唇,不再耽搁,遂开始逐字破解,只是在视线滑过方才替夏侯靖拭去血痕的丝绢后,眼眸还是忍不住的会有些轻动,然后深吸口气强行逼迫自己将视线收回,重新将注意放在了眼前的东西上。
唯有知晓过去,才能明白自己,才能知道慕云若究竟是谁。
无论破解出来是什么内容,无论多么的沉重,她都要去接受。
因为这是慕家的使命,是她慕云若此生重新活下来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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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东郊重犯深牢。
“快来人!!快来人!!有人劫狱!!不能让他们跑了!!”一声大喝瞬间将东郊的夜空扯破。
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人敏捷而来,然后将那些官兵一一处置。
直到进入门口之际,官兵之首愤力拿刀拦着黑衣人,狠狠大喊:“你们知道里面关着的是什么人吗?若是让他们出来,天下将会大乱!!”
黑衣人冷冷哼动一声,傲然扬起手上的刀。
官兵看说不动,便要还击,然却在步子刚动的一瞬便被瞬时间夺取了性命。
甩下刀上的血红,黑衣人缓缓踏着步子进入到深牢之中。
阴暗,潮湿,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恐惧。
或是听见人来了,里面突然传来调侃之声。
“哎呦~竟有人来此,是来让爷几个找乐子的吗?”
“去你的,关了十年还不老实!”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打打杀杀~”
“莫不是来劫狱的想让我们做事的?嘿嘿,没用的兄弟,我们身上都带着深海铁链,就算打开牢门我们也出不去,况且我们的主子只有一个人。”
一片吵吵闹闹之后,深牢又归为了平静,黑衣人没有回应,仅是拿着一个木箱渐渐向着深牢的最深之处走去。
当走到最深一处,黑衣人先是将牢门打开,随着月光渐渐映入,照出了里面坐在地上,单手撑在膝上的一个长发男子。
随着锁链声响,男子缓缓抬起了双眸,一双浅银色的双瞳渐渐被映出,冰冷无温,如千古寒冰。
“不想死,就滚。”男子沉声而语,遂缓缓闭上了双眸。
然那黑衣人却并没被吓走,反而是打开了那木盒,瞬间映出了六个被彩石镶嵌的钥匙,然后道:“岚。好久不见。”
闻言,岚猛地将双眸抬起,银眸微动,微启薄唇,道:“你是……”
黑衣人轻哼一声,用右手将面罩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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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被打开的锁链,等待了的十年
“岚。好久不见。”
闻言,岚猛地将双眸抬起,银眸微动,微启薄唇,道:“你是……”
“言。魔”
看清那人,岚眸子一动,遂唇角弧度越来越深,而后缓缓将手提起,将那深海锁链对着言,“可以,解开吗。肇”
“嗯。”言应,将盒子里一把镶嵌了蓝色石的钥匙拿出,且同时将这盒子里的其他钥匙分派给身边随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接了,纷纷出去向其他牢房走去,很快便听到了一股无比的躁动之声。
“啪”的一声,岚手腕上的铁锁被打开,然后是脚上的链球,还有束缚在腰际的弯铁。
直到那些沉重的物件一一垂到了地上,如卷蛇一样趴着地上蜿蜒的躺着之时,岚终于缓缓的站起了身。
轻甩两下已经几乎快要被锁到不能动的腕子,银眸冷冷扫过周围,只道了一声:“三爷,尚好?”
“嗯。”言应声,态度竟是有几分恭敬。
闻言,岚便静静点了头,踏开步子迈过那乌黑的铁锁,向着外面跨出。
周围的牢笼亦是随着他的步子一一打开,一个一个兴奋的人影逐步而出,紧紧跟随在岚的身后。
半响,停步,岚缓缓用修长的指尖推动沉重而绣铜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声音,外面月光亦是随着门缝的加大更加肆无忌惮的映入着阴暗之处。
下意识一遮双眸,岚略微有些太不开眼,然后嘲讽一笑,“如今连月光都这般刺眼了。”
说着,他便蓦地一个用力,将大门整个推开,然后稳步踏出了这深牢大门。
身后的几个人雀跃不已,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
十年了,关在这里十年了!!!
终于又见天日了!
然而就在同一时间,突然自四面八方涌来朝廷军,虽然各个亮着刀想要将这些人重新关押,或者干脆将他们送下地府,可是一个个却挪着步子,谁也不敢第一个上前。
“竟然敢劫狱,你们这些死囚真的不知悔改吗!”其中一个官兵大喊。
“悔改?”岚右眉轻动了下,却没有更多的神情,反而是身后的那几个人迸出了一股忍不住的怒意。
官兵看根本没有可能说服,于是突然下令:“这里只有几个人,我们这么多人!能活捉便活捉,捉不了便就地阵法!决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
“是!!!”众官兵齐喊,而后终于鼓足了勇气,嘶喊一声之后一同向着前面的几个人杀去。
一瞬间寂静的夜空变为了突然而至的战场,众兵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然见到此状,所谓的这“几个人”却好像一点都不惊慌,仍是沉浸在刚刚出狱的喜悦之中。
言无奈摇摇头,将一把血色雕笛交在了岚的手上,道:“这是你的,三爷一直帮你保存着。”
接过,岚的眸中渐渐划出些沉寂,“老朋友,好久不见。”
当他说完这句之时,那些官兵已然杀到了他们的跟前,就在举起刀要向着岚砍杀而来的那一瞬,只见平静如水的岚仅是捏住了血笛的两头,轻拧,转开,而后蓦然向两边扯离。
霎时间一种毫无波澜,却又暗藏汹涌的感觉卷上了每一个官兵。
也几乎是同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不知为何不敢动弹。
为首之人也同样定在远处一动不动,只是突然见到拿着刀的手的手背上,缓缓落下一刀双眼几乎无法看清的细小血痕,紧接着便有血珠顺着一道看不见的轨迹缓缓流过。
“这,这是——!”官兵大惊。
冰冷的月光下突然将此处照出一抹流光,洒在所有官兵的身旁,竟见到一条很长很细的银丝将他们重重保住,但凡轻轻一动,就会皮肉骨被割开粉碎。
当月光转过一周,渐渐落在了那银眸之人的身上时,只见岚轻轻用转动了下手上的血笛,“被束。缚至死,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说着,他开始稍加用力,声声嘶喊回荡在整个夜空。
同一时间,岚抬步向着离去的方向而走,周围人紧随其后。
就在岚手上拽开的银丝即将嵌入到这些人血肉的瞬间,岚倏而扬手收回了所有的手上的血笛,并将它重新扣好。
身后官兵尽数如同残兵败将般跌在了地上,仍是哀嚎满天。
“爷说过,东卫之人,不可随意杀戮同族血脉,我便不夺你们性命。但若是执意追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岚扬过残破的衣袍,只手顺过长长遮面的发,银眸仍是一片空寂。
“初月、细雨、祁峰、染离。该是回去接我们的主子了。”
身后四人亦是各有千秋,神情各异,随后对视一笑,齐声应了岚。
而这笑中,却又沉淀着十年的痛苦和坚韧,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忘记十年前的往事。
岚继续向前走着,破碎的衣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