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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胡子不停地抚摸着梁景初的身体,嘴里还不是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这使得梁景初感觉非常的恶心,几乎都快要呕吐出来,可是他的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根本就吐不出一点的东西,只能不停地干呕着。那人看着他干呕,十分的生气,就有重重的打了他好几个耳光。梁景初死死的咬住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他掌心的肉里面,可是他却丝毫也没有感到疼痛的感觉,只是因为心底的那一份疼痛才是那种锥心刺骨一般的疼。此刻的他,失去了往日的光华,这些人,这些残忍的人才走了他全部的光与热,让他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没有灵魂的躯壳,就宛如脆弱而又寒冷的令人心碎的一盏孤灯一样,甚至他更像是一抹从遥远的星球所投射而来的孤魂。
就在被贯穿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被撕成了两半,不,不止是两半而已,也许他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的碎片。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的从身体里被剥离,被分成了无数个细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碎片,让他能够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的看着自己被污染的整个过程,眼睁睁的,不能做任何的阻止。在他的眼中,他甚至都能够看见躺在那张破旧不堪的床上面的他自己那支离破碎的身体。就在这个破旧的仓库里,不断的回荡着那种淫靡的冲撞声,但是除了这些声音之外,其实这个旧仓库里很安静,安静的让他几乎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同时静得让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变得越来越空白,有什么他自认为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被抽离出他的身体。
他的唇几乎被自己咬的流出了鲜血来,可是他仍旧是不肯松口,因为他想要感觉到一些的疼痛,好让他知道,他还在这个世界上,他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是没有办法,任何疼痛都无法将他心上的那些疼痛给覆盖住。他的双眼充血,干涩的生疼,却始终都哭不出来,真的是一点泪水也流不出来,只能那么看着自己被这残忍的地狱之火一点一点的吞噬掉,却仍旧是无能为力,终究无法逃脱这邪恶的股掌中。
他才只有十九岁而已,只有十九岁而已啊,还只是一个刚刚过了雨季的孩子而已,为什么上帝要让他受这样的痛苦?命运只知道跟他开了一个它自认为不大不小的玩笑,可它为什么不肯想一想梁景初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怎么受得了!他怎么能受得了啊!命运为何总是这样的残忍,非得要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才觉得好玩呢?
梁景初死死的盯着此刻正在不停地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恶魔,就是那种想要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的盯着,若是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让这个大胡子和另外三个人一辈子都生不如死,知道他们再也忍受不了而死去的那一天,不,即便是他们死了,他也不会放过他们,生生世世也不要放过他们。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梁景初的身体上被烙下了会让他一辈子都痛苦的屈辱痕迹,同时他也在自己的心底和骨骼,甚至是骨髓深处都刻下了那无休无止的仇恨,而这种仇恨会一直都长随着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为止。他是这样的高贵,就宛如高高在上的王,亦或者是高挂于九天的星辰一样,他不该忍受这种屈辱的,不应该的!
“你他妈的个小贱人,我抽死你!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很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他妈的想都别想!而且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最好不要来惹火我,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你偏偏不听,你偏偏就要往这死路上面走!你看我不抽死你!”大胡子看着他这眼光,心里一阵生气,又狠狠的用力打了他几个耳光。
“老大啊,别生气呀,来,这可是我孝敬您的,您就别跟这小贱蹄子一般的见识了啊,气坏了可不值得!”这是刚才在门外的时候第四个开口说话的那个男人,他满脸谄媚的拿着一个已经注满冰毒的针管,“老大,这可是好玩意儿啊,可贵着哪,这是我托关系才拿来的好货,不像是别的毒贩子卖的那些用着不过瘾,这个可纯了,要不老大,我帮您打上?”
