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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那句话说的不对。”现在是在仙界,不是在竹林,隔墙有耳,保不齐哪一句话便会招来祸端,更何况方才瑶池仙姬将他带到了断情台,又说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若是再不注意被人捏去了把柄,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不对?
小妲雪急的直冒汗,嘤嘤嘤,让一个没学问的妖精重说一遍这不是存心为难嘛。
“师父,你谋杀亲妹。”那句不对,这句该对了,妲雪正准备沉浸在自己的睿智当中呢,谁知道‘啪’的一声戒尺又来了。
她真想仰天大吼一声:师父,你妹啊!
“不对,重说。”
“师父,你谋杀亲女儿。”
‘啪,啪,啪’妲雪的屁。屁开了花,还是七瓣儿的花。
“师父,你谋杀亲孙女儿。”
简直气煞竹子也,越说越不沾边儿,越说越离谱。
嗷呜,败给你了。
“师父,你谋杀亲徒。”妲雪大汗淋漓,嘤嘤嘤,在仙界生活一天怎么这么辛苦?
比老牛耕地还要辛苦,比猴子摘月还要艰难。
‘呼’潇竹松了一口气,还行,算是孺子可教也。
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小树不修不直溜,妲雪不修哏啾啾。
打也打了,训了训了,妲雪终于逃出了潇竹的‘魔掌’:“师父,我觉得神仙比妖精好可恶。”
潇竹将戒尺隐在手心里,闻言,挑起眉头:“此话怎讲?”
“师父,我觉得妖比仙善良,我可以做一个比喻,我觉得吧这个仙吧就是凡间的人类,你想想啊,那些人类坏事做尽,歼淫掳掠,无恶不作的,而且啊,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哎,真是惨无人道啊。”妲雪一边说着一边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这些话完全就是在讨伐方才潇竹的作为。
见潇竹不说话,妲雪想了想觉得没过足嘴瘾儿,于是继续说道:“师父啊,我觉得你回仙界以后变了,变的越来越没有人性了,变得越来越不讲理,动不动就训我,动不动就打我,是不是你哪个小情儿看我不顺眼,你们两个想合起伙来把我毁尸灭。。。。。。唔。。。。。。唔。。。。。。唔。”
妲雪说的痛快之际突然间嘴巴紧闭说不了话了,倒回去想一想,方才好像一个重力被人点了后发际凹陷处然后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那个地方好像是哑xue。
嗷。
臭竹子,竟然敢点我哑xue,小妲雪气愤无比,会点破仙术了不起啊,等我学会了以后把你全身上下的xue都点个遍儿。
“妲雪,为师问你,以后还乱说话吗?”潇竹轻揉着她后面被点xue的地方,他的力道有些重,害怕弄疼了她。
但人家小妲雪不领情啊,横着一双眼睛瞪着潇竹,仿佛在说:哼,猫哭耗子假慈悲,怕我疼还点我xue。
但口是心非的妲雪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含恨九泉的动作,她猛烈的摇头:不敢了,再也不说话了,装哑巴。
“恩。”乖一点就对了,妥协的小妲雪被潇竹解了xue 。
潇竹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本来想让小妲雪打扫干净的,但是心里有一种声音在拼命的阻拦着她,于是潇竹只好作罢了,一挥仙袍,指尖旋转出幽绿色的光芒,将狼狈的地方一点而化,片刻,仙竹宫恢复了整齐洁净的样子。
“雪儿,为师告诫你,仙界不比凡间,以后说话要三思而后行。”潇竹嘱咐道。
小妲雪点点头。
“雪儿,以后不经为师的允许不要乱吃仙界里的东西。”潇竹又嘱咐着。
小妲雪点点头。
“雪儿,遇到瑶池仙姬时一定要谨慎,说话时不要被她抓到把柄和漏洞。”这个傻徒儿啊,潇竹最怕她会上了瑶池仙姬的当。
小妲雪点点头。
潇竹一个人跟唱大戏似的,自己说了半天两个应声都没有,他回头一看妲雪一本正经的背着手,立着正,规规矩矩的往那一站。
“雪儿。”潇竹唤她:“你有没有把为师的话听进去?”
小妲雪点点头。
潇竹气结:“雪儿,你为何不说话。”
妲雪翻了翻白眼儿,心里想: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嘛。
但是心里想的却不能说出来啊,妲雪指了指潇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又摆了摆手。
虽然动作比较顽劣,但潇竹还是看明白了,她何时变得这么听话了?
