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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我们都回不去了，昊你应该珍惜眼前人才会！”方芹忧伤的眼眸涌动着泪光。
樊昊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现在的心情，更不知道如何诉说五年来的相思之苦。如果离开是方芹的选择，他更是没有理由将她留下。
爱，在背叛那一刻已经无法说出口。自从遇见白玉颜就注定了他和方芹的缘分难续。
方芹不希望从一个人仇人的眼里在看到任何不该有的感情，于是急着道别：“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今天回来只要看到你好好的，心里的石头就算放下了。”
樊昊想说我们还会再见吗？你还会想我吗？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眼前的女人在五年前已经不是他的老婆，时隔五年事实依旧不会改变。樊昊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舍和不甘，此时叶不能强求什么。
“如果你还想我们有开始的机会，那么从现在开始把那个女人赶出去。永远不许她踏入樊家一步。如果你能够做到，也许我还会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方芹故意跑出橄榄枝。
“好，我马上就去做！”樊昊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
小三终究只是小三，方芹只管冷眼旁观。
原以为一切计划将会顺利进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能够离开她的视线。方芹没有想到的是，关键时刻，她曾今的婆婆会突然出现。
柳晓菁，樊家太太，这个和方芹一起失踪了五年的女主人再次出现。樊昊喜极而泣，拥住母亲久久不愿松开，唯恐她再次消失。
樊家上下佣人看着老妇人回来个个喜气洋洋，方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是谁。
“妈，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樊昊连询问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方芹冷眼看着这一幕动人的母子重复，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八年前，如果不是因为柳晓菁夫妻故意谋害。今天方芹就不会成了孤儿，外公外婆就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悔恨一生。
五年前的那封亲笔信，方芹记忆犹新，如果再次被柳晓菁发现她出现在樊家。那么一场血腥的厮杀必不可少。
如果是以前，方芹会怯懦的回避，但今天她甚至有些渴望这种场面出现。
血债血偿才够痛快！
054 腹黑婆婆
五十出头的女人看起来还像三十几岁的少妇，方芹怨恨的盯着刘晓菁。这个女人曾今像母亲一般宠爱她，呵护她，如今却化成毒蝎以仇人的身份出现。方芹好感就像做了场噩梦。
“奶奶，爸爸要赶走妈妈！您快点帮忙阻止啊！”不知什么时候李管家看着的小少爷樊子恒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樊昊吃惊的看着抱着刘晓菁大腿的儿子，从未见过面的祖孙二人居然如此亲密无间。
“奶奶在，谁也不能赶走子恒的妈妈！”刘晓菁宠溺的抱起孙子。
二楼的方芹冷眼旁观，直觉告诉她，刘晓菁和孙子绝不是第一次见面。也许这些年她从未离开过樊家，甚至每天都和樊子恒生活在一块。孩子怕生是天性，如此亲密的撒娇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培养出来的。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践踏地板的声音，方芹从容的站在了刘晓菁的正对面。
刘晓菁冷漠的抬起头瞪着方芹，“我老了，记性不好，可我没想到有些年轻人的记性比我还要差！”
“昊，是她留下，还是我留下？你自己选！”方芹明明知道孤注一掷的赌注只会让自己难堪，但她还是愿意拿10年的感情赌一赌。
“白小姐现在是我孙子的妈妈。今天我想我儿子改做出选择应该是你和我才对！”刘晓菁目光转向儿子樊昊。
樊昊看着两个最亲的女人争锋相对，顿时手足无措。此时此刻无论选择谁，对于樊昊来说都是最大的伤害。
有那么一瞬间，方芹甚至觉得不认识眼前的女人，因为刘晓菁的眼里再也看不到曾今的疼惜。
究竟是时间让一个人改变，还是说她从来就只是一个冷血的女人，方芹迷惑的打量着依旧年轻的婆婆。
这一家子站在一块，樊昊好想突然被隔离出来。他如果选择方芹，只怕在樊家再无容身之地。方芹不奢望曾今背叛她的男人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她想做的仅仅只是和直接的仇人刘晓菁正式开战。
