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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淡淡看着他。
滕御嘴角勾出了一抹轻柔的微笑,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把她搂抱住:“宝贝,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洞房花烛夜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独守空房呢!我跟已经说清楚了,从此以后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可基于礼仪,我该送送她才是。”
身子被强行按压至他怀里,任蔚然微微晃动了一下肩膀试探,察觉自己无法挣脱他控制以后弯唇淡淡一笑:“那你去吧!”
说到演戏,她绝对不会输给他!
“我们一起走吧!”滕御低头,唇瓣覆上了她的额头。
随着男人那带了冰凉感觉的淡雅气息沁入鼻翼,任蔚然的心不由自主轻轻一颤。
总觉得,自己赢得太过顺利了。
“不介意我用花车送她回家吧?”滕御大掌滑至了她的腰际轻轻箍着她,笑容可掬。
“当然不。”这样的风度任蔚然还是有的。
的脸色却是微微一沉。
纵是明知道滕御与任蔚然只是演戏,可她还是觉得相当不安。
是因为他们的演技太过精湛,还是他们之间的互动太过自然了?
第14节:激情表演
任蔚然没有愚蠢到去相信滕御说送回家那种不着边际的谎话,可她更加料想不到他会做出那般过分的事情。
他原本是搂抱着她细腰上婚车的,可待那车门方才关上,他便直接推开了她,掌心伸了出去把搂抱在怀。
因他那突然推过来的力量而无法站稳脚跟,任蔚然扑倒在地。
膝盖,因此而撞上了车板,那椎心的疼痛瞬时随着骨骼神经线蔓延,令她感觉身子一阵阵发麻。
若不是她强行隐忍,只怕眼泪也要掉下来了。
而那优雅坐在软座上的男人并不理会狼狈的她,反而把抱起放到他的腿上坐着,大掌如同灵蛇般在她身上游移滑动,直到按住了她的臀。部肆意抚。摸起来。
咯咯娇笑,对着男人嗔道:“滕少,别这样嘛,讨厌”
“讨厌?”滕御不屑地低哼一声,眼角余光却是往着任蔚然脸颊上瞥去,察觉到她痛苦的神色,浓眉一挑,指尖裹住了的胸膛狠狠一捏,痞笑道:“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滕少,你真坏……”话虽如此,身子却已经紧紧贴至男人胸膛,那高高隆起的双峰因为与男人彼此的摩挲挤压,几乎便要从衣衫里弹跳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我坏?”滕御薄笑,眼底蕴藏着的流光回收了去,慢慢地散落在脸颊上。
“滕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被他那足能勾魂摄魄的眸子瞟上,噘嘴,唇瓣往着男人嘴角移去。
滕御却是头颅微微一偏,凤眸有抹沉冷冰凉的寒光涌起。
他低头,隔着衣衫咬上了丰盈的胸。脯
一声娇柔呻。吟,手臂环过滕御的脖子,同时吻上他的耳垂。
滕御的掌心撩起了她裙脚,直接往着她的大腿探索进去,惹得她娇喘吁吁。
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表演这种激。情秀,他们把她当死人了么?
任蔚然无声冷笑,掌心抚上那疼痛不堪的膝盖轻轻揉弄了一下,咬紧牙关爬到了他们身边坐着。
眸光,虽然已经刻意往着窗外的风景看去欲要分散注意力,可身边那淫。靡的声音却不绝于耳,仿佛在宣示着那对男女之间的情。欲越发激烈了去……
第15节:冷血女人
滕御从一开始就知道任蔚然是个很冷静的人,可他不晓得她竟然冷静至此。
明明自己丈夫在跟前与其他女人搅混在一起她也觉得没关系吗?
纵是他们今天才初识,但怎么着也在神父面前宣誓,在大众面前彼此承诺了,她便真的能够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真要他们在她面前上演真人激。情秀她才会有感觉不成?
若她想看他们表演,他何乐而不为?
掌心猛然一推怀里抱着的把她压制在座椅上,手肘故意往着任蔚然的腿脚位置撞了一下。
旁边的女子只是秀眉轻轻一蹙,却没有把注意力投递过来!
她简直就是冷血的女人!
