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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也能感受到凝文痛苦那般,太监冷冷说完,而后便离开,同时也在担忧着另一件事。
他顿下步子,看向了凝文方才离开的方向,只怕娘娘现在,已经在那人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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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筱宫。
梁乐蓉疯了一样的跑入,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襟,她踉跄跌入自己的房间,腿仍在打着软儿,惊魂未定。
不经意抬起手看到指尖上沾染的血,仍是吓了一跳,紧着又把手在衣服上蹭蹭。
她闭上眼睛,尽量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同时喃喃自语:“要赶紧将这件事告诉爹爹……若是爹爹上奏,必然能将皇贵妃置于死地,皇上也保不了她的,保不了……”她若有似无的笑着,唇角微颤,“还有皇后,也可以连坐……我没输,这一次我没输……”
她强迫自己笑着,眼中也闪出了些光彩。
然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自她身后传来,“能否将本宫与皇贵妃置于死地,还犹未可知。”
梁乐蓉心下一颤,就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连滚带爬的向后窜动几步,然后惊恐地望着来人,“皇……皇后娘娘……”
凝文安静站在门口,彼时也跟进几名太监,突然间房门关上,一阵冷风吹过,将桌案上的烛火也吹灭。
房间一下就暗了下来,窗户也被那几名太监迅速关紧,此处顿时成了密不透风的屋子。
梁乐蓉更显惊慌,甚至有些弄不清状况,只得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对凝文说:“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梁乐蓉又想了想,以为是自己方才的自言自语被凝文听见,于是紧着又补充了一句,“娘娘可千万别误会,我……我刚才是惊慌之下胡说的……”
说着,梁乐蓉勉强自己笑了笑,尽量保持礼仪的来到凝文面前,先行了个礼,然后面露诚恳道:“多写娘娘方才的救命之恩。啊……今日之事,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刚才是吓傻了才那般乱说……当然,乐蓉以后就听娘娘差遣,若是娘娘要乐蓉说这件事,乐蓉再说,而且一定不会提及娘娘……”
言下之意,梁乐蓉是想投靠凝文,从而将千雪置于死地。
凝文自是听得出,只是右眼眯动一下,然后道:“妹妹好心,姐姐心领了。只是,妹妹可听说过叫霜儿的宫女?”
梁乐蓉听见“霜儿”二字,双瞳顿时一缩,缓缓抬起头,然后僵着脸,干笑着说:“那不是千乐宫的宫女吗?乐蓉自是认得,可……可不亲近……”
“不亲近是吗?”凝文淡淡扯动了下唇,向着一旁探出右手,恰好这时又一名太监步入房中,关了门,而后将一包东西交给凝文。
“娘娘,搜到了!”太监说道。
梁乐蓉一见那小包,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凝文的双眸则是越发深邃,一把捏住那纸包,一层白色的粉面突然散出,然后突然上前狠狠打了梁乐蓉一巴掌,俯视这惊跌在地上的她,一字一定狠狠说道:“该死的东西!本宫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前传:何以君心忆千雪(47)
“娘娘,搜到了!”太监说道。
梁乐蓉一见那小包,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凝文的双眸则是越发深邃,一把捏住那纸包,一层白色的粉面突然散出,然后突然上前狠狠打了梁乐蓉一巴掌,俯视这惊跌在地上的她,一字一定狠狠说道:“该死的东西!本宫今日便要你,血债血偿!!”
梁乐蓉被打的有些发懵,捂着发烫的脸颊一时没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头看向凝文,却蓦然一怔楮。
在那只有微弱的月光散入的房中,凝文一身凤袍冷冷站于面前,此刻正用着毫无情感的黑眸凝望着她,寒意不止的月光映在她的眸中,仿佛利剑般划出一道冰冷的蓝晕。
梁乐蓉心底突然一沉,竟被她泛出的寒意震慑,一时脑中一片空白。然随着凝文一步步的走近,梁乐蓉这才突然缓过神,踉跄的爬起身后退半步,恼羞成怒的对着凝文大喊:“我现在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还有你说的那个宫女霜儿我也根本不认识,莫要将这些脏事往我身上扣!别忘了,虽然您现在贵为皇后娘娘,但我也是工部尚书的女儿,但是娘娘却只是罪人之女,没有人会站在娘娘这边!”