“妈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不在乎人间还有什么亲情。如果儿子你不能给我的孙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只能带着孙子和儿媳妇一块走。”刘晓菁已经等不及让樊昊思考之后再做选择。
方芹优雅的浅笑着不说一句话，樊昊的选择她心知肚明。
樊昊突然拉着方芹走向刘晓菁，满脸愧疚的说出自己的选择：“妈，您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我不能骗我自己的心，这一次我一定不能再放开芹儿的手！”
诚恳的话语在耳边回荡，一切都变得不真实，方芹错愕的看着这个让她吃惊的男人。
“早知今日，我宁愿陪你爸爸一块死。”刘晓菁满脸铁青的看着儿子。
“妈，您别这么说。这里永远都是您的家，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樊昊眼眶含泪，他在说出选择之前已经预想到对母亲的伤害会有多深。
白玉颜气得浑身发抖，可在刘晓菁的面前却不敢吱声。如果能够忘记以前的那些怨恨，方芹此刻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在经历了那些怨恨和背叛，她对樊昊再无感情。即便他现在为她放弃一起，方芹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
“樊昊你可以离开，但是樊家的一分一毫你都不能带走。你选择方芹就把公司交出来，然后和我们断绝关系，干干净净的和她去过你想要的日子。”沉默了良久的刘晓菁再次开口。
一句干干净净的离开让方芹想起了五年前自己被丈夫和小三设计净身出户的狼狈。如今刘晓菁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这番话，方芹不得不感叹，有其母必有其子！
事情演变成了樊氏易主的地步，方芹感受到了那只紧握着的大手开始松懈。
“从樊家净身出户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在樊昊还没松手之前，方芹果断的甩开那只让她灰心的男人。
樊昊欲言又止的看着独自离开的方芹，眼中的不舍揉碎在复杂的情绪中不再纯粹。
樊家回不去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方芹并没有因此变得沮丧。相反失踪了五年的刘晓菁能够再次露面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今天的局面看来，这个女人在乎的不是儿子樊昊而是樊氏集团。既然如此，方芹又何必在一个自己已经不爱的男人身上再花心思呢。
无论是刘晓菁还是樊昊，此时她们最重视就是樊家的产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变得更简单了，打击樊家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们失去最在乎的樊氏集团。
055 生死一瞬间
夏末即便到了下午日光依旧灼人，走在樊家别墅外的林荫小道方芹还是觉得浑身燥热难耐。
时隔五年的回归，A市的建筑变化并不大，可方芹却没有半点亲切感。不是物是人非，而是心中美好的事物全部被仇恨掩盖。方芹只想加快脚步，处理完私事就永远不再回来。
身后扬起层层尘土，正在方芹想要回头的时候，突然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生死一瞬间，方芹来不急思考，只希望能够奋力逃过这一劫。
跆拳道黑带六段的弹跳力到底有多高，方芹今天就要全力一试。
在出租车全速冲刺那一刻，方芹一跃而起。高跟鞋踩在车盖上的声音惊得驾驶座的人迅速急转弯，方芹还没站稳就已经被甩在了马路中间。
这个时候只要出租车一个倒车就能够将躺在路中间的人碾在车轮之下。关键时刻，突然从马路冲出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轿车绕过方芹的身体挡在了出租车前面。
唯恐事情败露，出租车迅速停止后退踩足油门扬长而去。兰博基尼轿车里像箭头一样冲出来的男人正是华阳天。
“你一定不会有事，芹儿你要撑住啊！”华阳天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泪如雨下。
醉人的温暖随着那连串炙热的眼泪穿过皮肤直抵心房。方芹觉得好累，好想在这个怀抱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就算真的不醒过来也没什么遗憾。
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捉弄，等了五年的人真的就要天各一方吗？华阳天看着怀里的方芹口鼻处奔涌而出的鲜血顿时心慌意乱。
幸运的是救护车很快赶来，浑身是血的方芹身上迅速插满了急救的管子。华阳天看着脸色惨白的方芹喃喃自语：“如果你不醒过来，我也会陪着一起走下去。”
救护车稳稳向前，华阳天的思绪随着车轮快速的旋转。如果今天不是担心她会出事跟过来，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到底是谁会这么狠心的想要她的命？车租车牌号对查出真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