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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啊!麻烦以后多多拨打,常联系!”宋夕颜笑靥如花的对着光头吐出了这么一句。
在满车厢的哄笑之中,刁大鹏羞得无地自容,在黄毛与山羊胡的搀扶下,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去了。
火车继续飞驰,经过这一场喧闹之后,车厢里又恢复了宁静,刁大鹏三人乖乖的回到座位上,就像小绵羊一样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知道在与平头讨论着什么,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低声细语,完全没了之前的那般老子天下第一的气概
宋夕颜依然像摆出之前的那种姿势,脱掉了鞋子,修长的双腿交叉平放在三个软座组成的联排座位上,背靠着车窗,悠哉悠哉的一连啃了两个苹果,瞪着眼睛等着聂磐发问,或者表达些感慨什么的。
谁知道自己一连两个苹果下肚,就是不见对面的聂磐开口说话,只见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对面,青色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只能看见他的下颌,也不知道是正在神游太虚,还是在梦中与神女幽会。
宋夕颜实在忍不住了,调皮的伸手将聂磐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清秀而充满锐气的脸庞,只见聂磐正在闭目养神,仿佛睡着了一般。
“帅锅,怎么不说话?按理说你应该发表下感慨或者宣言什么的?”
聂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长叹一口气道:“说什么哪,丢人丢大发了,还好意思说话,正在三省吾身……”
宋夕颜看着聂磐终于睁开了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嗤嗤”的笑着,活像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我就这道你会这么说,听你这酸溜溜的口气,有点男子汉的气概行不?我可是曾经获得过世界大学生武术大赛冠军的人,输给我又没有什么值得丢人的?”
看着宋夕颜笑的如此妩媚的眼神,聂磐却不敢再有轻视之意,更不敢徒生亵渎之心,诧异的问道:“你?”一个如此秀色如此餐的女孩子,怎么能让人与一个习武的女中豪杰联系在一起。
“嗯哪,就是我,想不想听……”
宋夕颜托着腮帮,用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注视着聂磐,那清澈透明的瞳孔,俊美的双眼皮,大大的眼睛,只看得聂磐有些心惊肉跳,下意识有种想要逃避的的感觉。
“你要是想说,我就听,你要是不想说,我就不听……”聂磐很哲人的道。
“切,你这不是废话嘛!”宋夕颜被雷了一下。
“好,哪我就说给你听,不过哪我说完之后,你把你的故事也对我讲讲,说说你究竟去宁夏做什么?你这包里可是装了不寻常的东西,这要是被警察发现了,估计会照顾你的生活……”
宋夕颜说着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不知何时被聂磐从头顶的货架上拉下来的耐克背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被宋夕颜敲到的地方正是一把聂磐特地买来的三十公分长的精钢匕首。
聂磐再次无语,双手举起,使劲的在脸上上下的搓了下,疏松下脸部的肌肉,叹道:“你怎么知道的?这隔着包也能看出来?”
第一卷 古墓探险 第七章 软玉在怀
听了聂磐有些诧异的话,宋夕颜得意的道:“适才你被那个假秃驴控制住了的时候,我看到你的另一只手正在向包里摸索,如果我再不出手的话,只怕你就要在秃驴的身上捅几个窟窿了吧?”
聂磐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他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狗急了会跳墙,我可不想被人折断手脚,那样宁愿去监狱里做公务员……”
听了聂磐的话,宋夕颜一本正经的注视着聂磐道:“帅锅,古惑仔看多了吧?以后这种心理要不得,这玩意不好玩,最好丢的远远的,玩多了迟早会玩出事来的,本来以为你会是一个五好青年,不会让我失望吧?你不拼命,我就不信秃驴会真的敢把你怎么着?难不成真的没有王法了不成?你要是真的在他身上留给窟窿,或者这窟窿眼太大了,补不住了,秃驴下了地狱,你这一辈子不也就毁了吗?以后要记住,冲动是魔鬼,以后遇见事情要淡定,淡定……不要激动!”
