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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俊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出了秦若婷的屋子,又是怎样在彻夜通明的秦府潜逃出来的。站在断崖上,吹着刺骨的寒风,他却没有丝毫冷的感觉。
心都不热了,身体的冷又算得了什么?
“这就放弃了?我还怎么放心将她交给你?”
陆俊逸忽然一惊,猛地一转身,看见身后的人,有一些不敢置信,怎么会是他?
“陆大公子,你倒是令我失望了!”
“我。。。。。。”陆俊逸语塞,对于这种指责,他无法辩驳。他确是教人失望了!
半响之后陆俊逸才万份落寞的道:“她不爱了,还有什么法子。。。。。。呵呵。。。。。。怪只怪,我懂的时候太晚!”
“她不爱了,你不会让她重新再爱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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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离同一副不情不愿的君一泓进宫时,鸡已经叫了。君鼎越的寝宫门前,尸体和血已经被人处理过了,地面湿漉漉的。而门前,站满了禁卫军。
“微臣参见厉王爷、景王爷!”
禁卫军副都统见君莫离兄弟走近,连忙抱拳行礼,其余的禁卫军也纷纷颔首行礼。
“免礼!”君莫离面色依旧苍白如纸,虚抬了一下手臂,轻咳了几声,才有气无力的道:“父皇可好?”
副都统大人见君莫离一副苟延残喘的模样,心里微微摇了摇头,厉王爷这样子,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回王爷的话,皇上只是被吵醒了,刺客未能进入寝宫行刺,是以未曾受到惊吓。皇上现在已经歇下了!”副都统虽然心中对君莫离报以怜悯之心,但是对君莫离却是出于军人的一种尊重,带着恭敬的神色答道。
“寝宫中还有何人在?”君一泓猜想,此时应该没有人还在,但又想着借着这由头听听风声,故而由此一问。
君莫离赞赏的看了君一泓一眼,这小子近些日子开窍了。听闻属下禀报,最近他一直跟君鼎越赐给他的侧妃徐倩儿腻歪在一起,终日情情爱爱,不理世事,但现在看来,整个人倒是都开窍了!
副都统大人一点儿没怀疑,沉声道:“回景王爷话,几位王爷都来过了,刚走一会儿!”
君莫离点点头,万分愧疚的道:“都怪本王身体不好,若不是九弟等我,也能进去见见父皇,安安心!”
“七哥,你说的什么话,父皇知晓你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会谅解的!”
“但愿父皇龙体安康!”
。。。。。。
兄弟二人唱着双簧戏,虎的副都统大人一愣一愣的。寝宫前的禁卫军都快被二人的戏感动的落泪了,这二位王爷,真是孝子啊!
君莫离和君一泓出皇宫时,已经过了辰时三刻了。天灰蒙蒙的,刚走到皇宫门口,天上又开始洋洋洒洒的飘下雪花来,美不胜收。
二人上了马车,关好车门,瞬间感觉暖和了不少。马车里煨着热茶,一人倒了一杯,一口滚烫的茶水下喉,整个人都暖和了。
“七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君子傲现在敢这样陷害安然,肯定是从哪里得了消息的。要不然,他在*装的好好的,不可能这样按捺不住,暴露兵部尚书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君子傲借刺客的由头把安然拖下水,摆明了就是想把安然入狱,最后屈打成招,而陷害的人就是君莫离。
“本想让他再好好装一段时间的,可是他嫌他日子过的太顺畅了,连本王的人也敢动,哼!”
君莫离一点不似平日里的形象,面容狠厉冷峻,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迸出一道狠厉的光芒,声音冷的如同寒潭里的水,冻得人瑟瑟发动。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响声过后,马车上便明显多了一人,敲了敲车门。
“请主子吩咐!”
“抓紧时间把乾王爷手里的产业查出来,大年三十儿之前全部给本王一锅端掉!”君子傲不想安生,便教他过年变成穷光蛋,让他后悔不及。不该动的人,永远别打歪主意!
“是!”
君一泓喝了一口茶,看向君莫离,嘴角微微一勾,笑着道:“七哥,过年将大哥的所以财产给端了,他这年怕是过不安生了!”
