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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闻言,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心里嗤之一笑,条件,条件无非就是为了多少银子。一看她就像个贪婪无比的野丫头,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其实是为了趁火打劫,发一笔不义之财。
“开价吧!”
许氏结果陆雪倾手里的茶喝了一口,满脸不屑。
在许氏心中,像安然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穷酸大夫,开口要的价钱不过三五百银子而已。对于丞相府家大业大而言,别说三五百两银子,就是三五万两银子也是小数目。
“呵呵。。。”开价?安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许氏以为她安家的继承人会缺银子?真是笑话。
她从父亲手里继承的银子,足以买下弦月的半壁河山,她会为了丞相府那几个银子作为条件和她交谈?真是笑话!
那小丫头回来了,凑到陆雪倾耳边嘀咕了几句,陆雪倾脸上瞬间一滞,母亲竟然晕倒了?恰巧还是和安然一起下的马车?这该死的丫头,肯定又动了什么手脚。
“安然,你对我母亲做了什么?她怎么会无故晕倒?”陆雪倾见许氏在安然手里屡次吃瘪,冷依云又莫名其妙的晕了,她忍不住怒声问道。
许氏也莫名其妙,冷依云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怀疑的目光顷刻间放在了安然身上。
“丞相夫人晕倒了关我何事?”安然无辜的看着二人缓缓而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什么也没做过。只不过,你们得去问问,是不是丞相夫人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事,自己把自己给吓晕过去了?”
安然不用想也知道冷依云是为什么会晕倒,她都那般提示她了,她总该想到的。她能想到,可未必能够相信,是以把她当作鬼附身,那冤魂回来索命来了。这样一吓,岂有不晕之理?
想想当年,冷依云做过的坏事可谓丧尽天良,和陆安荣一起亲手毁了将军府,杀了她的父亲、兄长、族人,活刮了她的儿子。。。她的脑海里怕是只有那一个个死不瞑目的脸孔夜夜找她索命,让她整夜难以安睡吧!
“莫要狡辩,你个蛇蝎心肠的妖女!”陆雪倾心虚的上前了一步,面色有些发白的指着安然的鼻子骂道。
陆雪倾知道冷依云这些年为了哥哥们的地位是做过不少事,譬如二姨娘和三姨娘为何只有一个女儿,四姨娘为何有个儿子却又胆小如鼠。。。这些都是拜她贵为丞相夫人的母亲所赐。没事撞鬼吓吓这些人,流产的流产,惊吓的惊吓,隔三差五的一吓,正常人哪里还受得了。不导致流产、不孕就白费那些功夫了。
安然觉得有趣,无论哪里都用妖女来定义她。既然她是妖女,那就得按她的规矩办事。
“不好意思,老夫人怕是误会了,我并不要丞相府一两银子。那条件我现在改了主意了,得由陆丞相来谈!”
本就抱着戏耍二人的心思,看见老的小的也就那么点儿功底,嗤之以鼻后便失了继续玩游戏的心情。干脆直奔主题,交易成功后,再从长计议。
不是为了银子?看她一身穷酸样儿,怎么可能不是为了银子来的?许氏一头雾水,站起身走到安然面前,双眼盯着她道:“你究竟想怎样?想要什么?”
伸手的一瞬间,碰到安然衣服的料子,看似平淡无常的料子却比丝绸还滑,还冰冰凉凉的。许氏一惊,这料子夏天穿肯定极其凉爽,这种料子她怎么从来没见过?这料子绝对比她们穿的上等丝绸还要精贵许多。
“老夫人,您可得站稳了,别待会儿一个不稳摔倒在地,陆大小姐的脏水可就又泼到我身上来了!”
安然虽是不动声色的弹了弹刚才许氏碰到的地方,但那动作很像是嫌弃许氏碰了一般。她这种衣服的布料每年的产量很低,全部进贡给夜月皇室,她恰巧有那荣幸得了几匹。看上去不如丝绸光鲜亮丽,却是冬暖夏凉的极品料子。
“你。。。”陆雪倾被安然恶意中伤的话噎住,脸颊气的绯红也没放出一个屁来。
许氏气结,这丫头穿着竟然如此低调奢华,既不是为了银子,那她。。。心下疑惑这野丫头究竟是为了什么!若她知道安然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茬弄得她家犬不宁,家破人亡,怕是会一口老血喷出来昏死在地上。
“行了,陆老夫人,时辰不早了,要么你派人带我去见陆丞相,要么我就告辞了!”
