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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的吻总是如此令她迷醉……
良久,待他将唇抽离,她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一幕。
“不生气了?”但是他偏偏故意要提醒她,慢条斯理地道,“身为我紫萧然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不可善妒。”
她缓缓回神,仔细一想,火气又升腾上来,大声怒道:“你想要左拥右抱!休想!我乌琪黛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不可能。”他波澜不惊地悠然吐㊣(10)出这三个字。
“你要是敢碰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她的美眸中烈火熊熊,忿然地用力把他推开一步。
他站定,闲适地双手环胸,唇角微勾,毫不掩饰玩世不恭的神色。
“听到没有?不许碰别的女人!”她愤怒地冲他大喊。
“不可能。”他还是同样的回答,俊容上邪魅笑意不减。显然,她妒火中烧的反应取悦了他。
乌琪黛已经火到极点,手中软鞭一扬,突地甩向他!
他侧身一避,迅捷地闪开。
“你在这慢慢发火,我就不奉陪了。”不痛不痒地抛下一句话,紫萧然径自转身,扬长而去。
今日只是小惩,等他的大事完成之后,必不会留情!
还站在原地的乌琪黛,瞪着他优雅离去的俊逸背影,恨恨地跺脚。
紫萧然,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的心!
上府寻仇
距离大婚之期,还有三日。冷府之中,已经四处高挂红绸缎大灯笼。轻纱罗帐,龙凤喜烛,都也备妥,只等吉日的来临。
而在紫山邪堂中,紫萧然亦已筹谋完毕,只差最后一样东西。如果他能得到乌琪黛的迷魂蛊虫,那么一切就完美了。
可是……
“喂!你到底说不说呀?”乌琪黛不高兴地嘟嘴,她问他几百遍了,他还是不肯说出要迷魂蛊虫何用。
“男人的事,女人别管。”紫萧然懒懒地斜睨她一眼,躺在床榻上的颀长身躯纹丝不动。
“什么男人女人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乌琪黛不爽地一掌拍在屏风上,嘭嘭作响。
这间厢房,位于紫龙居里,是这几日才整理修葺出来的,布置华丽而又不失雅致。
用以区隔外间的翠屏上,彤金飞龙环绕。一丈有余的翠屏后方,是一张足以并排躺五人的四柱床榻。床柱上雕刻着与翠屏上相同的飞龙,并缀以美丽的曼陀罗花纹。四幅绣云流苏幔帐,由床顶垂下三尺,衬里的淡蓝软纱层层叠叠,随风轻轻摇曳,飘逸的纱尾柔柔地垂至地面上。
“紫萧然!你说话啊!”乌琪黛烦躁地大喊。她在跟他说话,他聋了不成?
“这么清雅的厢房,就被你这大吼大叫给破坏了格调。”他的唇角微勾,干脆阖闭上眼睛,把她忽视得更加彻底。这间厢房是他特地为小茗儿所准备,乌琪黛这种南蛮女子是不会懂得欣赏的。
“好,你不说我就不给你!”乌琪黛轻哼一声,“你这么想要我的迷魂蛊虫,肯定是要做什么坏事了!”
“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倏地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她重重地点头,好奇地凑近他,殷切地问道,“你快告诉我吧,到底是为什么?”
“我要接小茗儿回来。”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上官茗本就是他的人。
“啊?”乌琪黛一愣,随即缓神,不由地大怒,“你见异思迁!”
“我见异思迁?”他线条优美的唇角又是一勾,掠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不懂就别乱用词。我的心可从来没有变过。”
“你的心是我的!”乌琪黛大声宣告,俏脸涨红,已分不清是被气坏了或是激动。
“总之,给不给蛊虫,随你。”他紫萧然又岂会求一个女人。没有蛊虫,他照样可以用别的办法。
他翻身下床,挺拔的身躯包裹在紫色锦缎长袍之下,乌黑的长发不羁地披散在肩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优雅而邪肆的气质。
见他一步步向自己走近,乌琪黛一时间被他狷狂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半晌,她稍微回过神来,美眸一瞪,结结巴巴地开骂:“你、你干嘛?靠这么近找死啊!”
