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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竟然把这一章抽没了,真神奇。偶再刷新一下吧。
第六十七章
“楚铭……”
顾采芙张了张嘴,低喃出声。
楚铭俯下身去,蓦然看见□她后背小半截的短箭,心头一震。
“你受伤了?!”他登时紧张地抱起顾采芙。
顾采芙抓住他的衣襟,一碰触到他的身体,眼泪便再也忍不住地滑落下来。
温的,是温的……他没死,我没有做梦……
楚铭见她蜷在他胸前的样子,心疼地声音都有些变了,问她说:“很疼吗?”
顾采芙把脸埋在他颈窝处,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楚铭将她横抱起来,避开了她背上的伤口,施展轻功凌空飞跃离去。
风呼呼刮在脸上,顾采芙在这个怀抱里不再觉得冷。
楚铭抱着顾采芙到了一处宅院,身形落地后,他疾步走到一扇门前,抬脚踢门进去。楚铭将顾采芙侧身放在床上,面朝着墙壁躺好,然后转身去忙开了。
背上有伤,顾采芙也不敢翻身去瞧,耳朵里听见身后一阵乒乒乓乓乱响,好像是他在翻箱倒柜。又过了片刻,脚步声往床边走近。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痛。”楚铭对她说。
顾采芙刚要点头,浑身猛地僵住——
一只手覆在她腰上,正要解开了她的衣带。
顾采芙窘迫地把脸埋进被子里,乖乖地让他把外衫脱了下来。
她刚松了口气,猛地又绷紧了身子。
楚铭拉住她的中衣,作势要脱的样子。
顾采芙登时急了,羞涩地道:“不,不用脱,可以直接撕……”说出那个‘撕’字,她意识到什么,脸刷得一下直接红到了耳根子。这个字听起来,怎么那么想她在……求欢?
楚铭瞧着她难得地娇羞模样,心中忍不住一动,低下头,在她红彤彤的耳廓上吻了一口,然后嘴唇贴着她耳朵柔声道:“这里没有女子衣裳给你换上,所以不能撕……”话说完,小心避开露在衣外的箭身,将她的中衣慢慢脱了下来。
顿时,圆润秀气的肩膀袒露在他的眼前,肤若凝脂,白皙如玉。或许是痛的,双肩丝丝颤抖着,让人心生怜惜。
如此这般,更显得那枚深入她皮肉的黝黑短箭万分的刺目。
楚铭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不是很深,也没有伤到骨头和经脉,微微稳住了心绪。
净过手后,他将一把小匕首在烛火上烤了片刻,匕尖挨近箭头处:“疼就叫出来。”语罢,在顾采芙肩膀上重重亲了一下,趁顾采芙发愣的瞬间,匕首划破皮肉,将那箭头又快又准地剜了出来。
从始至终,顾采芙只是颤抖着,没有吭一声。
楚铭瞧她这样,更觉得心疼。忙帮她上了伤药,再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动作轻柔的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顾采芙才松开紧咬住的牙关,语气虚弱地说:“谢谢你,楚……”身子忽然一轻,惊愕下,却是被人抱入了怀里。
贴上背后那具温热的胸膛,顾采芙心跳砰砰砰地加快。
两人这般抱住沉默了许久。
最后,顾采芙忍不住打破了沉静,问楚铭道:“那日,是你和楚桐事先约好了的?”
楚铭回道:“不算事先,是当时约好的。”
顾采芙不解的转头看向他。
楚铭冲她笑了笑,说:“二哥从来不叫我三弟,除非要与我合谋骗过父亲的责罚时。”
顾采芙忽然有些明白了:“所以你一听他那样叫你,就知道他要与你合谋?”