这时辰,陆安荣早该回府了,估计又躲在哪个角落算计谁呢!
“安荣心系国家大事,没空陪你做这些无聊的把戏,你要的交易老身可以和你谈!”许氏袖摆一挥,冷然拒绝道。
心系国家大事?是不是把他定义的太高了?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罢了!
“你?”安然退后了两步,声音冷然一转,毫不客气的道:“不够资格!”
许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下奇文一般,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安然,气的浑身颤抖,不待她回应,安然连轰带炸般又接着道:“既然陆家二少爷的腿是无聊的把戏,你陆老夫人请我过府作甚?随便找个会点把戏的人就治好了他的腿,何必在这里给我使脸子,摆架子威胁我?”
安然不屑的啐了满口唾沫,这老婆子以为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她偏不买她的账。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凡儿那双腿是你害的,老身一定去京兆尹告到你把牢底坐穿!”
许氏终究岁数大了,气势不减,魄力却减了半。若是如她所言这么简单,京兆尹的捕快将她擒去就能让她把牢底坐穿,陆安荣还会任由她到处“逍遥法外”?真是天真!
“陆老夫人,既然谈不拢买卖,那安然就告辞了。祝你长命百岁啊!”安然若无其事的抚着小狐狸给许氏道别,明明是一句好话从安然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能让许氏硬生生的吐血。
而安然的目的很简单,只有许氏长命百岁,才能让她看尽她的儿孙各个死无葬身之地。
安然刚转身,便见陆安荣站在花厅门口。一身藏青色的便服,方正的脸上虽留下些许岁月的沧桑,但精神饱满,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且带着一股恨意看着她。
“你不是急着寻本相吗?本相这刚到,你怎么急着又要离去了?”
陆安荣沉稳的声音响起,划破安静的大厅。他微微提了提袍摆,身姿挺拔的跨进了大厅,掠过安然,给许氏问了安。
安然忍不住冷笑,这便是虚伪做作的陆安荣,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什么位置,“孝”字他定是放在首位,对许氏显然也很受用。
“父亲,她。。。”陆雪倾率先开口想再参安然一本,却见陆安荣抬起手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制止。
许氏有些不明所以,陆安荣怎么回来?他早已经对陆俊凡不上心,不管他死活了。
而小院外,一抹较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退了出去,想瞒着父亲,门儿都没有。她不会让陆雪倾的日子过的如此顺畅的!
“安姑娘,本相来了,有何条件直接开便是!”陆安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许氏下首,撩了撩袖子,接过丫鬟递来的茶道。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的转身,落霞的余光洒在她清冷的小脸上,她脸上勾起的笑意若隐若现,美丽极了。
“陆丞相不借一步说话?”安然看了看许氏和陆雪倾,别有深意的提醒道:“人多嘴杂,我怕到时候陆丞相到时后悔莫及!”
陆安荣喝茶的一瞬间,双手一怔,茶杯正好挡住了他瞬间有些惊慌失措的面色。每一次他面对安然,安然总是话里有话,每一个字都戳的他心神不宁。
“本相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说无妨!”
安然见陆安荣一脸正气的样子,真心觉得可笑。他若是行的端坐的正,他又何必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装腔作势!”
“你——”
陆安荣被安然四个字刺得哑口无言,竟然找不出半个字出来反驳。他心中也知道,他这些年做了多少龌龊而见不得光的事,看安然的态度明显知道不少。
“怎么,被我说中了?”安然看着陆安荣,冷淡却又带着嘲笑问道,待陆安荣看向她时,她朱唇轻启,露出整齐亮白的牙齿,无声的动了动嘴皮子。
“好了,这里没人,可以说了!”陆安荣被安然的三个字刺激的心神俱乱,顾不得许氏和陆雪倾好奇的眼光,慌慌张张的出了花厅的大门。
安然看着眼前新挖的荷塘,种满了莲藕,荷叶圆圆,一片一片的随风摇摆,心情倒是舒畅不了少,忍不住出声讽刺道:“这四面环水的亭子倒是个好地方!”
“废话少说,你究竟想怎么样?”陆安荣是一眼也不想看见安然,一见到她,他就觉得背脊发凉,心里惴惴不安。
安然见他失去了耐心,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敛了神色,严肃的道:“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