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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猛急忙摆摆手,说道:“哦,不用去通报了,我们也要开始工作了,唐总怎么了?生病了吗?”
“嗯。”秘书小姐点点头,说道:“好像是感冒了,有些发烧……”
“唔,是这样……小姐,你去忙吧。”康猛说完,待到秘书小姐走出唐雨的办公室,康猛才对孙一海说道:“小雨可真不容易,管理着这么大的一间公司,有个头疼脑热的还得坚持工作……老孙,她家是在北京吧?她爸爸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爸爸是个军人,在总后工作……”孙一海随口应了一句并未多谈,站起身跟在康猛身后往那个操作间走去,边走边说:“猛子,小雨那只股票的股性太死了!我估计咱们在这个价位上很难吸到货,实在不行干脆换股吧?”
“是啊,我今天来的路上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我试盘砸了一下,没想到这只股票的承接能力这么差!”康猛进了操作间坐下后,又说道:“老孙,看来现在就是想换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在这个价位想把手中这一百三十来万股出掉,还不得猴年马月呀!今天咱们再往上试一试,如果能把量引出来,到时看情况而定吧……”
康猛还是没有参与今天的集合竞价,九点二十五分,集合竞价撮合完毕,那只股票以十三手成交低开了一分钱,康猛看着盘中显示的价格,嘴里嘀咕道:“六块多钱的股票竟然看不到机构的身影,这是怪事……老孙,你看那些三四块钱的股票成交多活跃。”
“呵呵,这也不算奇怪,咱们弄的这只股票,公司业绩中等偏上,从经营项目上看没有什么亮点,前一段已经被机构炒作了一番,大批散户被套惨重。”孙一海说道。
康猛在电脑上翻着这只的一些基本资料,对孙一海说道:“现在这些上市公司的老总,全他妈的会骗人,你瞅瞅这儿,这谎撒的,忒他妈邪乎了,一个从事药品外包装的公司,居然发了条董事会公告,说要投资开发有关3G方面的项目,呵呵,真他妈的滑稽!”
“呵呵,那条公告我昨天也看到了,那是为了配合上一波主力操作用的,你再找找,上个月还有一个董事会决议呢……”孙一海笑着说道:“说是那个项目不适合他们公司投资,呵呵,又取消了,唉……那些散户啊,只要稍微留意一下这家公司的财务数据,就不难发现,那份公告里所说的几亿元资金的投资项目全是撒谎,看看这家公司的应收帐款,陈年旧账多了去啦,再看看现金流……真不知道公司能从哪里弄到那么多钱去投资,呵呵……”
康猛跟着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对孙一海说道:“老孙,开盘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咱们开始行动,告诉那些短线炒手,咱这只股票有资金进来了……”
紧接着,孙一海在那边用几个帐户同时买进,都是不规则的小笔买单,大约两三分钟就把估计推升了百分之五左右,
康猛神情紧张地注视着盘口,毕竟他是头一次系统坐庄,而且自己的仓位又是那么轻,关键时刻根本压不住盘,那天下午在唐雨家前粗略的看了几眼该股的K线图,他当时的预想是,要在这只股票的底部悄悄地吸点货,这只股票每天成交量的成交量虽然很小,但还是可以边拉边吸的,尽管时间上要长一些。
可是昨天康猛往下小试了一下,感觉效果很不理想,既没有跟着他杀跌的,也没有主动买入的,场内无论是持股的,还是持币的,都在观望之中,或者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也有可能在场内人士看来,那不过只是某个大户耐不住股价不温不火折磨的出逃行为而已,昨天那瞬间的一千多手成交,在这只股票上不但没有溅起水花,就是涟漪也没有出现。
一只横盘有些时日的股票忽然出现异动,必然会引起各种眼球的注意,随着股价上涨了百分之五,有一些对股票操作技术一知半解常年处于小亏状况的投资者,开始试探性的进场小笔抢筹,稍微有些盈利的或是浅套的持股者也在那个价位纷相出逃了结,那只股票的成交逐渐有些活络。
康猛对孙一海嘿嘿一笑,说道:“老孙,想短时间在这只股票上赚钱可能不容易,但要想拉出点换股空间来,嘿嘿,还是可以的!我现在望下打,你注意点,凡是有超过二十手的卖单,全部吃进来。”说着,康猛开始往出委托零零散散的卖单,虽然看似那些卖单不起眼,但它总是出现在关键价位上,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把股价逼回到涨幅的一半左右。
