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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
妲雪的手立即松开,嘴角扬起了愉悦的笑容:“好啊。”
她大大方方的落了座,夏胭脂偷偷揉了揉被她捏的红肿的双手,迈着碎步坐在了妲雪的对面,丫鬟巧巧则安分的站在夏胭脂身后。
八仙桌上摆着精致可口的菜肴,看的小妲雪是眼冒金光啊,她摇了摇头,心里暗自思忖:这真是差距啊,往日里师父和她在一起约会的时候,每次就那么一盘小咸菜儿,两个人分吧分吧一会儿就没了,现在师父和夏胭脂约会却弄了这么一大桌子满汉全席。
都不怕撑死的么?小妲雪愤愤的想着,一个手掌过去抓了一个鸡爪子往嘴里塞,啃下来一块肉以后,一抬眼才发现,夏胭脂和丫鬟巧巧目瞪口呆的瞅着她。
小妲雪晃了晃手里的鸡爪子:“你们看我做什么?不吃的么?”
夏胭脂用手帕遮了遮表情:“你的性格挺直爽的。”
丫鬟巧巧轻笑着,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子如此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吃品实在是太难看了。
妲雪特自豪的拍拍xiong脯:“那是,都是我师父教我的。”
她故意将‘师父’二字吐音吐的严重。
“潇公子?”夏胭脂疑惑的问:“他教你的?”
“当然了。”妲雪说着,又啃了一口,道:“我师父说了,吃的时候就是要这么吃,这样才够豪迈,这样才够品,这样才够味儿。”说着,妲雪佯装神秘的向前倾了倾身子:“夏小姐,我跟你说啊,我师父的吃相比我还疯狂呢,简直。。。。。。简直就是一头藏獒啊。”
夏胭脂一听脸色稍稍有些难看,潇竹看着绅士文雅,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吃相呢,她不可置信的问:“藏。。。。。。獒?不能吧,我看着潇公子他。。。。。。”
话音儿未了,妲雪特热情的接了过来,将那鸡爪子往桌子上一撩,卷起袖子说:“夏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被我师父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住啊,我跟你说,我师父有一个怪癖。”
夏胭脂睁大了美眸等着她的下文。
妲雪神神秘秘的朝左右探了探头,那油乎乎的小手儿拍了一下夏胭脂的肩膀,道:“夏小姐,你知道是什么怪癖么?”
夏胭脂摇摇头。
“我告诉你啊,我师父吃东西的时候最喜欢在茅房里吃。”妲雪一边说着,一边捏着鼻子佯装很嫌弃的样子。
一旁的丫鬟巧巧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夏胭脂与巧巧对视一眼,问:“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师父怎会在那个地方吃东西呢?”
“怎么不会?”妲雪撇撇嘴,声音扬高了一些:“我师父的口重,总觉得自己吃的东西没有什么味道,于是啊,每次吃饭的时候就端着饭菜去茅房里找味道。”
妲雪说的可起劲儿了,好像真就有这么回事儿似的,说的夏胭脂她们一愣一愣的,看着夏胭脂那张跟吞了苍蝇屎似的表情,妲雪真想捧着肚子笑啊。
哼,看看这回你还喜不喜欢我师父了。
夏胭脂面色涨红,秀眉紧蹙,说话结结巴巴:“这。。。。。。口味确实有一些重。”
啦啦啦,第一计划,成功。
小妲雪将那鸡爪子一扫而飞,一个不注意一下子扫到了夏胭脂的发簪上,惹得夏胭脂轻声尖叫,妲雪眨了眨眼睛:“呀,夏小姐,你的头上怎么长了个鸡手呢?”
“。。。。。。”妲雪,分明是你的恶作剧。
丫鬟巧巧急忙为夏胭脂清理干净,有些嫌弃的用手帕擦了擦双手,忽然间觉得这个貌美天仙的女子和她这份容貌有些不搭。
“无妨。”夏胭脂淡淡一笑,将手帕收起。
小妲雪抓了一把蚕豆,嚼的嘎嘣嘎嘣响,挑了挑下巴,问:“夏小姐,你不会是在等我师父呢吧?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冒着违背师门的风险跑来告诉你我师父的一些真相,你千万不要被他所迷惑啊,趁早啊离他远远的,他这人不但口味重,而且还喜欢抠脚。”
越说越来迈的妲雪如同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夏胭脂在座位上坐立不安,如长了千万根刺一样,但是出于礼貌又不好说些什么,她讪讪一笑:“我觉得潇公子为人*倜傥,英。。。。。。”
‘砰’的一声桌子响。
小妲雪一只脚站在木椅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她特鄙夷的摇了摇头,道:“*倜傥?扯蛋!我看是鼻涕流淌!”
