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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有反抗意识了?难道三颗“惑药”还不足以使人温顺听话?吴茗的脚一落地,就下意识地往前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脾气,她好像并没有资格可以生气……冷胤天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胡乱地走,哭笑不得。她这是要走去哪?河边?“你该不是想投河吧?”冷不丁地一句闲闲的调侃传入吴茗的耳朵。吴茗转头,怒瞪冷胤天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冷胤天勾起薄唇浅笑,懒懒地道:“那不知道刚才是谁哭地淅沥哗啦?”“我才没有哭!”她倔强地撇过头去,嘴硬地不肯承认。其实,她很想问他,他到底有没有答应灵儿的要求……冷胤天走近她,从背后抱住她的纤腰,下巴轻放在她的头顶,低声叹息。吴茗僵直着身子,堵在胸口的问题,不知为何竟如此难以启齿。而冷胤天也没有主动为她解惑。这世上总有些事,叫人左右为难。
第二十八章:记忆片段
时间倏忽过了三日,冷楚天还没有回来,而冷胤天派出暗心和暗情查探范老的下落,也是未果。殷灵儿站在窗台前,出神发呆。如果注定要死,她只希望临死前可以拥有一次那个她爱的男人。当冷胤天推门进房时,看见的就是殷灵儿柔弱忧郁的背影。“灵儿?”他低柔地唤了一声。殷灵儿转过身来,弯唇微笑,双颊略微苍白,但水眸潋滟,唇若樱桃,黛眉如画。一身淡粉色丝绸衣裙,衬得她整个人彷若不食人间烟火般清新飘逸。“夫君,你来了。”她的嗓音娇软,笑容清甜,全然看不出是命悬一线的模样。“今天觉得如何?”冷胤天关切地问。他自然知道灵儿不想让他担心才不露愁容。“今天醒来觉得神清气爽,很好呢。”灵儿笑着回道。其实每夜子时她都会病发一次,那种剧烈的痛令她无法入眠。冷胤天没有戳破她善意的谎言,抬手轻抚她的发丝,带着怜惜和抚慰的意味。“夫君,你还没有给我答案。”殷灵儿微仰起小脸,凝望着冷胤天。她每天都问一遍,但夫君始终不肯回答。“灵儿乖,别放弃希望。”冷胤天四两拨千金地转了话题,“楚天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灵儿露出无奈的浅笑,轻声道:“夫君,你一定要到第六日才肯回答我吗?”冷胤天没有接话,只是爱怜疼惜地看着灵儿。要了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件简单的事,但为什么他的心如此犹豫?叩叩——房中正安静着,轻轻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伴随着吴茗讷讷的声音。“灵儿,你醒了吗?我煮了些粥给你吃,可以开门吗?”吴茗因为内疚,这几天也都没有睡好,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该亲手为灵儿做点什么才能安心。所以她试着下厨煮清粥,虽然笨手笨脚地被烫着了好几次,但总算是成功了。房内,冷胤天以眼神询问殷灵儿的意见,看到殷灵儿轻却坚决地摇头,他不由地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茗儿,灵儿还没有醒,你自己先用早膳吧。”冷胤天扬声应道,并没有去开门。吴茗站在门口黯然地低垂下头,怔仲了片刻才落寞地离开。灵儿怪她,不肯原谅她,这三天来灵儿一直把她拒于门外。“夫人。”吴茗不知不觉走到河边,席地坐在河岸发愣,直到一道唤声打断了她飘忽的思绪。“夫人。”暗容再一次唤道,口吻肃穆。“有事吗?”吴茗站起来,不解地问。“暗容想问夫人一个问题。”暗容冷艳的面容一贯没有表情。“什么问题?”吴茗困惑。“夫人可记得一个叫莫炫的人?”暗容问。她想帮“他”,她隐瞒了冷楚天刺杀上官茗的事,就是怕“他”听闻此事会冲动行事而被王爷下追杀令。吴茗迟疑地看着暗容。莫炫?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在哪听过呢?暗容没有急着追问,只是平静地站立着等待。吴茗用力地回忆着,但是越想头就越痛,痛得她只能蹲下身抱着脑袋蜷缩起来。为什么这么痛?为什么脑海中有些模糊的画面一闪而过?“夫人?”暗容见状赶紧将吴茗扶起来。“莫炫是谁?”吴茗双手紧紧按着太阳穴,辛苦地挤出一句问话来。脑中突然有一幅比较清晰的画面浮现。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和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并肩而立。他们之间的对话,温馨而俏皮。“小笨蛋,主公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了。”男子宠溺地转头拍了拍女子的头顶。“我爹知道了?知道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吗?”女子调皮地笑。“我们之间难道什么都没有?”男子佯作伤心地撇过头去。“莫大哥,你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子信以为真,焦急地解释。“呵呵,小笨蛋。”男子转回脸,轻笑着,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爱恋。“你又捉弄我!不理你了!”女子嗔怪,绝美容颜却更添一分生气的丽色。……吴茗努力地想辨认脑海画面中那个男子和女子,但是越去想,头就疼痛地越厉害。莫大哥……莫炫……就在她即将想起什么的时候,她蓦地觉得脑中轰隆一声,随即眼前发黑,昏了过去。暗容及时扶住吴茗软绵的身体,但同时有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飞掠而至。赫然就是莫炫!