孙一海笑呵呵地敲着键盘,委托出一个又一个刻意模拟散户行为的买单,边买边对康猛说道:“猛子,咱们应该有一两年没碰股票了吧,呵呵,这玩艺也挺好,特别适合修身养性……”
“嗯?孙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呀?”唐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唐雨,俏脸上微微挂着倦意,脸色略有些苍白,仿佛面颊也消瘦了一些,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房中浓密的烟草气味,呛得她干咳几声。
“噢,对不起。”康猛听到唐雨的咳嗽声,急忙起身把操作间所有能开的窗户都打开,笑着说道:“小雨,听说你生病了,怎么不回去休息一下。”
唐雨看了看康猛,眼神中含着不易被人察觉的一丝幽怨,面无表情的说道:“着凉了,小意思,不必休息……”
“哦,是吗,是不是酒店里的空调有什么问题?这个季节很容易患上流感的。”康猛不知唐雨昨晚回别墅了,以为她仍然住在酒店中,说完后,康猛又回到座位上。
唐雨在心中骂了康猛一句:“要不是因为你这个坏蛋,人家怎么会被雨淋!”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唐雨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她浅浅的笑了笑,说道:“昨天外出时被雨淋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些发烧而已,过两天就会好了……孙叔叔,你喝水……”说着,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孙一海,又把一杯水放在康猛的桌上,然后静静地坐在康猛身后,鞋跟放在椅子的转轮上,肘部支在自己修长的粉腿上,身子前倾手托着香腮,忽闪着大眼,聚精会神地看着康猛在操作着那只股票。
看着看着,唐雨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康猛的耳后,心里想着昨夜的梦境,昨晚唐雨被雨淋后,气急败坏的回到别墅的客厅,那个可怜的音响遥控器顺其自然地成了唐雨泄愤的工具,粉身碎骨地躺在地上,望着空空如也的茶几,埋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把茶几上的水瓶踹到地上。
唐雨站在浴室的花洒下放声地哭泣着,一腔的激愤里满含着委屈,最后,任由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漫洒枕边,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唐雨的世界完全被康猛所占据,一个个俊的,丑的,好的,坏的,善良的,邪恶的……总之,所有参与到她睡梦里的人们,最后的面容都无一例外变换成康猛的那张脸,在梦里,唐雨为康猛哭,为康猛笑,为康猛喜,为康猛忧……直至她被闹钟吵醒,嘴里还在嘀咕着康猛的名字。
开车上班的路上,唐雨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毕竟她和康猛的接触的时间太有限,如果因此说她已经爱上了康猛,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是一个天方夜谭……
如今,昨夜的梦中人近在咫尺,唐雨痴痴地想着:“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难道我在四林市初见他的时候,就对他有好感了吗?肯定不是!”唐雨眼睛的余光看见了身旁的孙一海,忽然心念一动:“以前时常听到孙叔叔说起康猛,嗯,这几年我确实是很想见一见这个孙叔叔口中的传奇小子,莫非是……未曾相见便已对康猛心存好感不成?……”正想到此,唐雨的办公室出来了电话铃声,唐雨起身出了操作间。
康猛完成最后一笔委托,那只股票的股价已经又回到了孙一海拉升前的起涨点,K线图上留下一根长长的上影线,象一根针,更象一柄啸天的剑,“老孙,今天的效果挺理想,呵呵,下午开盘后就会有一些短线客来为咱们补量了,咱们不用再买了,成交量一下放得太大不好,下午咱们的任务就是修复分时指标……”
孙一海看着那根是盘线,呵呵笑道:“也不知道这种手法现在还管不管用?看见这根针就让我想起以前股市群魔乱舞的年代,呵呵……”
“嘿嘿,老孙你放心,这根针肯定管用!”康猛嘿嘿说道:“现在这个市场上,至少有四分之一的股民懂得试盘线的含义,依我看,这次顺利地卖出手里这一百多股不成问题!”
唐雨接完电话走了进来,看着电脑屏幕说道:“现在的机构大多都是共同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