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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知道,有些事若是不对如初那丫头说清楚,这小丫头怕是没那么容易消停下来,云婉揉着额头,在清淡的语气下缓缓开了口。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说我对王爷的感情不忠,但是你却忘记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换句话说,我对王爷已经没有一丝情意,若我现在仍旧念着王爷甚至给王爷一丁点的希望,那才是害了王爷,更何况我如今这身份……总之,我与王爷此生都已再无可能,长痛不如短痛,忘了我,对王爷才是最好的”
如初也不是没脑的人,经云婉一番剖析后,虽然还是觉得这段良缘可惜了,但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日子如同白水般平淡无波的又度过了几日,为了避免多生事端,云婉连日来一直没有出过房门,景仁宫中至今还未有主位娘娘,同云婉一起入主景福宫的还有一位答应巴氏,两人均居住在侧殿,巴氏名为云英,是个极好相处的人,从不多言多语,每每见到都是一张亲和淡若的笑脸,所以相处下来,倒也没什么别扭。
原以为日子会像现在这样平淡的过下去时,侍寝的消息无疑是一声平地惊雷的出现在了云婉面前,这个寝要怎么侍?难道要她像皇帝其他嫔妃那般乖顺的裹着毯子去他的乾清宫?暂且不说顺治与容非之间是否有关系,就算他极有可能是容非的前世那又能怎样,她如今是佟佳云婉,已经与他再无瓜葛,不管日后是否还有机会走出这座牢笼般的紫禁城,她都不要将自己卷进这场硝烟弥漫的后宫之争。
看着在寒冬中泡冷水的云婉,刚刚做完差事回来的如初忽地大叫起来。
“小主你……你快出来,这么冷的天,你不要命了吗”
估着时间差不多了,云婉也没再勉强自己,在如初的掺扶下哆哆嗦嗦的出了冰冷的浴桶。
“去……把门打开些”
如初明显傻了一下“什……什么?你要我把门打开?外面那寒风刺骨,小主你究竟要做什么啊,难道是……”
云婉苦笑一下“没错,就是要这样才能不着痕迹的病倒,才能……不做皇帝的女人……”
说完,云婉便唇色紫青的昏了过去。
☆、19众矢之的
如预期的一样,在侍寝的当夜云婉顺利的病倒了,且还病的不轻,顺治虽然对云婉有着几分喜欢和异样的期待,但还是默许了云婉的静养,于此外还特别遣了整个太医院去为她诊治,一时间关于云婉即将宠惯后宫的说法瞬间乍起,要知道,一个从未侍过寝的嫔妃,又加上云婉那卑微的答应身份能得此厚待,更是成为了整个后宫的谈资。
待所有人都退去后,云婉虚弱的坐了起来,看着那些皇上赏赐的上品绫罗玉翠不禁摇摇头。
如初将刚刚煎好的药端到云婉身前道“小主不喜欢皇上的那些赏赐吗,这些宝贝可都是莫高的荣耀呀”
云婉勉强的笑了下“是荣耀还是毒药怕是还不好说呢,本想借病毕露锋芒,但却不曾想还是成了众矢之的,不过眼下的状况总是要好过蒙德圣宠,若真的成了宠妃,怕是今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阵的环佩叮当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封为常在的若娴和悦榕。
石悦榕一脸明媚笑容的先若娴一步走进颐和宫“婉姐姐,听说你不大舒服,现下可有好些了?”
