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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树的笑容,比天空的太阳更加灿烂,千夜的心花,也因此怒放了。
寄傲手肘垫在靠枕上,手指架着一侧的脸颊。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眯着,嘴角始终一抹玩味的笑。
“女奴千夜,伯树将军要你过去,所以我将你召来,问问你的意见。”
千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奴才愿意!”
随即再一次看向伯树,两个人那彼此眷恋的目光宛如两束阳光,盖过了整个宫殿的金碧辉煌,温暖明亮,也同样刺伤了某个人的心。
寄傲,站了起来。
于是所有人又都看向他。
他一步步走到千夜面前,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改变。他弯下身,伸手勾起千夜的下巴,那好看的眸子中迷离的光彩突然消失,随即而来的,是千夜熟悉的冰冷。
大手猛地掐住了千夜的脖子,就那么拖着她往床边走¨夜的脸顿时通红,双手挣扎着想要掰开脖子上的大㊣(4手,却怎样都不能≯瞅着那通红逐渐变成了深紫色。
“千夜!”伯树本能地就要过去救人,谁知寻征却拦在他面前,按住了他的肩膀,对他摇头。
“寻征,你让开!”伯树脸上的凶光,只在战场上显露过,而今,在王的宫殿,在挚友面前,他却毫不在乎。
寄傲已经将千夜扔到床上,千夜便捂着脖子,一个劲儿的咳嗽。寄傲转过身,看着被寻征拦住,似乎要吃人的伯树,只冷冷一笑。
“寻征,你放开他。”
寻征得到了王命,便真得松开手,伯树皱眉看了一眼床上的千夜,跪下来对寄傲说道:“王上,不知王上此举为何?”
“为何?”寄傲又笑了,只是这一次的笑容,却比目光更加可怕。
“伯树,她是我的女奴,而你,竟然敢要王的女奴。今日,我就要你明白,这个女奴,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身下!”
说罢,寄傲转身握住千夜的一条腿,将还在咳嗽的千夜拖到自己身边。只听“咝”的一声,千夜身上白色的裙子便被撕得粉碎,寄傲分开她的腿,不由分说便挤了进去。
毫无准备的千夜,疼得惨叫出声,随着寄傲凶猛地进出,千夜挥舞着想要推开,却被寄傲捉住了双手,更加深入地折磨着她。
“不!”伯树大喊着冲了过去,直逼王上。
“伯树,不可以!”寻征也跑过去要拦住他,要知道伤害王上的罪过何等巨大,伯树会被开/膛/破/肚的。
只是寻征的力气无人可及,可论速度他就比不上伯树了,眼看着伯树来到王的身后。挥起一拳,就要攻击王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寄傲突然抽离千夜,转过身伸手接住了伯树的这一拳,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朝着伯树的胸口反击一拳。
伯树急火攻心,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判断,加上寄傲本就武功高强,这一拳挨得结实。
吐了一口血,伯树被生生震飞了回去,摔在地毯上……
033 王与女奴
倒在地毯上,伯树就要起来。
可寄傲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将伯树踩了回去。随后,他单膝跪在伯树的胸口上,揪起他的衣领,冷笑着看着伯树。
“看样子你当真爱着这个女奴,竟然不惜冒犯你的王。”
伯树嘴角依旧有血,他为自己不能保护心爱的女人而痛心,更不能理解王上的行为。
一个女奴,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王上,属下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对王上不敬◆下,并不喜欢这个女奴,不过是被她的美色吸引罢了。所以属下收回刚才的话,也请王上放过她。”
不得已,伯树这样说。他明白自己越加反抗,千夜就会越加倒霉。
可是寄傲,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对着伯树挥了一拳,伯树的鼻子也开始冒血。寄傲揪着他起来,将他交给寻征。
“给我好好扶住他,让他看着我如何惩封个用美色勾/引将军的女奴。”
寄傲说罢,转过身,看着床上瑟缩一起的千夜。
“不,王上,不是她勾/引的属下,是属下自己的失误□上,王上!”
