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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挠一样瘙痒难受,真是妖精!
嘴里好吃的东西忽然变得很烫,烫得她喉咙冒火全身发热,让口干舌燥的她极为难受
,她躲闪着脑袋,气恼地睁开眼睛,看看这忽然变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睁眼,她看见眼神迷离的南门尊和他那姹紫嫣红的性感嘴唇,旁边还依稀有某种液体
的可疑痕迹,邪魅慵懒极度暧昧,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一眼她就面红耳赤。
伸手,一把推开半压在她身上趁机占便宜的男人,“你干嘛?”
“吻你!”
安沁大骂,“你无耻!竟然趁着我睡着偷偷吻我,太可怕了这!天知道在我不知情的
情况下你还对我做过些什么!无耻!”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他很喜欢,即便这段话以无耻开头,再
以无耻结束,他就是喜欢,欢喜得又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
弄得她彻底红透了脸,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从床上挑起。
“哎哟!”他痛苦低吼,好看的俊脸疼痛难忍地皱到一起,迷人的剑眉星目都扭曲在
了一起,安沁才惊醒,这男人还伤着呢,昨天才下手术台!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哪里疼?告诉我啊!”她急忙冲过去将他抱住,小心
翼翼地扶着他的手臂,见他久久不说话,她急道:“你等等,我马上叫医生!”
他张手将她抱入怀中,“被你骂了,我心疼,好难受哦!”
“好呀,南门尊你竟然耍我!”她气恼羞愤得直捶他的背,那里是没伤吧,看他怎么
装!
“好了好了,饶命饶命!”伸手擒住她的手臂,闹了这么久他体力匮乏了,“你睡觉
这段时间,我一滴水没喝,一口饭没吃,又饿又渴,你还不许我亲你一下补偿补偿吗?”
“谁让你不吃不喝的,活该!”话虽这样说,她甜蜜一抿唇从床上起来,“让南三去
买点好吃的回来犒劳你?我不会法语耶!”
“据我所知,你可是商学院的高材生,怎么一个法语就将你难倒了?难道,你不知道
巴黎这种地方,英语已经是他们的第二母语了吗?”南门尊挑着眉调侃道。
安沁不理他,“少废话,弄吃的来!”走进浴室将自己梳洗整齐,拧了把热毛巾出来
,“我给你洗脸!”
“嗯?”南门尊错愕,别扭地躲开,“不用了,挺干净的!”
“用热毛巾擦一下脸,你会特别舒服!”她固执的要洗。
“那我自己来,自己来吧!”从记事开始,这种事一直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忽然让别
人代劳,还是一个女人,他极度不习惯。
安沁不肯妥协,“你的手伤了,还是别乱动了,我来吧!小时候你妈妈也给你洗过脸
啊,你就当做我是……”
他忽然黯淡下眼眸推搡拒绝的手无声放下,安沁顿住了,想起从未听他说起过母亲的
事,南门家只有云姨而已。
“对不起,我不知道!”也许,他妈妈从来没给他洗过脸。
南门尊扬起脸,凑到内疚的女人面前,“喏,你洗!记得温柔点,这张脸可是多少女
人的梦想,如果弄坏了,你可赔不起她们的梦想哦!”
“你少臭美吧你!”安沁动作粗鲁下手温柔地给他细细擦干净脸,瞥了瞥裹着纱布,
已经少了冷峻无情的潇洒劲的男人,“你这模样被你的粉丝们看见的话,她们会不会就此
梦碎?”
“错!这样,只会触发她们的母爱光辉,她们会更爱我,就像你一样!”甩了甩头,
他痞痞一笑,自有受伤男人一股隐忍坚强的魅力。
“谁爱你啊,臭美!”她转身进了洗手间,镜子里她的脸颊满是红晕,等红晕褪去她
才出来,病床的桌子上竟然摆满了各式好吃的,其中还有珍贵的中餐。
“哇,南三的能干程度绝对不亚于南二!”嗅着香喷喷的饭菜,她的唾液急速分泌。
南三礼貌一笑,退出了房间,“你们慢吃,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
安沁撩起衣袖准备大快朵颐,南门尊两个字“喂我”折断她的梦想,她皱着眉瞪他,
“你洗脸都能自己洗,为什么吃饭不能自己吃啊?”
“我洗脸是自己洗的吗?”
“……”
她默默拿起碗筷喂他,南门尊将嘴巴移开,“你边吃边喂,每一口都你先吃!”