紧随其后的若娴也一边进门一边道“是呀,听闻你病了,真是急死我跟悦榕了,太医怎么说”
云婉即便面色不佳,但仍旧起身相迎“是你们来了,我就是有些疲累,到没什么大碍”
若娴拉过云婉道“妹妹可要尽快好起来才是啊,如今皇上对妹妹你正兴趣正浓,妹妹可要把握时机”
云婉蹙眉说道“这样的荣宠我到是不想要,我要的是能与之比肩笑看风云的一心人,可皇上……”云婉苦笑一番又道“唯独皇上……是根本不可能的”
若娴叹息道“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不过,如今你既入了宫,总是要试着慢慢改变才是,我们女人家在后宫除了靠着皇上的荣宠过活还能怎样,没了那份荣宠,我们便什么都不是了,婉妹妹还需要想开才是啊”
悦榕也附和道“是呀婉姐姐,你若不趁着势头向上爬,那后果便是要凄苦的老死在后宫了,更何况姐姐你如今这身份……总是要争一争才能好过些不是,看得出皇上对你是极为欢喜的,哪像我们,这些日子来一直就那么冰着,除了大婚之夜夜宿在了皇后那,皇上便再也没有进过后宫了,如今这般宠溺姐姐,姐姐需珍惜才好啊,切莫失了良机”
在若娴和悦榕的一番劝导下,云婉并不是一分动容都没有的,想在古代后宫生存的舒适,成为宠妃无疑是最佳捷径,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办法放弃自己的原则融入这个一夫多妻制的王朝,或许错过这次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她却不能没了自己的准则,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见云婉仍旧不为所动,若娴和悦榕只能相视叹息一声。
☆、20依旧逃避
冬暖阁内,坐在龙椅上的顺治面色威严的对着几个太医说道“尔等都是一直照料佟答应的,也都是太医院里的佼佼者,可连日来佟答应却一点不见起色,你们可有什么话说”
见皇上脸色不大和悦,几个身居高位的御医各个面面相窥,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最终还是太医院为首的院史张太医出列解释道。
“回禀皇上,臣等……臣等已经竭尽全力了,按说,照着我们的方子服药,答应小主早就该病愈了,可……可如今不见起色,着实是有些奇怪”
闻言,顺治那深如幽潭的双眸微眯了一下,之后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吩咐继续医治,务必要佟答应尽快痊愈起来,没人知道皇帝的想法,更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只能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应尽的本分。
景仁宫内,云婉正小心翼翼的将那碗汤药处理着,一旁的如初撅着嘴看向云婉。
“小主,你这病都拖了这么久了,不如还是好好吃药吧”
云婉叹息一声“我又何尝想这么病着,只是……现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逃避侍寝”
如初用手肘拄着下巴叹息一声“小主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人了,这侍寝是早晚的事,能逃得过一时,难道还能逃得过一世”
闻言,云婉的秀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不禁喃喃道“能避一时是一时吧”
苦寒的冬日是那般难过,一些位分低下的小主纷纷受那寒冬的侵袭而不畅快着,就舀巴氏住的景祺阁来说,简直堪称冷宫,毫无一丝温度可言,这一切皆因内务府的一句话,今冬炭炉短缺要节约使用,可话虽这么说,与景祺阁遥遥相望的颐和宫确是另一番景象,不但炭炉充裕,就连棉被暖炉等御寒之物也是一应俱全毫无偏差,这让巴氏的丫鬟看着是极为眼气,好在巴氏为人和煦凡事不与计较,如若不然,云婉到是要无端竖了敌人了。
可这样舒适的景象却没有维持多久,在一次宫宴结束后,云婉成了这一批秀女中第一个被获罪受处的宫妃,自然,先前那些特殊待遇也随之全部消失,伴随而来的只有无尽的欺辱和冷落。
☆、21太后寿宴
太后的笀宴上,不论是后宫嫔妃亦或是内臣王孙均无一例外的出现在了热闹的慈宁宫,因着答应的身份,云婉所做的位置并不是很起眼,可顺治的后妃不多,即便她坐在一众叫博尔济吉特的嫔妃身后,可太后还是看见了她,那是一种极为轻视厌恶的神情,云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不禁犯起嘀咕,按理说她从未见过太后,即便是曾经的佟佳云婉亦没有机会,可她是怎么得罪的太后,这让云婉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云婉皱着眉沉思时,皇上的眼神竟也朝着她飘了过来,对于顺治,云婉的心是很复杂的,虽然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跟她没有丝毫的感情纠葛,可他却有着一张同容非一模一样的脸,每次在见到这张脸时,她的心都被异常痛苦的折磨着,她是那样的恨他,可同时……也是那么的爱他,对于顺治,她究竟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烦很乱。
“常舒王爷驾到”
随着常舒的到来,不管是眼神嫌恶的太后,亦或是神色不明的顺治,都纷纷将视线从云婉身上移了开。
“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见顺治没有说话,太后一边捋着怀中爱猫的毛,一边对常舒笑道“怎么来的这般迟,快来哀家身边坐下”
虽然常舒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但却因其母妃当年与孝庄的一段姐妹情而备受照顾,又因着自己儿子夺了常舒的女人,这让太后对常舒是既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