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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知道腾云不可能真的对她有意思,他也许是看她无聊就让她玩儿两把。至于赢钱,只是意外的收获。牌桌上有个人一直输,就要求换手。袁浙就替他坐下了。几圈之后袁浙也输,都是陈肖一家赢。另一个人调侃袁浙道:“袁总,早知如此就应该把陈肖给看好了,要替也替自己下桌儿,钱都给别人赢了。”
腾云看了袁浙一眼说:“陈肖赢的就是陈肖的。”
“谢谢你借我本金撑场面。”陈肖边摸着牌边回腾云的话。
袁浙看一眼专心致志打牌的陈肖,回头喊了一声:“阿霞,来,替我转把手。”
“袁总也要请外援啊?”
大家都经常一块儿玩儿,大部分人知道阿霞也就是miya(小明星)以前跟过袁浙。众人看戏的热情空前高涨,目光都聚集在了牌桌上。
“腾总,袁总也有美女助阵,也玩儿双剑合璧,这回你的优势没了。”
腾云头也没抬,不紧不慢地说,“美女也分等级的。”因为陈肖是袁浙带来的,这样说是给了袁浙面子。唯一觉得没面子的只有Miya。
腾云的嘴巴真毒,他刚说完这话,陈肖亮开刚抓完的牌,“呦!这怎么好啊。”
“怎么了?”袁少侧过脑袋来看了看陈肖的牌,“不是吧?”
“怎么了,怎么了?”众人都好奇。
腾云一伸手推到了陈肖的牌,“庄、七对、天胡!你们说得给多少钱吧!”
“哎呦喂!小姑娘你应该去买注彩票试试。保不齐就让你中个大的。”
“袁浙,你今晚儿领来的这是什么人啊,赌神俯身?”
“是啊,袁少你得请客啊,她赢了我们一晚上了,到了还来个天胡。我打麻将打了半辈子了,第一次看见天胡嘿!”
袁浙大乐,说:“请,请,肯定是要请的。”
“哎,小姑娘,叫陈肖是吧,下回也帮我下回桌儿。”有人表示了对陈肖的兴趣。
袁浙玩笑似的说:“哎!哎!哎!都说了请客了,怎么着,吃了鸡蛋还惦念我们家下金蛋的?”
陈肖虽然赢了钱,但被比喻成某种雌性禽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陈肖下桌的时候腾云数了厚厚一叠钱给陈肖,陈肖说不要,袁浙拿过来塞到陈肖手里,说:“拿着,别不懂事儿。”陈肖听这话心里有点儿不高兴。就说:“谢了,腾云。我先走了,你尽兴。”
袁浙不动声色地跟在陈肖后面走了出去,好像是说好了一起回去一样。两人在等电梯的时候Miya走了出来,“袁浙,搭个便车。”
袁浙闻言看一眼陈肖,她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袁浙点点头。电梯里,Miya一直在跟袁浙说着他们共同认识的人的事儿,明显的排挤陈肖。陈肖总算明白她非要跟他们一块儿走的理由了——她以为她有机会跟陈肖同车,然后让陈肖领教她的手段。可惜陈肖没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车开过来,她连再见都懒得说,上了车就绝尘而去。
在陈肖开走那辆宝马的时候,Miya就知道差距在哪儿了。也许她身上那些名牌儿都是她自己的。也许她本身就是个名牌。只是Miya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而已。
“阿霞,你今天过分了。”袁浙在车里清楚地说出了他的不满。
“你觉得我过分了么?给个理由拜托!”
“你别以为你挤兑她我看不出来。我跟你说实话,她跟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比我清纯?没有谁一开始就是一身风尘味儿的。”
“她永远不会沾染风尘,她不需要。我告诉你,她是我母亲看中的女孩儿,是我母亲给我选的妻子。你不要惹她不愉快。”
“妻子?……呵!”Miya用不以为然地说:“你都有多少个老婆了还要你妈给你找?”