“不用,我自己来!”大胡子停下冲撞的动作,从他手中接过针管,将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射在自己的手臂上,一边注射还一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注射完了之后,就又把空针管交给了那个男人,接着又对另外两个摁着梁景初手脚的男人说:“我看这个小贱人现在也没什么力气了,先被绳子解开,把他给我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再绑上。记着啊,再绑的时候记得要绑紧一点,我可保不准这药效究竟会不会真的持续两天。对了,把那辫子给我拿来,我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还敢不敢不知死活的一直惹恼我!不行,这样也不够解气,你去把那鞭子在盐水里面泡一会儿再拿过来,这样准保他不好受。嘿,其实我还真就好这一口,越是把他打得死去活来的,我就越来劲儿!”
那三个人听了大胡子的吩咐,立马就将梁景初手脚上的绳子解开,将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趴跪在那张破床上,然后又紧紧的用绳子将他绑住,接着又把浸过盐水的鞭子递给大胡子。电子书。大胡子用力的挥着鞭子,似乎这样做真的能够提起他更高的兴致来。梁景初的背上已经被打得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皮肉几乎都已经翻开了。而那鞭子上的盐水,就那么顺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流进他伤到的皮肉里。他痛得几乎快要大喊出来,但是,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掐住了一样,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只能张着嘴,眼睛呆愣的看着那个紧闭着的铁门。
“你给我叫,听见没有?给我叫啊!”大胡子又狠狠的打了他几鞭子,似乎是想让他痛呼出来才过瘾一样。
梁景初他什么也做不了,后背的伤口很疼,真的很疼,却还是比不上心底的疼来的剧烈,他瞬也不瞬的望着那紧闭的铁门,他希望能够快点离开这个宛如炼狱一般的地方。鞭打的疼痛和淫靡的撞击声,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耻辱就如同潮水一样的朝他用来,灌得他无法呼吸。他不断的挣扎着,虽然依然是使不出一点的力气来,可他还是就像要用尽全部力气一样的挣扎着,那被绳子捆绑着的手臂和脚踝被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殷红的鲜血都快要将那些绳子给染红了。
他真的好想要呕吐,可是他并没有吐,因为无论怎样的干呕,都吐不出一点的东西来。但是,也许是趴着的缘故,使得他呕吐出了一些酸水,甚至就连胆汁都快要呕出来。他死死的抓住床单,白皙的手指都出现了骨头的痕迹,几乎快要将那肮脏的床单给抓破了一样。他就那样的抓着,紧紧地抓着,然后无声的剧烈颤抖了起来,真的是在无声的颤抖着,他发不出一点的声音来,就像是声带被破坏掉了一样。可这颤抖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一样,他将这些悲痛全部都融进了这不断地颤抖之中。
他几乎是将自己那性感的薄唇要的青紫,甚至有些血液从嘴唇上的伤口流了出来,他期待着自己能够昏过去,好让他能够逃过这一切,哪怕时间很短暂,他也心甘情愿。他宁可自己昏过去,宁愿进入那无尽的黑暗睡梦中,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在此刻的梁景初心中,好像没有什么会比那黑暗的什么都没有的梦中变更安全了,那里充满着温柔与温暖,永远也不会有伤害。就算只是自欺欺人也好,他真的是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他真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些不断的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的恶魔啊。
“老大,让我玩玩儿吧,我这可都受不了了啊。”那个瘦的很怪异、脸色蜡黄的男人说道:“咱怎么说也得轮着玩啊,老大你都玩了这么半天了,你兄弟我这光看着也不过瘾啊!”说完他也在自己的胳膊声注射了一针冰毒。
“瞧你那副猴急的德行,咱这这么多的好药,你还怕玩不尽兴么?”大胡子指着放在板子上面的冰毒说,然后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另一边的箱子那边,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东西,接着说:
“咱什么时候尽兴什么时候再放了他,你就放心吧,亏不了你啊。”
“你可快着点儿啊,后面可还有我们哥俩在这儿排着队哪!”刚刚那个提供冰毒的男人不满的说着,似乎是不满意蜡黄脸的男人排在他的前面。
“行啦,我知道啦,你瞧你这儿啰哩吧嗦的,像个娘儿们一样。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