“要的就是不让他安生!”
君莫离丝毫不以为意,君子傲完全就是自找的,与君若寒之间的斗争非得要扯上他,还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不给他点教训,他就不知道厉王爷的“厉”字怎么写!
“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等着吧,三无几天的事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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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章 君莫离反击(求订求票)
时间一晃而过,家家户户为迎接新年忙着置办年货,秦府那晚出了毛贼却什么也没丢,虚惊一场之后,众人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秦若婷的婚事上面。
安然依旧静如处子,以静制动;御惊澜在安然居百无聊赖,身上的伤好了五成,心里打着鬼主意怎么一招击毙君莫离;辰亦昭的行踪又变得神出鬼没,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而他们最“关心”的君莫离,已经三天都没有出现在安然居了。
月城里陆续几天,诸多家店铺、酒楼、*关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关门,便挂了停业的牌子在门口。老百姓是不计较这些的,这家店倒了换一家便是。但是,这些店的主人却——
“混账!”君子傲坐在太师椅上,一掌拍打在扶手上,气的面色铁青,龇牙怒目。周身散发着戾气,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泛着幽幽寒光,心里染指滔天怒火。
他经营了那么久的生意全没了!没了那些金银的来源,他要用什么支持他的夺嫡大业?
“到底是谁?”
站着的属下立即跪了下去,但是谁也没吭声。他们差人查了两天,硬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查到。但是第三天立即收到消息,这恶意袭击他们生意的是厉王君莫离。这让他们怎么信?
“问你们话呢?哑巴啦?给本王说!”君子傲愤怒的起身,一脚踹在一个属下的肩膀上,将他踹翻在地。凶神恶煞的问道!
跪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惊恐的看了一眼被踹的人,忙磕了两个头道,“王爷,被人放出来的消息是厉王爷做的,但是我们却是找不到丝毫指向厉王爷的证据!”
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那个病怏怏且要死不活的厉王爷竟然会有这番本事。若真的是他,那他们当真小看了他,而君莫离懂得韬光养晦,坐山观虎斗,这种心计也实在是太深了。
“君莫离?”
君子傲听到是君莫离时,也有一瞬间的不信。他一直防着他这个七弟,包括他们英明伟大的父皇,都是防着君莫离的。但防的不是这些,而是军营里,君莫离的老部下。只是没想到,防不胜防,让他钻了空子。
“是,是有人故意放出的消息!”
既是这样,他们也不得不排除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君莫离,而引起君子傲和君莫离的战争,看两人斗个你死我活,或是令君子傲分神,有人昨收渔翁之利。
君子傲闻言,微微敛了眸光,两个属下顿时松了口气。他的手指在光洁的下巴上来回摩擦,沉思了许久之后才道,“去暗星阁买消息,若是真的,再花两倍的钱请杀手将他干掉!”
君鼎越留着君莫离替他打仗,但纯属痴人说梦。现在君鼎越瘫了,动弹不了,只能听不能说,加上他现在损失惨重,只能和君若寒抗衡了。再不除掉君莫离,他真怕夜长梦多!
若那些消息是君若寒放出来的,他便可以高枕无忧的先对付君若寒,等君鼎越一死,他便可以顺利的登上龙椅的宝座。最后再给君莫离定一条死罪,让他插翅难逃!
“是,王爷!”
跪在地上的人背上出了一抹虚汗,神色有些慌张的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两人迅速的出了书房。像君子傲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他们随时都得做最坏的打算。
短暂的功夫之后,一只白色的信鸽从乾王府飞了出去。只是,刚飞出乾王府的院墙,天空中不知从哪儿飞出一根羽箭,正中信鸽腹部,将信鸽射了下来。
“主子,好箭法,真是英勇不减当年!”
一黑衣男子笑着拱手道,心里止不住的欢心。
君莫离嘴角微弯,一副王者气派凝聚周身,将手里的弓箭放下,低声道:“去把那鸽子捡回来,看看君子傲又想玩什么花样!”
“是,主子!”
黑衣男子立即把手放下,敛了笑,沉着脸,迅速的消失在原地,不一会儿功夫便提着雪白的鸽子回来了!
“主子,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