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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么不说话啦?”欧阳欣又一阵紧张,赶紧又拍打王毅山,“喂!醒来呀!。。。。。。你再不醒来,我可要非礼你啦!”貌似只能在这个丧失攻击性的男人跟前大胆妄为一回。
欧阳欣挪动自己的身体,挨近王毅山至少不那么寒冷,多少有点温度,这可真是主动**了,唉!就便宜你这个老色鬼吧,黑咕隆咚的,你也看不见我的样子,就当为了活着。
不停的yy着,手也没闲着,触摸着王毅山的头部,才感觉头部下面好多黏糊的血水样的东东,急忙用牙齿撕咬自己的裙子下摆,撕下一圈群布片,扑索着把群布条紧紧裹起王毅山的头部。老色鬼,你造化了,连死都有人陪着。
感觉瞎子的世界就一种色彩,那种恐惧感多么的期待天明,当睁眼瞎也太不易了!
忙碌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继续拍打王毅山,老家伙又才慢慢悠悠醒转过来,欧阳欣松了一口气,为此送了命就太悲剧了。
“哎呀!你是谁呀?”山洞里传来王毅山微弱的问话。
“我是你的爱情终结者,别再晕过去了!等着天亮别人来救,我们说说话。”尽管欧阳欣满心的厌恶,还得和王毅山一起渡过目前的难关,得和他说话,让他保持清醒,救他也算救自己,欧阳欣还不糊涂。
山洞地面传来刺耳的老鼠“唧唧”声音,欧阳欣头皮一阵发麻,这些夜行物种怎就这么不消停呢?给人制造恐惧场景,就像催化剂的功效。
“你是女孩子吧?终结者?什么终结者?嗯,这里有老鼠。你说我是谁?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呢?”王毅山开始探索着说话,脑袋的伤痛让他不停的“嗯”着。
这让欧阳欣想起哪部片子,一时想不起名字,猛然就想起张艺谋扮演者和巩俐扮演者困陷在井里的那段吻戏来,几分钟的吻戏看得人热血沸腾的,当时看得还不好意思,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下周围,貌似都看得津津有味的,就自己还在关注看片人的风景,就跟女主角是自己似的。
“我哪儿知道你是谁?我是来参加这里的party的,中途想方便就来了这里,谁知道就掉下山肚子里了,这山胃口蛮大,吃了你又吞下我,和着也不叼嘴男女老少通吃。你不会摔坏了身体零件吧?怎么会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欧阳欣信口胡诌,编排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貌似这种谎言有点伤大雅,方便?管它呢,只要能蒙眼前的这个人就得。
摔一下就失忆啦?早知道这么简单就不安排那么多彩排了,直接把你扔这山肚子里来,免得惹下这么多乱子,伤的伤,住院的住院,还得挖空心思去想后路,去自圆其说,咳!老天真能捉弄人啊!
欧阳欣因祸得福的腹诽着,暗自高兴,这样的话等到被救上去,你王毅山直接就回到徐佩身边了。脑子飞快的虚构着许多场景,貌似王毅山真的失忆了,祈祷着,反正要不了你的命,你就失忆吧,皆大欢喜。
“那你认识我吗?你离我近一点吧,这里好冷!”王毅山有点混沌的问。
“不认识。近点就近点,反正你现在失去攻击性了。”欧阳欣试着挪动自己的腿,摸着王毅山费劲的扶起他,脑子飞快的转着,是我坐在他身后环抱他呢,还是他坐在我后面环抱着我?咦!感觉都不对路,那样的话后面的人暖和了踏实了,但肌肤之亲了,孤男寡女的会不会想yy呀?尽管比自己父亲还老,可毕竟物种类别不同。
“你配合点坐起来,我们背靠背,这样或许能暖和点。”最后敲定还是背对背好。
王毅山听话的开始动起来,异常缓慢,应该疼得受不了才这么慢。
好不容易把王毅山扶起来坐着,欧阳欣和他背靠背,能感觉到王毅山身体的颤抖。
欧阳欣暖和一点,但还是感觉寒冷不断从下身,从四面八方袭来:“你真不知道自己是谁啦?你叫什么名字该知道吧?”
王毅山摸着自己的脑袋,疼痛欲裂:“不知道。我的头是你帮我包扎的吧?要炸啦!”
“这里除了我还有谁?鬼呀!”
“你这丫头说话怎么有一股子怨气?我是你仇人吗?”