第二十九章:邪王诱情
原本在远处观望的莫炫看到吴茗昏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担忧,即刻飞身前来!“茗儿!”他焦急地唤了一声,大步一跨便要从暗容手中抢过吴茗。“让开!”暗容低喝,携着吴茗迅速地后退了两步。莫炫定住脚步,直视着暗容,语气沉凝,道:“让我看看茗儿的情况。”暗容美艳的面容寒若冰霜,抑制着心里所有的情绪,冷冷地道:“如果你还有一点理智,现在马上就离开。”莫炫不动,一瞬不瞬地望着昏迷的吴茗,低低地道:“我只是要确认茗儿没事。”暗容冷笑,道:“你再不走,等王爷出来之后,你就走不掉了。”她看着莫炫露于蒙面黑布外的深邃眼睛,心中有些酸涩。她一直在暗中帮着他,可是他知道吗?他的眼里和他的心里,从来只有上官茗一个人吧……莫炫没有接话。他不是怕冷胤天,而是投鼠忌器。茗儿受冷胤天挟制,如果他冲动行事,恐怕要连累茗儿。静默片刻,莫炫淡淡地开口:“请你帮我照顾茗儿。”话毕,黑色身影很快就消失于河岸边。留在原地的暗容有一刹那的怔仲。他刚才的那句话,是否说明其实他是知道些什么的?他知道她会帮他?但暗容没有出神很久,她习惯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将吴茗抱回竹屋,在冷胤天出现之后,便就退下。从出生开始,她就是一个影子,注定永远生活在暗处。所以,她不应该有太多的奢望。*主卧房中,冷胤天皱着长眉,注视着床榻上的吴茗。他已替吴茗把过脉,并无大碍。但奇怪的是,她体内的真气急速涌动,被封住的内力竟有即将冲破之象!难道三颗“惑药”真的不足够?不多久,吴茗缓缓醒来,看到冷胤天正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知为何,她突然浑身一凛。这是危险的气息?“胤?”她唤,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很重,脑中一片混沌。“茗儿,你醒了?觉得还好吗?”冷胤天敛去眸中的精光,坐在床沿柔声询问。“我怎么了?”吴茗困惑地问。她不是在河边吗?怎么会在房里?“你刚刚在河边无端昏了过去,是暗容带你回来。”冷胤天心里亦有些疑虑,暗容说吴茗是突然无故地昏迷,但怎会如此?“是吗?”吴茗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清醒点,“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刚才在河边,然后……”“然后什么?”冷胤天追问,狭长黑眸闪过一道邪魅的暗芒。如果惑药不足够控制她,那么他就要再想其他法子了。“然后,然后……”吴茗用力地想,但是脑袋空白,竟什么也想不起!冷胤天见状,勾唇微笑,安抚道:“想不起来就算了。”吴茗不吭声,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但到底是什么呢?“茗儿,我问你一件事。”冷胤天轻柔地顺她散在床畔的发丝。“什么事?”吴茗抬眸望着他,他此刻的样子似乎与往常的优雅闲适不同,竟有一股说不出的邪气。是她的错觉吗?“茗儿,”冷胤天低俯下头,在她额上亲吻一记,嗓音低柔而蛊惑,“你爱不爱我?”吴茗微愣,随即羞红了脸。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不敢再看他。“傻丫头,我是你的夫君,你爱我是天经地义的事,不需要害羞。”冷胤天好笑地看着她幼稚的动作,伸手要去扯落她蒙头的被子。吴茗死命地揪着被角,就是不让他拉扯下来。这么羞人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冷胤天干脆松手,翻上床,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戏谑地威胁道:“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