“雪儿,为师只是让你知道何话该说,何话不该说,不是让你不说话。”潇竹对她解释着,方才点了她的哑xue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小妲雪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行,还是不能说话。
仙竹宫外,仙雾缭绕,皎洁的月亮如玉盘一般慢慢的爬了上来,淡淡的朦胧的月色如少女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一般。
在仙界看到的月光和在凡间看到的月光是不一样的,凡间的月亮是遥不可及的,而天庭的月亮是触手可及的,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妲雪肚子‘咕噜’叫的尴尬声让潇竹心里闷笑着。
“雪儿,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永远不要说话了,听说啊,莲花童子哪吒刚从凡间上来带了一只烤鸡,为师要去品尝品尝。”潇竹故意将‘烤鸡’两个字咬的格外清晰。
小妲雪那小眼珠子咕噜来咕噜去的,那瞳仁儿里都是烤鸡的模样,她再也憋不住了:“嗷呜,师父我错了,吃烤鸡带我一个。”
潇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为师自然有让你说话的方法。
小妲雪屁颠屁颠的跟在潇竹的身后:“嘿嘿,师父。”
“终于肯说话了?”潇竹停住问道。
“是啊师父,都怪师父的法子太诱。人,让徒儿无从抗拒啊。”这小马屁让妲雪拍的。
潇竹一边走一边说:“是不是如果为师不用烤鸡来诱。惑你,你就打算一直不说话了?”
怎么可能呢?
像妲雪这种小嘴儿跟拖拉机似的,一天不说话能憋疯的性子可能一直不说话么?
答案:不能。
绝对不能啊。
这种可能性就好比地球扫彗星一样渺茫。
但是为了维持那玉米面的面子,小妲雪口是心非的点头:“基本上是这个样子的。”
“。。。。。。”潇竹汗涔涔,小妲雪你说谎的时候能不绕手指么:“雪儿,为师问你,你现在最想跟为师说的话是什么?”
若问世间最难的事情是什么,非回答问题莫属了啊。
这问题问出去好问,可回答可就难喽。
小妲雪含着食指思来想去,忽然那双赤色的眸子水汪汪的,她敲了敲额头:“师父,我最想跟你说的是你可不可以教我所有的点xue仙术啊?”
噢?
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妲雪竟然主动开口要学仙术?
潇竹那张冰川的面容稍有缓和:“雪儿,你想学什么仙术?”
哇塞。
这师父也太好说话了吧,唔,都怪自己的魅力无敌啊,小妲雪那小眼球儿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的,虽然师父会的仙术很多,但是最最吸引她的目前只有这么一种,她觉得只要学会了这个仙术就能天下无敌了。
啊哈,只要一想起来就全身畅快啊。
如此好的机会谁放过谁傻子,小妲雪巴巴的绕到潇竹面前,两个小酒窝笑的特淫。dang:“师父,我想学怎么点别人的哑xue,聋xue,瞎xue,瘸xue,哭xue ,笑xue,恩,再加上一个尿不尽xue 。”
小妲雪掰着手指头算着,时不时的努力做出思考状,好像在琢磨有没有落下的。
面前一股子凉风儿,小妲雪抬头一看,空空如也。
“诶,师父,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小妲雪急的赶紧追了上去。
潇竹愈走愈快,压根儿不理会妲雪的呼喊,冷魅的眸子夹杂着一丝丝与气质不符的无奈情愫,他那仙骨道风的竹纹云袍如清风般挥洒在仙雾中,宽大的袖袍风风云起,可想而知这潇竹被妲雪气成什么样了。
朦胧的阁楼亭台,影影绰绰的笼罩着一层轻纱,夜色漫漫,在飘渺的云烟中仿佛像几笔淡墨,抹在了夜空当中。
正红色的月洞红漆四根柱子鼎立在亭子的四个角落,正中央的亭台顶端悬着一块儿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提着三个大字‘仙雅亭’。
昏黄灯火的光晕笼罩在仙雅亭内,亭内红漆柱子上分别用上好的透古白玉雕刻着琴,棋,书,画四大文雅之像。
琴柱:古琴涔涔,弦声叮咚,妙笔生花的将曼妙女子垂首抚琴的一举一动勾画的栩栩如生。
棋柱:棋布星陈,棋布星罗,活龙活现的将两位老者注神下棋的一神一色雕刻的惟妙惟肖。
书柱:博览群书,咄咄书空,笔底春风的将仙童认真饱读诗书的一静一动挥洒的入木三分。
画柱:泼墨成云,喷水成雾,笔墨横姿的将红漆柱上攀岩龙凤的一灵一气勾抹的浴灿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