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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那么命苦呢?”
想想他大哥君子傲,估摸着又睡在*那个头牌的榻上,享鱼水之欢了;他二哥君若寒,王府里女人一大推,外面还有一片的*债,更不却女人;他的亲弟弟君一泓,现在正在跟他的侧妃培养感情呢。。。他们都得了美人归,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轮的要自我发泄了呢?
同人不同命啊!
“君莫离,回了你厉王府,你也可以学他们的!”安然抚了抚胸口,又喝了两杯水,缓过了气儿才慢悠悠的说道。
君莫离丝毫没放过安然说这话的眼神,微微斜睨了他一眼,眼尾的余光好像在警告他:你敢学他们,你试试看!
君莫离立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向安然表明态度,他有安然就够了,那些狂蜂浪蝶、山间小野花他可不敢要。再说了,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一人,那些小野花入不了他的眼!
而且,来一个砍一个,两个砍一双!
“然儿,累吗?本王替你垂垂肩!”君莫离笑的谄媚,狗腿的躬着腰给安然捶着肩,一边捶一边道,“然儿,轻重合适么?你对本王的服务还满意么?还有别的要求么?”
安然摇了摇头,这厮又是皮痒了,不由自主的冷了声音问道:“有什么屁想放,赶紧的!”
“然儿英明!”君莫离又狗腿的拍了拍马匹,如玉的脸庞笑的更谄媚了,xing感的声音带着三万分的*,在安然鬓边道,“然儿,一会儿本王和你共浴可好?”
“君莫离,你自找的!”
安然砰的一声放下燕窝盅,双手握住了君莫离的手臂,一个过肩摔,便将君莫离摔翻在地。这混蛋真是气死她了,她就知道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然儿。。。”地上的君莫离一脸委屈,不让揩油,还不让一起沐浴,这小丫头怎么这么狠心啊!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和尚般的日子啊!
喜儿站在门口看傻了,厉王爷竟然光着膀子,而且自家小姐连王爷都敢打,她的吓得小心脏都怦怦乱跳,震撼,绝对的震撼。她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稳住心神颤颤的道,“小姐,沐浴的水准备好了。现在抬进来吗?”
“嗯,抬进来吧!”
安然应了一声,瞥了一眼君莫离,还用绣脚踹了他的腿一脚,才走向了柜子边。
君莫离暗地里闷哼了一声,不想自己完美的身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立即爬起来,又缩回了榻上,还放下了chuang帐。等这些闲杂人等走了,他再去揩揩油,说不定今晚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可是,君莫离硬是等了一晚上,他也没等到这个机会。安然让喜儿服侍着她沐浴,把身上洗的香喷喷的以后,后半夜都在跟他讲她上辈子的事情。
君莫离其实一点不在乎安然的过去,甚至不害怕安然是再世重生。若是换成别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了。可是,君莫离却觉得安然实在是太多心了。不过,她能这样毫无保留的向他坦白,说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他。御惊澜那个皇帝,完全在他面前失去了竞争力。他敢打赌,御惊澜绝对不知道安然这些事儿。
“然儿,你有收集到岳父大人被人陷害时的证据么?”
安然讲到冷将军被人陷害时,眼神里的光芒明显暗淡了下去。即使君莫离现在没兴趣,他也要搜集证据为将军府平反。君莫离一手摸着光洁的下巴,一手搂着安然的纤腰,脑经飞快的转动着。
岳父大人?安然顿时黑了脸,君莫离这厮实在是太会见缝插针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厮做不出来的。安然不想与他计较这种琐事,要不然,一会儿又没完没了了。
“没有,我爹被指责谋反实在是太过突然,圣旨一下,全家人哐当入狱,第二日陆安荣便宣布圣旨,说证据确凿,冷氏三族斩首示众,其余六族发配边疆!”安然声音有些语塞,那一颗颗人头落地,她的心跟着都碎了。
“证据确凿?怕是没有证据吧!”君莫离冷笑出声,心下已经有了计较,冷氏三族被夷,六族被发配边疆,很可能的原因便是君鼎越怕冷氏一族有朝一日功高盖主,谋反得天下,提前下手,无中生有的安了罪名,将他们除去罢了!