“你,脏不脏?”她皱了皱眉。
“刚刚才进行了法式舌吻,一起同吃一碗饭,有什么脏的?”南门尊一笑,“难道,
你就不饿吗?不想吃一口?”
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她只能向恶劣分子投降了,吃一口喂一口,他的眼神永远不离
她的身,似生怕少看了一眼。
看得她筷子都快拿不稳了,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最后将碗一丢,“爱吃不吃!”抓
了碗特制的中国馄饨坐在一边大吃起来。
南门尊便一直笑一直笑,笑声震荡着胸口,那里面满满的。
一个星期之后他出院。
又回到学校上学的安彦特地赶过来迎接他,主动为他提东西,“姐夫,您慢点哈!”
这个特殊的称谓极大的满足了南门尊的虚荣心,他摸出口袋里的钱包,递了张卡过去
,笑得灿烂似花,“小舅子乖,初次见面,给个红包!”
“拜托,住隔壁病房,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什么初次见面啊!”安沁抓住他的手
,狠狠瞪他,又朝安彦说:“弟弟乖啊,姐姐有钱,姐姐给你!”
“姐,姐夫给的也一样!”安彦呵呵一笑,将卡收下,“放心,我会省着点花的!”
然后不顾安沁五颜六色的脸,两人好兄弟般勾肩搭背上了车。
安沁磨了磨牙,真不知道这男人是靠什么勾搭上她弟弟的,她亲弟弟!现在,安彦更
像他亲弟弟!
巴黎大酒店,总统套房。
南三笑意盈盈地走进来,“少奶奶,安少爷,有一个好消息要郑重宣布!”
“什么?”
“那窝专门绑架中国留学生敲诈中国人的土匪已经被少爷给端了,彻彻底底全部送入
了法庭,一个不剩!在法国,打响了胜利的一战,日后再也不敢有人随意欺负中国人了!
”
“耶,万岁!”
童心未泯的两姐弟欢欣鼓舞击掌叫好。
乐完了,安沁奇怪道:“南门尊,靠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在医院的时候,每次布置的时候你都在睡觉。姐,姐夫可帅了!什么叫做运筹帷幄
决胜千里之外?什么叫做男人魅力?我决定,姐夫就是我偶像了!”安彦不乏敬仰地感叹
。
安沁更糊涂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不知道吗?”安彦奇怪一句,又敬佩万分的道:“姐夫看这模样,当然是黑社
会老大啊,不过是不干坏事做大买卖的那种黑社会!”
“安彦,你丫被洗脑了?”安沁气急了,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她手指紧张的蜷缩起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安彦可千万别被这男人的外表给蒙蔽了,万
一哪天他翻脸,天真的安彦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该怎么办?
她警惕恐惧的眸子在眼皮子底下梭来梭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安,南门尊苦涩一
笑,他给的伤害所留下的阴影还在,关键时刻还是会将她的防备心理激发出来,他走过去
搂住她的肩,他要赶走她的不安!
“洗不洗脑无所谓,我是他姐夫,自然会疼爱我的小舅子,就算哪日不是他姐夫了,
一样不许人伤害了他!”他看了看时间,不给安彦反应的机会,“下楼,吃什么都成,我
请客!”
临走,安沁拽紧了他的手,疑虑抬头。
南门尊用额头碰了下她额头,“走吧!”
巴黎大学。
是巴黎最著名的学府,安彦十分兴奋地向她介绍着这儿的一草一木,他着重强调了每
次经过学府外那条著名街道望见那家西餐厅时的羡慕渴望情绪。
如今,终于可以堂而皇之迈入,安彦难掩大男孩的兴奋,简单隔开的独立雅间里,安
彦叫嚣着要上红酒,要好好与姐姐姐夫喝上几杯,两人的神色都是一变。
安沁担心弟弟不胜酒力,南门尊轻咳了咳担心他太胜酒力!
酒是法国最纯正的红酒,在地窖里经藏了几十个年头,启瓶器一开,一雅间的淡淡酒
香,勾得人酒虫都冒了出来。
南门尊按住安彦急着送入嘴里的酒,“等等,红酒不是这样品的,应该这样!”
将酒杯潇洒一晃,他微微低头凑在杯口的位置轻轻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呼出发出满足
的感叹,又将酒杯晃了晃,才递到嘴边浅浅的抿了一口,咂了咂嘴巴,“不错!”
安彦一笑,在法国学校,他已经学习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