梁乐蓉将此话一口气说完,虚张声势的长吸口气,貌似得意的仰头站在凝文面前。
可凝文对于她的话,不过是付之一笑,道:“还真是自作聪明的蠢货。”凝文根本懒得理会梁乐蓉的威胁,她扬眉看向她,走近,然后凝声而道,“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霜儿是你安排进宫的,也是你安排放在千乐宫的,每一天每一天,霜儿都会给皇贵妃送莲子粥,想来那些药,就是从霜儿入宫后,长时间让皇贵妃食入的……本宫恨呐,若是能早些发现,本宫早便将你送下地狱了!”
梁乐蓉眼眸眯了一下,知道也瞒不了了,遂冷笑一声道:“就算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没有任何证据!那药无色无味,便是连太医都查不出来,光凭这些,你扳不倒我!”
“无色无味……太医都查不出吗?”凝文言道,忽而低下头,指尖轻抹了下那药粉,碾了碾,“那还真是宝贵的药呢……”说到此,凝文手微微一顿,视线缓缓上移,面不改色的看着她,轻声一笑。
突然间又进入了好几名太监,其中甚至还有容筱宫的太监,而在那容筱宫太监的手上,则拿着梁乐蓉托人带进宫的整整一大包药粉。
梁乐蓉一下警戒起来,她步步往后退,直到靠在了木柜前,双手贴后,愤愤而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
“灌。”凝文站起身,用丝绢擦着手,冷冷落下了一个字。
梁乐蓉一听,双瞳猛地一缩,疯了一样的就想逃跑。然那几个太监却将大门封得死死的,不需一会儿,就将梁乐蓉的身子完全架起,一人上前用力捏住梁乐蓉的嘴,让她被迫张开,另一人将粉面一点不剩的快速倒入她的口中,并拿来了水,不客气的也一并灌入其中,致使那粉面全部吞咽。
待那几个太监松开手,梁乐蓉一下就跪倒在地上,她疯了一样的用手扣自己的喉咙,然后不停的咳嗽,她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不,不,不——!!”梁乐蓉嘶喊,同时阵阵干呕痉。挛,鼻涕眼泪还有唾液混作一团,根本再不见之前的风光,反倒像是一直真正的落水狗那般。
这时她听见了脚步声,一边呕着,一边颤抖的看向凝文,双瞳充满了恨意与恐惧。
而凝文却依旧冷冷静静的望着她,俯身,道:“无色无味的药,太医也查不出来。你想当皇后对吗?怎么办呢……你吞了那么多‘鬼幽粉’,就算有朝一日你得宠了,只能生出来比两位皇子更加渗人的怪物,不好意思,你的皇后梦,碎了……”
凝文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字字扎入梁乐蓉的心里。
梁乐蓉疯狂嘶喊一声,奋力揪住凝文的衣襟,却被凝文不客气的抓住了手,然后一把拉近。她凑近她耳畔,用着更为冰冷的声音说道:“害怕吗?恐惧吗?绝望吗?痛苦吗……?”凝文声音骤然压低,侧头冷眸看向她,一字一定道,“这就是你给予千雪的!自作自受的感觉,如何?”
凝文厌恶般的将梁乐蓉的胳膊甩开,俯视这已经狼狈不堪的她道:“本来本宫应该让你充分的体验这种感觉。但是你还有用,所以本宫也不再折磨你了,本宫这就赐你一道恩典,让你赎罪。”
言罢,其一太监从怀中掏出一套白绫,直接挂上房梁。
梁乐蓉怔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时才知道今日凝文前来这里
tang的目的。
她是来要她的命!
凝文似是不想看到她的丑态,虽漠然转身径自离去,同一时间那几个太监也迅速将梁乐蓉困住,并将她扬起,迫使她的脖子套在了那白绫上。
梁乐蓉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遂像是在赌一把那般用尽全力对着凝文喊道:“钟凝文!你如此对我,别以为我爹爹会放过你!即便是做鬼,我也会把你拉下来陪葬!你与纳兰千雪那个贱人压着四条人命,绝对不会安然无恙,就连皇上也保不了你们!!识相的就快放开我,兴许我还能替你瞒过这一遭!!!”
梁乐蓉用力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