楚铭点头,“而且,当时和他耳语了几句的那人,是大哥的心腹。”
顾采芙回想着当时的情形,蓦然间,脑海闪过楚铭中箭后倒在血泊里的画面,她全身一震,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
太可怕了。自从那一天,她每晚闭上眼睛这一幕就浮现出来,让她彻夜难眠。
顾采芙后怕地抓住楚铭的衣服说:“可是那一箭,我看着真的……真的以为你,……”
楚铭接话道:“颜玉,你还记得吧。”
顾采芙愣了一瞬,点头。当然记得。
楚铭说:“二哥用箭百步穿杨,自然避开了我所有要害。颜玉再在二哥的箭上抹了能造成人假死的药,所以那一箭并没多严重,看起来我却像是死了。若非如此,又怎能骗得过段云杨。”说完,他抬手在顾采芙脸上细细抚摸着,凑近她耳边低语:“我答应过你,就不会食言,又怎么会那样就死了呢。”
他望着她的目光深了几分,手臂揽紧她的腰肢,忽而开心地笑了:“真高兴你相信我。没有伤害自己做傻事。不然,下一次就算杀光那些人,我也会直接带你走的。”
顾采芙被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撩得后颈发痒,微微缩了下肩膀,脸上通红,低声劝道:“还是少杀生的好。”
楚铭笑着回道:“好。”
一个字,顶过千言万语。
身子被他暖暖地抱着,顾采芙觉得连心都变得充实和温暖。
***
将军府
飞歌特意亲手下厨做了几样拿手小菜,忙活了半天,然后坐在桌旁等着她的驸马回来。
段云杨踏着暮色回到府中,刚进门,一名侍卫匆忙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段云杨脸色微变,冷声道:“派人去找。”
“是。”
那名侍卫连忙抱拳,跑开了。
这时,府里的下人跑来说,公主请驸马爷去大厅用膳。段云杨眉头不留痕迹地皱了一下,转瞬收敛住情绪,随那名下人去了。
推开门,他走进屋里。飞歌一瞧见他,脸上带着恬美的笑容起身迎了上去。她不顾自己身份,亲手替他脱下大氅,再令盈儿取来清水奇﹕书﹕网,拧好湿毛巾递给段云杨。
段云杨对她一笑:“多谢公主。”接过毛巾擦拭着手。
飞歌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她开口试探地道:“驸马,本宫擅作主张,将顾棋师放了。你不会生气吧?”
段云杨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仿佛毫不在意顾采芙的样子,应道:“随公主的意思。”
飞歌悬在半空的心登时落了回去。她连忙高兴地为段云杨布菜:“驸马,你尝尝这个,这个是本宫特意学的。还有这个……”蓦然想起了什么,她倾身往段云杨靠近了些:“对了,驸马的手有伤不方便,不如让飞歌帮你?”
“不用麻烦公主。”段云杨平淡地回道,用左手执筷,将她夹到他碗里的菜一一送入了嘴里,慢慢咀嚼着,无论那些菜是酸是甜,是咸是辣,他都咽了下去。
等段云杨搁下了筷子,飞歌又瞥了眼他,双颊酡红。
未待她开口,一旁的盈儿笑眯眯的为段云杨递上茶水,随口般说道:“驸马爷,最近夜里常常有雨,公主今早还念叨着,怕您睡在书房里着了凉。”
段云杨泯了口茶水漱口,神色自若地回道:“无碍。行军时习惯了。”
盈儿心里暗骂着驸马爷怎么不开窍呀,刚想要再说几句,段云杨已然站起,对飞歌平声道:“公主,我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先去书房。”
飞歌眸色一暗,却仍然温柔地笑道:“辛苦驸马了。皇帝哥哥登基不久,朝中琐事繁多,有劳驸马多操心。”
“应该的。公主慢用。”段云杨应道,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的身影刚隐没在门外,飞歌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盈儿见此,走上前去,低着头说:“公主,盈儿要给您认个错。”
飞歌没了精神,懒懒地应道:“说吧。”
盈儿连忙说:“公主,盈儿将那个‘顾采芙’的事情告诉了太后……”
“什么?!”飞歌惊得站了起来,眼前一阵发晕。她这位母后的手段,她自然清楚。如今,只怕顾采芙已经……
她用手指戳着盈儿的额头,嗔道:“就你多管闲事。本宫堂堂归月公主,难道气度就那么小。她是驸马前妻又怎样?驸马对她,也没多少感情的样子。本宫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得个妒妇之名。”
盈儿连声认错。飞歌想到她也是关心自己,教训了几句也没多说了。
而另一边,段云杨坐在案后,听着一名属下的回话。
那人恭敬地道:“将军,属下赶到时,只找到这个包袱。”双手将顾采芙遗落在林间的包袱送上,那人接着说:“地上有六具尸首,都是被一剑割断了喉咙。其中没有顾姑娘。”
段云杨手指轻敲着桌面,深邃的眼眸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许久后,启唇道:“备马。”长身而起,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语调平静地道:“楚三公子不是今日出殡吗?与公与私,段某也该去上柱香。”
作者有话要说:影子会用新章替换防盗章节,所以买了的筒子别担心,更新字数只多不少,JJ也不会再重复多扣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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