“鼻涕?”夏胭脂的手帕已不知拿出多少次拭汗了。
“对,就是鼻涕。”妲雪点头如捣蒜,认真的说:“我师父每天都会流好多鼻涕,差点流的他肾。衰。竭。”
流鼻涕和肾衰竭。。。。。。有什么关系?
“潇公子他。。。。。。”那日诗词大会上潇竹风采翩翩,怎会这样不堪呢?
妲雪完全不给夏胭脂思考的机会,拍着桌子大笑:“潇公子?我看应该叫潇公鸡才对。”
恭喜你,潇竹,又获得了一个绰号。
“何出此言?”夏胭脂来了兴趣。
妲雪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落了:“夏小姐,你若是跟了我师父一定会每日以泪洗面,一顿饭也吃不饱。”
一边说,妲雪一边委屈的卷起了袖子,晒着她的小细胳膊:“夏小姐,你看看,我师父每日只给我吃一口馒头,一根咸菜,一口水,把我饿的都皮包骨了,我每天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好可怜啊。”
丫鬟巧巧凑上前看了看,果真是皮包骨,她们只看到了表面现象,怎会知道这是小妲雪用的法术呢。
“小姐,你看她好可怜啊。”丫鬟巧巧生了恻隐之心,顺手拿了一个豌豆黄递给了妲雪:“你快多吃一些。”
妲雪梨花带雨的抹了抹眼泪儿,接过豌豆黄咬了一口:“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谢谢你们。”
“你慢慢吃。”夏胭脂替她倒了一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顺了顺嗓子,妲雪抹了抹嘴角的残渣:“夏小姐,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告诉你,我师父他简直不是个人,他简直*不如,人面兽心,龌蹉虚伪,天理难容,令人发指。”
忽地。
一道夹杂着竹香的清风袭来,幽幽的声音带着少许的温怒旋进人的心窝:“为师*不如?”
“对!”沉浸在喜悦中的妲雪丝毫没反应过来这是潇竹的声音。
“为师人面兽心?”
“对。”
“为师龌龊虚伪?”
“对。”
“为师天理难容?”
“。。。。。。对。。。。。。”夏胭脂一个劲儿的掩着手帕轻声咳嗽提醒着妲雪,她话音才落,立马反应了过来,幽幽的转过身子,哭丧着一张脸:“。。。。。。。鬼啊。”
她这隐秘而伟大的师父何时出现的?
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妲雪那张五彩缤纷的脸跟脸谱似的,一见到潇竹立刻换了一张笑脸,讪讪的说:“师父。。。。。。你是来找夏小姐的吗?那。。。。。。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聊,你们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妲雪的一番话让在座位上的夏胭脂微微一愣,随即起身,径直走到潇竹面前,福了福身:“潇公子,你可找我有事?”
潇竹一愣:“在下是来寻徒儿的,并未找夏小姐有事。”
惨了惨了,弄错了啊嘤嘤嘤。
妲雪抱着脑袋,准备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后偷偷的溜走,忽地,一道闷闷的声音传来:“妲雪。”
“嘿嘿,在,我在,师父,我在的。”妲雪嬉皮笑脸的说着,争取博得潇竹的宽大处理。
潇竹眸色漠漠,面容淡淡,语气严肃:“今晚扎马三个时辰。”
“师父,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妲雪乞求着,扎马三个时辰纯属要她的命,平日里她扎上一刻钟都会腰膝酸软,腿脚无力,这要是真让她扎上三个时辰,估计她会直接去见阎罗王。
“休得讨价还价。”潇竹温怒,自己在下面等她等了一个时辰见她还不回来,原以为她又碰上了那个真道人,于是透过仙法来寻她,结果不寻不知道,一寻吓一跳,妲雪竟然把他说的一无是处。
夏胭脂眸光闪动,纤腰素素:“潇公子,你徒儿也是无心之失,还请不要责罚她。”
潇竹眸光冷冷,微微颌首:“夏小姐,方才在下的徒儿如若对你冒犯还请原谅,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多叨扰了。”
“诶,潇公子。”夏胭脂急急的唤着,但是潇竹已然拉着妲雪下了楼梯。
木梯上急促的步子一点点攀进,兜着一股子咸湿的海风,但是,却听不见一点声音,想来轻功是极好的,直到妲雪与对面的人撞了一个满怀。
“哎呦,谁啊。”妲雪从来人怀里出来,揉了揉撞的冒金星的额头:“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抬眸,被眼前这男子身上的杀气惊到了,狂妄邪魅的脸上染着一层还未褪去的杀气,细长的眉峰斜飞入鬓,细细闻来,会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