滕御心里一声冷笑。
他绝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嘶”
指尖使力往着的裙摆一扯,那条火红的晚礼服便直接教他撕开。
一声尖叫,显得兴奋异常。
“滕少,人家好难受……”掌心揪紧男人的手臂,娇柔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落,妩媚的眼睛往着滕御送去秋波。
“喜欢吗?”滕御嘴角缓缓勾起,笑得邪肆。
“当然喜欢,滕少是我见过所有男人技术最棒的!”
指尖开始往着滕御的胸膛而去,却教男人伸手挡了。
他衣衫整齐,俨然与绅士无二。
而,却卖弄着她的骚。
滕御看着脸颊上泛着那抹满足情绪,嗤之以鼻。
他心里明白多少有些做戏的成分,可这正好配合了他的想法。
肆无忌惮
可惜,身边那女子,目光从来都不曾从车窗外转回来过……
滕御不由怒从心生,终还是把手掌伸向了任蔚然
第16节:不冷落你
忽然被男人递伸过来的大掌拉攥到座椅上,任蔚然大惊,自然而然地尖叫了一声。
滕御的手从她下‘体离开后,脸色微微一沉,妖娆的眼睛有一抹怨恨光芒闪烁出来。
可此刻滕御并没有看她,只把高大的身躯压至任蔚然身上,冷笑道:“老婆,你这么安静,令我差点就忘记了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了。我想了一下,今天可不能冷落了你。”
“没有关系,你可以随便冷落我,我绝对没有意见!”接触到他凤眸散射出来的沉暗光芒,任蔚然很没骨气地道:“你们继续吧,我不会介意的。”
“不介意?”滕御听到她那毫不犹豫出口的话语,一声冷哼:“你确定?”
“我确定,非常非常确定!”
“是吗?”滕御的声音瞬时转变得极其温柔,指尖抚着她的颚骨淡淡一笑:“不干涉丈夫的女人,那你可真算是我最合格的妻子了。”
合格
他觉得这样的她算合格么?
丈夫在自己面前与其他女人亲热,她不敢有任何异议,谁说不她不会疼不会痛呢?
她觉得自己很糟糕,若她能勇敢一点,便该往着他的脸颊挥去一巴而后骂一句“狗男女”后甩袖离开,可惜如今的她做不到!
因为她必须要顾及父亲的处境,任家在现阶段压根不能失去滕家的支持……
所以,她只能够承受一切。
任蔚然牵起唇,淡淡道:“谢谢你的夸奖,我是真的不会干涉你。”
他们如今本来就没有感情的不是吗?
她不应该太过在乎才是的!
“就算你会干涉于我,可我也会介意。”滕御推开那欲要伸手过来扳他臂膊的,笑意盎然:“老婆,如果我因为其他女人而把你丢在一旁不顾,我会不开心。”
“你想怎么样?”他瞳仁内那开始慢慢积聚起来的阴戾气势令任蔚然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很简单,让你也像一样享受我给予你的快乐。”
“我不需要!”
听着她急急的拒绝声音,滕御冷笑:“不,你会需要的。”
“滕少,快点嘛”
到了此刻,开始娇柔地唤道:“人家都等不及了……”
任蔚然感觉到恶心,甩动了肩膀想逃离滕御的控制:“滕御,在叫你,你先去给她快乐就可以了。”
“我可以同时给你们两个快乐。”滕御浅笑,眼睛弯成了新月。
“你什么意思?”任蔚然感觉到他话语中的不妥,低斥道:“放开我。”
“不,我想,我们来玩3就好了。”
第17节:无耻男人
他疯了么,竟然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任蔚然气得肩膀都压抑不住颤抖起来,看着男人那邪肆的双瞳冷笑:“滕御,你这个神经病!”
有反应了
原来,她也并不是冷血的,最起码,在她无法接受的事情面前,她还是怒了。
“呵呵!”看着她眉宇染着的火气,滕御愉悦地咧嘴淡笑:“我是神经病,那你就是神经病太太了!”
“你你”
任蔚然怒目圆睁,差点便岔了气。
她那结巴着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令滕御心情大好,他捏着她的下颚摇晃了一下:“老婆,你你你……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如果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