“琪黛,听话,给我吧。”他的话语暧昧不清,声音低柔得近似调情,忽地伸出手,曲起修长的食指,用指背摩挲着她雪白的颈项,触手所及的滑嫩肌肤让他唇边泛起满意的淡笑。
“你你……”每次只要他亲昵地靠近她,她的脑子似乎就会逐渐变成浆糊,很难清醒地思考。
他如醇酒般的慵懒嗓音继续蛊惑着:“琪黛,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永远……”她心动地怔怔凝望着他。
“是的,永远。”他露出温柔地笑容,低低地道,“只要你乖乖的,等我娶了小茗儿,我就纳你为妾。”
“嗯?”她迷离的美眸眨了眨,眉头皱起,“啪”地一声挥开他的手,一点都不客气,“紫萧然!你混蛋!你居然想要三妻四妾!”
紫萧然慢悠悠地收回手,敛去脸上柔情蜜意的神情,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强求了。回疆域吧,走好,不送。”
“你——”她愤怒地瞠目,用手指着他,气急攻心竟骂不出话来。
紫萧然全然不理会她气得颤抖的手指,径自施施然地转身走出厢房。
乌琪黛怀着满腔怒火,瞪着他的背影,忿忿地也出了厢房。
她在偌大的紫龙居内走来走去,胸口憋闷得难受,边走边撕扯着周边花圃里的花朵,蹂躏得满地都是揉皱破碎的娇嫩花瓣。
沾染了满手花液及香气的乌琪黛,对自己残花的行为没有任何感觉,俏脸冷凝得似千年寒冰,而双眸怒得似要喷出火来。
该死的紫萧然!竟然叫她回疆域!根本就是一个冷血薄情下流的贱男人!
乌琪黛在心里不断骂着紫萧然,一边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放眼所及全是奢华美丽的景象,庭石流水,奇花异草,和精美楼阁,但她却毫无心思欣赏,只恨不得眼前的景致就是紫萧然,好让她狠狠咬上一口泄忿!
但其实在极度气愤的情绪之下,她心底最深处有一股寒气升起。
他对她,是否真的一丝感情都没有?他占有她的身,只是为了要她替他解除蛊毒吧?除了利用,他们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
无声无息的,一抹浓浓的哀伤,在她的眉宇间凝结,原本明亮的眼眸变得黯然无光。
罢了,既然他要迷魂蛊虫,就给他吧!就当她离开前,送给他最后的礼物。
爱情,原来这样伤人。她来这一趟中原,竟是命中的劫数。
婚礼的前一日,冷府中来了一个客人。
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负手而立,站在厅堂中央。姿态挺拔,但那笔直的背脊,却似乎隐隐透着几许孤寂冷意。
“莫大哥?是你?”上官茗踏入厅门,惊讶地唤道。
男子缓慢地转过身,凝望着上官茗,一言不发。
“啊!”上官茗心中一震,倒抽了口气。
“茗儿,吓到你了。”男子苦笑,声音低沉。
“莫大哥,你的脸……为何……”上官茗心痛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已经断了右臂,为何连面容都毁了?
“茗儿,听说你要和冷胤天成亲了。”莫炫沉声问。
“嗯。”上官茗点头,继而再次问道,“莫大哥,是谁毁了你的脸?”
莫炫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随即放下手,冷声道:“就是你将嫁之人,冷胤天!”
“怎么会?”上官茗震惊,无法置信。
“茗儿,你似乎把所有往事都忘记了。”莫炫的语气沉痛而悲愤,“你不仅忘记了我们之间多年的情谊,也忘记了上官家如何被灭门,更忘记了主公死得有多凄惨!”
“我……”上官茗语塞。她确实是努力地去忘记,不想要让仇恨纠葛横亘在她和胤之间。这样是错了吗?非要一分一毫地把帐算清,才是对的吗?
“茗儿,当初上官家遭到灭门之劫,你被冷胤天掳走。而我,侥幸保住性命,却被冷胤天伤至废了九成武功。”莫炫的黑眸濯濯,闪着恨意的烈火,“如果不是我莫家有一本祖传秘籍,如今我已是废人。但是练那武功,代价却是极大。”
上官茗怔仲无语。江湖中的确有一种武功,可以令人恢复丧失了的内力,但却极易走火入魔。莫大哥的脸……肤色斑驳不匀,褐色皮肤凸起,黑色皮肤凹下,十分怪异骇人……
“茗儿,我自幼父母双亡,是主公将我抚养成人,我早就把主公当成了父亲。所以,不论私仇,还是家恨,我都不会淡忘分毫!”莫炫定定地凝视着她,眼神凌厉,“我已经不奢望你会和我联手报仇,我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