君鼎越的狐疑之心,实在是无人敢恭维。他连他最亲的儿子和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不信,更别说外族的人了。他信的只是他的皇位,那才是他一生的信仰。
“是,我也是那样认为的!想为我冷氏一族平反,必须得到陆安荣和君鼎越当年联合陷害我爹的证据。这也是,我一直留着陆安荣的命的愿意。否则,他早就尸骨无存了!”
安然低声道,声音里全是无尽的恨意。陆安荣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就应该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才对。等她找到证据,她一定像天下揭露君鼎越和陆安荣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君鼎越还想名垂青史,做个令人敬仰的千古帝王。哼,她一定让他在死之前,让他死不瞑目,遗臭万年!
“嗯,给本王一点时间,本王一定为你找出那些证据来。等证据一齐,你便可是为岳父岳母大人和大舅子一家报仇了!”君莫离说的自然流畅,一点也不扭捏,喊的顺口极了。
他将安然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润的声音里是满满的笃定。十五年前,冷家被灭门时,他还小,很多东西他都不关心,也不想懂。只是,即使君鼎越和陆安荣当年再小心,也必定留下了栽赃陷害的证据,一定会有蛛丝马迹留下的。既然如此,那就一定会查出头绪来。只要他想要的消息,还从来没有查不到的!
“君莫离,君鼎越可是你父皇!”君鼎越哪怕在混账,那也算君莫离的亲爹。若是被人知晓君鼎越的儿子在算计他,君莫离的脊梁骨会被言官的笔杆子戳断的!
“父皇?呵呵。。。我只是流着他身上的血罢了,而他也不过顶着那头衔罢了!”君莫离轻笑出声,湿润的红唇在安然额头上印下一吻,不以为意的说道。
君鼎越与天下人而言是他的父皇,而与他,只不过是有着“父皇”头衔的君臣而已。他从小被君鼎越看重的都是他的才华和能力,而不是因为他是他的儿子!
安然为君莫离的身份感到心疼,君莫离其实也并不是人前那么光鲜亮丽,令人艳羡。身为皇家人,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包袱,还有太多的无奈,而君莫离只是比那些人早些明白了人生,跳出了那个令人失去理智的华丽陷阱而已。
“君莫离,等我们结束这里的一切,我们便一起离开这里吧。这里不适合你,更不适合我。我们去游览天下,看山河的壮丽,地域的风貌,感受不同地方的习俗,就那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这样可好?”安然带着憧憬,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令人向往的青山绿水,万里无垠的沙漠,还有不同习俗的风土人情。。。
她觉得累了,心跟着累了。疲惫了十五年,等把那些践人一个个的送下地狱,她便彻底的解脱了。月城她是呆不下去,她也不会再继续呆下去了,这是承载了太多痛苦的记忆。哪怕她和君莫离的回忆是美好的,但也弥补好消散不了她曾经的遗憾和苦。
“好!”
君莫离嘴角微微向上弯,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这种生活既是她向往的,也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这种看似简单的生活,对皇族人而已,其实一点也不容易。
“鬼面兄让我转告你,丞相夫人现在在丞相府最高的地方,你若是想看看她的惨状,估计在这阁楼上便可以看见。”君莫离突然想到鬼面人的话,心里有泛起一丝恶趣味来。不过,他在心里想想就好了,他可不会自找苦吃。
一提到冷依云,安然的心都是残酷到冰冷的。那个毒妇,就应该被削掉身上的肉,挖掉鼻子耳朵,割掉舌头,再砍断手脚,只留下她的一双眼睛,做成人彘,把她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每天让她看着丞相府的人进进出出,再看着她心里在乎的人一个个的悲惨死去。。。最后留她在人世间,过一世悲惨绝伦、生不如死、却又求死不能的日子。
“布谷、布谷、布谷。。。”
突然,屋外传来三声布谷鸟的声音,清脆悦耳,打破黎明前的沉寂,在破晓前成为一曲独立的乐章。
安然觉得纳闷儿,深秋的季节,哪儿来的布谷鸟,天将异象,并非祥瑞之举。
谁知,君莫离听见那布谷声,微微敛了神色,沉了眸子,冷了声音,低喝了一声,“进来!”
他的话音刚落,便从窗外飞进来一个黑衣人,立即单膝跪地,俯首等待。他的肩膀受了伤,伤口还溢着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安然微微蹙了蹙眉头!
“主子,任务失败了,请主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