“那不一样。那些只是玩儿玩儿。”
“我……也属于那些之列吗?”Miya定定地看着袁浙,看的眼里都泛出水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太爷脖子不舒服,走了~~~~~~
像我这样的人
像我这样的人《青铭》微若妮卡 ˇ像我这样的人ˇ
你战胜了苦难,它就是你的财富;你让苦难战胜了你,它就是你的屈辱。我必须要在跌倒的地方站起来,因为我的痛苦只有我自己能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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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的隐约疼痛让陈肖睡的极不安稳,恍惚是在梦里,可是意识却知道自己在做梦。她梦见那个夏天,她坐在地板上看一部很煽情的电影。电影出字幕的时候她转过头去对羲扬说:为什么我觉得挺难过的。电子书,可是就哭不出来呢?难道我泪腺不发达?
那是电影里的男主角死了,又不是我死了,你怎么哭得出来。
你死了我哭什么!
我死了你不哭?
不哭,我在你咽气儿的前一秒就切腹自杀。
你还切腹呢……你是日军小队长啊?
切腹不快么。
切腹多疼啊!
疼也没办法啊,别的自杀方式死的太慢,我必须在你死之前就死了,不然那会比死还难过……不然我偷我姥爷的枪对着太阳穴——邦!
你把脑袋都轰个大窟窿,上了天堂我怎么认你啊?你不会早点儿死,选个好受一点儿的死法。
我不信死了还有另一个世界接纳我们,我们只有一辈子,只有这一辈子。到了那个时候,我肯定是想多看你几眼,我要拖着,拖到你咽气儿的前一秒……
恩,这样好,不然你要是死的太早,我临咽气儿了还要伤心。
然后羲扬低下头吻了她。
陈肖说你能不能控制下,别随时随地都发情?
这是我的爱情在发酵,不能也不需要控制。羲扬理直气壮地说,那样子有些狡猾又有些调皮,让人心里暖暖的。
陈肖意识的主体就像看电影一样看着自己的梦境,看着他们甜蜜依偎的样子心里觉得更难过。因为她知道她在做梦,她知道她马上就要醒来了。
她挣扎了一下,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梦。恋爱中的人总是重复地说些无聊的对白,重复地做些别人看来毫无意义的事儿。她在意识里嘲笑与自我嘲笑了一番,然后起身。在她要掀被下床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上。陈肖心里一悸,赶忙把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大脑,过了半天也没觉得疼,就试着站了起来。走到洗手间一照镜子,额头上一个大包,红肿着,估计一会儿要变成青紫的。“嘿!我这倒霉催的。”她今天有一个面试。
陈肖快速地收拾妥当以后下了楼,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想坐地铁的话还要步行个10分钟,肯定来不及,又反身上楼去拿车钥匙。她挑了挑那几把车钥匙,挑了一个比较不显眼的天籁开走。在去面试的路上,她时不时地看看额头上那个青紫的大包,想要不要找个诊所包一包,这样太难看了。后来又一想包上会更难看,于是把刘海往下拨了拨,挡住一点就算完事。
来到那家广告公司,被安排在小会议室等待面试。等待面试的人很多,这是不是可以从一个侧面说明这家公司目前运营的还不错,在经济不怎么繁荣的时候还要招这么多人。陈肖看着那些貌似精英的人面容肃立地调戏着笔记本电脑,有几个看起来太年轻的毕业生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着,有几个不放松假装放松的家伙时不时地掏出手机来看时间或者发短信。没有人说话,但是仿佛能听到他们的心声,已经焦躁到歇斯底里的程度。这样的场面让陈肖不由地想起她刚毕业那年第一次面试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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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北京人?”
“是。”
“北京人……毕业了怎么不回北京发展?”
“文凭太低。”
“哦?那你认为你这太低的文凭就能进我们设计院么?”
“试试呗。”
“你看起来不怎么紧张么。甚至可以说太过放松。”
“不紧张,也不放松。”
刚才发问的考官有点气恼,刚想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来几句,中间坐着的考官抬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伸手拿过陈肖的简历看了看,然后他亲自向陈肖发问:“小姑娘很有意思么。不过,你并没有毕业是么?”
“是。我学分没修满。还有一科马哲缺考。”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学校的时候是个不称职的学生?”
“可以。”
“你承认的这么快,你还想要这份工作么?”
“想。我想工作。”
那主考官有看了看她的简历,“你大学三年级之后在学校的时间就不多了。这段时间在哪里实习?简历上写的是——小学教师?哪里的小学教师?”
“桥西村。桥西村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