看着宋夕颜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是老师在训诫弟子一般模样,聂磐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确是没少打了架,不过自己可不是那种整日喜欢玩刀子,遇事不管后果就发狠,脑袋里缺根筋的小混混,自己可是讲究武德的“有道高人”。
其实,聂磐买来这把匕首是准备进古墓里探险的时候用来防身的,毕竟想像一下那伸手不见五指,阴森潮湿,静谥的有些恐怖的千年古墓,就会让人头皮发麻。
适才情急之下想要摸出来与光头拼命也只是被逼得急了眼,除了匕首之外,聂磐的包里还有指南针、放大镜、防毒口罩、手电筒,瑞士军刀等特意为了探险购买的物品,想不到此刻居然被美眉把自己当做了受古惑仔荼毒的脑残之类。
二人谈笑之间,轰鸣的火车飞驰在长长的轨道上,向着西方“轰隆隆“的前进,不时的与迎面驶过的火车擦肩而过……
宽敞的座椅上绝美而带着几分诡秘的宋夕颜,此刻正与表情有些慵懒,眼神有些深邃的的聂磐讨论着彼此的故事。
“女侠大姐,我承认你的身手的确比我强了一万公里,可是你也不用这么教训我吧?说实在的,你误会我了,我这人虽然不成器,但是也不是你想像的那种缺少脑细胞的脑残,至于我为何会随身携带着这一件东西,恕不奉告……”
聂磐说完脱掉鞋子,“倏”的一声将双腿挪上了座位,摆出一副与宋夕颜一模一样的姿势,背靠着车厢,又将帽子拉下来,用帽檐遮住了面部。
聂磐的这番话极大的勾起了宋夕颜的兴趣,她忽然把双腿伸到聂磐的座位上,用一双精致的小脚丫子挠着聂磐的大腿,央求道:“好弟弟,是姐姐错了,你就对我说说吧……好不?看你的眼神,姐姐就这道你是有故事的人,说来听听嘛……”
听着宋夕颜用那祸国殃民,足以让人魂不守舍的声音苦苦的哀求,腿部又被她的两只精致小脚丫子挠的心里痒痒的,聂磐真的无法蛋定,却有些“鸡”动!
真想一把抓住这双弄得浑身痒痒的小脚丫子把玩一番,当然要是能向上游走的话,就更是求之不得了。
不过一想起这可是刚才一脚就让“飞天大鹏”飞了出去的那只脚丫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聂磐马上放弃了刚才这个主意,开始“蛋”定了。
“你先说说你的故事吧,为何一个女孩子家居然有这么出色的身手,要是你的故事好听的话,也许我会给你讲讲我的故事。”
聂磐说着话的时候还是揭开了自己的帽子,这么极品的美人放在眼前,自己不多看几眼,实在是暴殄天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旅途结束之后,自己想要再看到这么绝色的“祸国级”美女只怕只能去梦里追寻了,想到这里聂磐内心不禁隐隐产生了些许惆怅之感,悄悄的睁开眼睛,扫视着对面的这个极品美女。
宋夕颜似乎没有觉察到聂磐的这番心理变化,当即拍掌道:“好呀,我这人也许是职业病的缘故吧,最喜欢打听别人的故事了,一言为定,不许骗人,谁骗人就是小狗……”
“我哪,老家是鲁西的,记得刚上车的时候告诉过你了,鲁西郓城,就是梁山好汉占山为王的那一片地方,我们那里的人个个习武成风,家家户户有练武的习惯,而我父亲,父亲的父亲,爷爷的爷爷,往上不知道要追溯到那一代,一直都有练武的习惯,可谓是习武世家,武艺是从祖上一直传下来的,我家就姊妹两个,我是老二,我姐姐不爱动弹,父亲哪,只好把我当男孩子培养,所以哪,我从小时候三岁起,就被亲爹逼着练习武术,唉……惨哪,一直到上了大学之后,离家远了,才不被我爸折磨了,谁知道大学里的体育老师又觉得我有武术根底,就刻意培养我练习武术,然后又在大学里被一些正规武术教练员折磨,虽然最后拿了几次什么劳什子大赛的冠军,不过哪,却是得不偿失,弄得男孩子都怕我,到现在毕业了连个对象也没找到……惨哪,都成了剩女了……”
宋夕颜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抱怨,却看不出有任何抱怨的眼神,两只小脚丫似乎挠聂磐的腿上了瘾,依然不屈不挠的挠着……
聂磐隐约之间又有些“鸡动”,我靠,你这是赤裸裸的色诱啊,不过这丫的说没找到对象绝对是装13,却不说是自己眼高于顶,就凭这姿色肯定不知道有多少甘愿“牡丹花下死”的痴情种子,别说天天挨扁心甘情愿,就是跪搓板,跪洗衣机,跪电冰箱……估计都有人愿意!
“而我哪,其实在大学里是读的新闻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