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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俱全。
康照乾是中医大夫,偶尔会背上行囊去爬山涉水,寻找自己需要的草药。曲海从康大夫的女儿康溪若处得知这些,由衷的尊重这个已不年轻的长辈大夫。
曲海刚来诊所就请假,都有点说不出口,支支吾吾说了,康大夫居然理解的应允了,这让曲海很感动。从诊所买了些生理盐水,葡萄糖浆,一些药,再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就回家了。
女孩还在梦呓着,曲海赶紧放下菜洗净手给她扎针挂点滴,看着液体慢慢流进女孩的身体,这才给自己去厨房做了点吃的对付一下;不然肚子一个劲“咕咕”,感觉像闹饥荒。然后熬上一锅稀粥,电磁炉定时后,曲海拿出医用书籍来学习。
记得在医院做护工时,务越医生曾说,理论知识是从实践中得来的,要想当好医生就得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从身边病人种种病例慢慢叠加经验,只要用心,就会成为好医生。
正在记读书笔记,女孩的梦呓声再度传来,曲海放下笔来到沙发跟前,女孩的声音又没了。嘴唇有些干裂,曲海用棉签沾水给女孩涂在嘴唇上。
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岁,曲海不想去妄自猜测她的来历,一切等她好转自然而然就会知道。
几个小时过去了,女孩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的刹那看见的是欧阳欣挂在墙上,放大了的照片,怔怔的盯着,仿佛在搜寻记忆里是否认识,眼神有点涣散和茫然。
“哟!你终于醒了!想喝水吗?嗯!烧退了。”曲海取出女孩胳肢窝的体温计一看说道。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女孩的第一反应和任何突发醒来的病人的问话没有不同。
“呵呵,这也是我要问你的问题。现在都暂时放一放,饿了吧,我熬了稀粥坐起来喝点,对你身体恢复很有好处。”
女孩盯着曲海看了一会儿,这是一个搭眼一看不会留下深刻记忆的男生,长相还行,是一个五官耐看的男孩,肤色偏黑,浑身透着一股活力,一股积极向上的乐观神态,让人莫名就感觉踏实起来。
“我叫张麦草,是西安美院大二学生。因为身体虚弱,慢性肠炎,现在休学一年。”女孩沉静的自报家门。
“哦。你在发烧,我叫曲海。来喝点粥。”说着就拿起靠枕支在张麦草的腰上部。“麦草?这名有点耐人寻味。”
“你给我挂的点滴?你是医生还是学生?”张麦草好奇的问。
“嗯!是我给你挂的点滴,我喜欢医生的职业,但目前只是一个在诊所打杂的佣工。先别问了,以后有时间问,先喝点粥。”
张麦草不再问,接过小碗稀粥,一边喝着,一边四处张望打量房里的一切。疑问都写在那张长得像刘小艺的脸上,只是那一头鸡窝似的的卷发不协调的张扬着。
“你肠胃不好以免太刺激,你喝点粥后半小时后再喝药,药和水放你手边,你醒过来了我得去上班了。喝过药再睡一觉,估计傍晚我回来你就好多了。一会儿见哦小麦草。”曲海噼里啪啦说完就要出门,她不想说屋里还有一男一女在睡觉,谁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就像在医院给欧阳欣擦身,让邝迪飞误会,还那么霸道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不知怎么,现在回想那时欧阳欣忍着疼痛,把邝迪飞踢到在地就开心,甚至,自己挨打都忘记了,记忆深刻的倒是欧阳欣替自己出气的那一霎那。
曲海去了诊所换上工作服,老板康照乾还吃惊的问:“不是说家里有病人吗?怎么急着来上班?”
曲海憨憨一笑回答:“给她挂上点滴没事了,就是还有些虚弱。诊所忙,离得近,我把消毒工作做了就回去。”
康大夫感叹的说:“小伙子还蛮有责任心的,我那丫头有你这份心就好啦。”
曲海笑笑去忙消毒那一摊事去了。
镜头转到家里,张麦草感觉墙上的照片好像有点熟悉,起身下地,想看看自己究竟在哪儿?一下站立起来还是有点眼冒金星,嘴里嘟囔:“这可恶的身体,怎么就不能适应我的思维,总是这么差劲的慢,烦死啦!”
依稀记得昨晚自己貌似在不夜城来着,怎么就来了这里?依稀记得那人说过家里有孩子,黄脸婆什么的,看来尽是瞎掰。
去推曲海的房间,“么人?也没锁,姑奶奶要是小偷你们就惨了?哼!”