“拜托!我们掉进这该死的山肚子,不是中了彩票,还得喜笑颜开和你说话呀?”不是为了挣你们富人几个钱,才懒得和你们这些人打交道,钱烧得你们丧失了人性,只看到自己的快乐,才不管别人的死活。
欧阳欣突然想笑:和他较什么劲真是!而且是这种情形。
“那你叫什么?”王毅山身体颤抖的频率轻了些。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欧阳欣。”
“那么我叫什么呢?现在开始我叫你欧阳吧。。。。。。一想就头痛得要炸开。”
“随你大小便。”
“你说话怎么这味?”
“什么味?自助餐味,将就听吧,还得在这里待到被人救上去。”
“唉!你是做什么的?”
“打劫富人的。”
“啊?你在说笑啦。谢谢你替我包扎!你伤到哪儿啦?”
“腿上。”欧阳欣暗自腹诽:说的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感觉自己的膝盖像脱臼了,肿胀着。
就这样说一会儿话,沉默一会儿,要不就睡上一会儿,欧阳欣又担心王毅山睡死过去,想着就恐怖,所以基本算没怎么合眼,隔上一会儿就得叫醒王毅山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欧阳欣从来没感觉夜晚居然这么漫长,漫长得令人窒息,以前总认为夜晚就是一眨眼的事,睁开眼睛天就是明亮亮的,也就是一闭眼再睁眼就是一夜,那时还嫌夜晚太短了没睡够天就亮了。
盼望着天明,可天亮了能等来救自己的人吗?卢广他们应该找了很久的吧?老天捉弄起人来也这么变态,哪儿不好捉弄,非得和王毅山一起掉进这黑漆漆的山肚子里。
第七十章 求救
这一夜的漫长形同一辈子。
拂晓终于带着普度众生的光辉招摇的来了,居然还有点羞涩的霞光挥散着它的绮丽。
欧阳欣睁开眼睛的瞬间感觉到了一点光亮,一阵兴奋,黑夜终于在睁开眼睛的瞬间过去了。
急忙叫醒王毅山:“喂!老家伙!醒醒别睡啦!天亮啦!喂。。。。。。上面有人吗?救命啊!”
没有回音,听到的只是自己空洞的叫声。
和欧阳欣背靠背的王毅山居然也没有声音,使得欧阳欣一阵恐惧,不会吧?不要死啊,得活着啊!
忍着疼痛顾不得看洞里的什么情况挪动自己肿胀的右腿,看向王毅山,满脸潮红,伸手一摸,天!这哪儿是人的体温?像是被火星人上身了,烫得不敢摸。
这老家伙发烧了!
欧阳欣搜肠刮肚一边想着怎么出去,怎么帮王毅山退烧,一边看洞里的情形。
这是个小瓶口,底座宽大的瓶子状山洞,亮光就是头顶如同手电那么大的光束照射下来的。
欧阳欣和王毅山刚好就在瓶子底座的中央,也就是摔下来的地方。所好的是洞里底座都是硬实的泥土,距离洞口至少有五六米那么高。
洞里阴潮,气味难闻。貌似不像天然的洞穴,像是人工凿出来储存什么东西的地窖。可洞里什么都没有,还有点缺氧的感觉。
欧阳欣挪动自己,在费劲的拖动王毅山的胳膊,往一处石包挪去,那样王毅山的头部就可以枕在石包上面,脱离洞口底座中央潮湿地带。
欧阳欣喘着粗气,看着王毅山紧闭眼睛的脸拍打了起来:“醒来呀,混蛋!。。。。。。”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就摊上这么档子事?还和王毅山一起,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王毅山没有动静,看着王毅山,欧阳欣急得抓狂,一会儿看看洞口,一会儿看看身边的王毅山,隔上一会儿向着一米直径的洞口呼救。
周围死一般沉寂。
欧阳欣喊累了,倒向地面休息,此刻王毅山却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徐佩呀。。。。。。嫁给。。。。。。我吧。。。。。。”
欧阳欣明白那是王毅山被高烧烧糊了,梦魇般的断节子话,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什么,王毅山昨晚说不知道自己是谁,却还记得徐佩,在梦里还在向徐佩求婚呢。
经过一夜和黑暗的挣扎,真切的明了不经历黑暗,真的无法懂得光明对人的含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欧阳欣盯着洞口,喊得声音嘶哑,整个人到了崩溃的边缘。看着昨夜自己撕下裙布片给王毅山摸黑包扎的头部,就像从炸弹坑里掏出来的一个人,脸颊,脖子,衣服上都是血迹。
累了,睡一会儿,眼睛涩得睁不开了。
梦见自己进入了一个满是桃花的桃花岛,没有人。明明看见曲海进入这里,怎么刹那就不见了人影,欧阳欣拼命的跑,顺着桃花小径不停的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