伯树像是疯了一样,可寻征死死地拉住了他。寄傲一步步走到床边,千夜浑身都在发抖。就在寄傲走到她身边的那一刻,她也寻得勇气,大喊着想要跟寄傲拼命。
可柔道七段,如何对付寄傲?寄傲很轻松地制服了她,将她按在床上,肆意凌辱她的身子。
千夜反抗,他就掴她。直到将她掴得迷糊起来,他才分开她,重新跃进。
千夜痛苦的呻吟,寄傲阴森的笑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怪异气味,都如同是利剑,将伯树的心刺得体无完肤。他闭上眼,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耳听到,也阻止不了鼻子闻到的所有种种。
千夜正遭受着怎样的折磨,就如同所见般真实。
寻征,也不由得叹息。
千夜再一次寻回神智时,身下早已红肿不堪。她马上咬住了自己的双唇,不准自己发出声响≯泪像是绝提的河流,顺着眼角流下,与床单上的汗水混为一体。
寄傲皱眉,扳过她的身子,从后面进入,同时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扬起了头。
“给我发出声音,女奴千夜!”
他命令她,可无论怎样疼痛,怎样羞辱,千夜都死咬着嘴唇。寄傲恼怒了,便更加疯狂地虐/待她……
一切结束时,寄傲将千夜扔到地上々白的肌肤到处都是伤痕,身下嘴角更是血流不止。
寄傲却不理她,走到伯树面前,握住他的下巴。
“伯树,现在你明白这个女奴有多低贱了吧?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你对王犯下大不敬的罪名。你回去,好好想几天吧。”
说罢,他挥了手“征赶紧将伯树拖了出去。
刚刚离开宫殿大门,伯树便推开他,哑声说道:“我能走。”
寻征皱着眉,跟在他后面。伯树走得很慢,亦或者说,他似乎已经虚脱了。
千夜遭受折/磨,却好似将他所有的灵魂被慢慢掏空了一般。此时还能走路,不过是他作为男人最后的自尊。
“你真是脑子坏掉了,竟然会要她□对这个女奴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你都看不出来吗?这样做,王如何不生气?”
特殊的感情吗?那样一个女子,又有哪个男人不会动心。可为什么,还要那样折/磨她?
“王并没有治你的罪,也算是万幸了。不管你爱不爱听,从今以后你都要忘了那个女人。除非你不想活了,也不想你的家人活了。”
如果用我的命能换得她不再受苦,我也心甘情愿。可现在的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王这样的震怒,可你提出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意外,也没有立即发作,就好像早已经知道了一样。你们两个,是不是私下里干过什么了?”
伯树微微皱了眉,是谁,是谁将他们的事告诉给了王上?不过,知道了又能怎样?告诉与否,不过是反应有所不同而已,结果,却不能改变。
停顿了一下,伯树转过头看着那雄伟的殿门,眼中闪烁着,是泪光。
千夜,我如何才能救你?
看着两位将军黯然离去,琉璃那双圆睁的眼睛也渐渐眯起。随即,她垂下目光,若有所思。
伯树将军,爱着千夜,千夜,也爱着他。那为什么,那一天,还要㊣(4她去跟伯树将军见面?是想要她彻底死心吗?
眼泪,突然滑溜,低垂在她膝下的丝绸上,蕴出一个圆圆的圈……
千夜,弓身躺在地毯上。寄傲走回床边坐下,有侍女进来为他倒满了美酒。银质的酒杯,精美的镂空雕纹,握在手中,时而反射出光芒。
侍女抱着酒壶斟满了一杯,寄傲抿了一口,便看向千夜。
起身走过去,他将杯中之酒尽数倒在千夜的身上∷口碰到酒水,钻心的疼¨夜哆嗦着身子,只见眼泪凶猛地流着,却听不到一声叫喊。
寄傲用脚踩着她的手臂,挑眉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条好狗吗?它不肯听我的话,我便命人抽打它,谁知它不但毫无悔意,还胆敢朝我狂吠,所以它被活活打死了¨夜,现在的你,真得跟那只狗很像。”
寄傲收回脚,弯身握住她一直胳膊,将她拖了起来。看着她摇晃的涅,眯起眼冷笑道:“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听话。”
目光,终于看向寄傲¨夜散乱的长发有几丝黏在脸上,被她的泪水、汗水、血水,还有他黏稠的汁液粘在了脸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待我?我也是人,我也有人的感情,也有人的自尊,怎么可以践踏得如此彻底?!”
她干涸的嘴唇抖动着,凄凉地质问着他。寄傲微微皱了眉头,可很快,他笑了起来。
凑近,他贴着她的耳朵。
“因为我是王,是高高在上的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