再去推肖筱的房间,一看猛的吃了一惊,好像是个男人睡在床上,急忙关上门,没见过,也不是墙上照片上的那个人。
还有一间,推开门看到一个辨认不出是男是女的人也再睡觉,仔细再看,再扭头看墙上的照片,嗯!就是这个人,模糊中有点映像就是昨晚不夜城的那个男人。
张麦草走近些再看,就是他,昨晚不夜城的那个男人。
张麦草拉了拉睡在床上的欧阳欣,欧阳欣以为是肖筱,没有睁开眼睛就问:“什么事?那女孩醒了让她走就是了,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张麦草一听就来气:“你说什么?我怎么到这儿的?你对我做了什么混蛋事?”
欧阳欣懵懂的猛然睁开眼睛,一看鸡窝似的爆炸头一惊,原来是不具备杀伤力,病怏怏的野丫头。随后又闭上眼睛说道:“有事等我起来再说!怎么就直接进我的房间了?想进入我梦里出去祈祷去!”
“不行!你现在必须告诉我,我怎么在这里?”张麦草才不管她睡觉不睡觉,伸手就去拉欧阳欣的胳膊。
欧阳欣一甩,张麦草居然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现场版的坐蹲。
第二十二章 我是处女啊
张麦草被欧阳欣差点甩个坐蹲,一下来气,“哼!我让你睡!睡你个大头鬼!起来,回答我问题!”
欧阳欣一下忍无可忍翻身坐起,“怎么着?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还要我说得更彻底吗?”
“你混蛋!”张麦草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打欧阳欣,带着哭声的骂。
欧阳欣用胳膊挡了一下继续,“你装什么淑女?你又不是处女!就你这样的爷们身后排着队,出去,别烦我睡觉!”
张麦草哪里肯依,居然一下拉开欧阳欣身上的薄被,“我让你睡!姑奶奶的贞操都没了,你凭什么要夺去?凭什么?混蛋!王八蛋!”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欧阳欣更相信昨晚自己的判断,这就是那个在医院打错电话的女孩,一时有点蒙。你自己要这么认为,本姑娘还没那功能呢,就这么着,这丫头着实可恼!
思绪瞬间就过去,低头看自己穿着睡衣睡裤,迅速下床抱起还在胡闹的张麦草朝门口走去,毫不犹豫的打开门,把张麦草扔在了门口,返身“嘭”的一声关上,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张麦草本来身体极为虚弱,加之酒精作用,再加生气,整个身体如棉花倒在了地上。
欧阳欣他们租住的房子是一梯两户,另一户紧闭房门,估计也是上班族,去上班了,门口死一般沉寂。
直到下午四点多曲海回家,看到门口的张麦草大吃一惊,急忙打开房门,再来拍醒昏睡过去的张麦草。
“你还病着呢!怎么跑出来了?”一摸张麦草的额头,“咦?这么烫!我走时明明退烧了呀?”
张麦草又回到迷糊状态,只是很安静。
曲海抱起张麦草放进客厅的沙发,往药瓶里加了退烧药,又开始给她扎针挂点滴,弄得一身的汗。
一阵忙乱后才坐下怔怔的看着张麦草,那张秀气的脸上似乎有泪痕,眉峰紧蹙。
“唉!这名也够古怪的,张麦草,长麦草,怎么就起了这么个怪名?”说完起身去厨房,开始做几个人的饭菜,边做边唱歌。
六点左右,曲海把饭做好已过去半个小时,欧阳欣和肖筱的门还没动劲,只得一个一个的敲了起来。
“起来吃饭啦!饲养员把饲料准备好啦!两头猪!”边叫边笑,想起欧阳欣在龙泉山家里玩的乌龙。
“知道啦,就起来!”
欧阳欣和肖筱套上睡衣出来,一眼看见沙发的张麦草挂着点滴。
“她怎么还在这里?”欧阳欣问曲海。
肖筱先去卫生间洗漱,一阵水声传出来。
曲海往餐桌摆饭菜,“还说呢?你们就知道睡觉,家里有个病人也不照应一下。我回来发现她倒在家门口,跟死去了似的,怪吓人的!出了事怎么办?”
“这疯子到底怎么啦?我明明把她扔出去的。”欧阳欣一惊。
“发着烧呢!身体太虚弱呗。你属蛇的?冷血!”曲海忍不住瞪了一眼欧阳欣。
肖筱从卫生间出来,欧阳欣急忙进去。
“哇!曲海,你太伟大啦!这么多菜!”肖筱说着就用手指夹起往嘴里送了一块肥肉,砸吧得蛮有滋味,“这伟大貌似已经串台了,嘻嘻!”
“我说你真能节约资源,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