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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还有什麼用呢?
他把遗忘给过她……
却把他的初夜给了别的女人,甚至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也不是她,而是别的女人,且是两个之多。
她能够容许一些东西,却不能够容许他把她遗忘。
她从四岁开始,把他雕刻在她的思念里。
可他呢?
他甚至什麼时候把她遗忘的,他也想不起来了。
遗忘得真够彻底的!
即使再次的想起,也抵不了曾经遗忘的罪过。
若是她这辈子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就永远都把她给遗忘了?
而她,即使他这辈子不会再出现,她仍然是把他紧记的。
最不能忍受的,是他的遗忘……
最难接受的,是在别的女人的处女血泊中,把她遗忘。
最恨的,是那个日子,那个她十一岁的日子里,那时他十二岁,他回来,让他的生命最初地进入另一个女孩的生命,却和她对面不相识……
这是不可饶恕的。
她要成为他生命中,最不可能遗忘的影子。
哪怕是他最不愿意想起的,却也是最难以忘记的。
正因为不愿想起,因此,也无能忘却。
她,星宿,就要成为他的生命中,如此之人!
翌日,她来得很早。
王虎、玛黛和克斯蒂娜都没有起床,她就到了别墅前。
她敲门,是克斯蒂娜开的门。
估计玛黛和王虎正在熟睡中,她想到这事,心里就不是滋味。
“他还没有起床吗?”
“少爷虽然很勤奋,可有时候也会睡懒觉的。”
“把他叫起来!”她喊。
“星宿小姐,你去叫吧,我不会叫的。我不想打扰少爷睡觉,现在是放假时间,没必要起那麼早的。”克斯蒂娜拒绝。
“那好,我自己上去。”
“你要经得住打击……”克斯蒂娜小声地说。
“再大的打击我也经受过,我还怕什麼?至多不是他和那黑美人睡在一起,两个人的生殖器还连结在一起……我怕什麼?”她不屑地说。
她径直上了楼,推王虎的门,一推就开了,打开门,她就失态地大笑起来。
原来……
王虎赤裸地睡在地板上!
克斯蒂娜不知道什麼时候到了她后面,说:昨晚他要我们一起陪他睡的,不知道怎麼的,今天我醒来,就看见他睡在地板上了,我见他睡得熟,也没叫醒他,星宿小姐,你不会怪我们照顾少爷不周吧?
“你所说的打击,就是指他睡地板啊?”
“是啊,难道你不心疼他吗?”
“我心疼他?哼哼!”
克斯蒂娜一脸的疑惑。
玛黛此时也醒了,她亦看见睡在地板上的王虎,惊叫地爬了起来……她也没有穿任何衣物。
“啊,少爷,你什麼时候睡在地板上了?叫玛黛好心疼啊……”
王虎免不了得醒的,他醒来看见三个女人,摸著他的光头,就问:我怎麼就睡在地上了?
“她们把你丢在地上的。”她说。
克斯蒂娜和玛黛想不到星宿如此地陷害她们,玛黛嘴快,当即回驳:“星宿姑姑,你别乱说话,我们绝不会丢少爷到地下的,我们疼少爷还来不及。哪像你?每次都要害少爷,你以为我们不知道麼?”
“不要说啦!睡哪里都不要紧的。我以前什麼地方都睡过哩。”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问:星宿姑姑,你这麼早过来有什麼事情?
“看一下你有没有回来。”
“我昨晚送老师回去,就回来了。”
“我以为你会和竹箏老师睡觉——连睡觉,都要保护她。”
“没有。学生怎麼能跟老师睡觉呢?”
“我呸!你不是跟你的两个老师睡吗?”
“克斯蒂娜和玛黛是不同的……”
“有什麼不同?她们就不是女人?”
“反正就是不同。”他又开始和她吵了起来,似乎,他很喜欢吵架。
说话他是不怎麼行,平时也是很安静,可是吵起架来,那是很流畅的,比他单纯说话的时候好多了。
因为吵架,总是那麼几句话!
“你说不出一个道理来,却固执得要命,果然是石头一般的脑袋,怪不得不长草了。”
“如果有一天长草呢?”
“我就给你找一百个美丽的处女,用处女的鲜血淋你头上的青草!”她说得真是够绝的。
他却听得糊涂,问:不要淋我的头好不好?
“扑哧!”
克斯蒂娜和玛黛忍禁不住。
她瞪了两女,然后拉住他的手,说:跟我出去走走。
“星宿姑姑,我还没穿衣服,你让玛黛老师帮我把衣服穿上再出去……”
她和他走在草坪上。
这是他的别墅前面的草坪。
他的别墅周围都是绿绿的草。
她记得,在这草坪,经曾发生过一些故事……那是像草儿一样青绿的故事,却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
草,是绿的,不洁白,但草,无疑的,很纯真……
是的,纯真。
她想,她以前是纯真的,他也是纯真的。
即使是现在,他仍然是纯真的。
他变了许多,可也有许多没有变。
如同纯真,他是没有变改多少的。
然而,她却变了——变得不再纯真。
草不论怎麼变,还是一如往昔。
踩在上面的感觉很柔、很好……
她牵著他的手,或者说,他牵著她的手。
“星宿姑姑,你有什麼话要对我说吗?”
“一定要我有话对你说吗?”
“不是……我总觉得,你不可能无缘无故带我出来散步的。”
她沉默了一会,说:确实不是无缘无故。
“那是为什麼?”
“我要你永远记著我。”
此时,她和他走到他的别墅背后的小花圃——草坪与草坪之间,是有花儿的。
“我会记住姑姑的。”他说。
“你说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你以前也发过一些誓言,可你后来也忘得一干二净的。”
他笑。
笑得很朴实。
朴实的东西,往往体现一种特性:就是傻。
“笨蛋,你这院子里,是不是很少人进来的?”
“嗯,除了玛黛老师和克斯蒂娜老师,平时都没有别的人。只有我爸和我爷爷有时候会过来看看我……”
“你就这麼肯定其他的人不进来吗?”
“是的,他们都讨厌我。我小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们很讨厌我,所以,他们是不会过来看我的。”
“如果他们来了呢?”
“那我就会很开心,呵呵,很开心。”
“是吗?也许真到那个时候,你就开心不起来了。”
她凝视他,缓缓地伸手至她的衣领,开始解衣。
“星宿姑姑,你要做什麼?”
她笑了,笑得有点神秘。
“你不是说这里没有人来的吗?我想脱光衣服,应该不会有别人看得到吧?”
“我想想……”他果然很认真地低头想事情。
“别想了,光头,你不是喜欢光著身子吗?你也脱了衣服,和我在草坪里玩吧!”
“也好。”
他答应得很干脆。
有些时候,做某些事情,他都是很干脆的。
因为他的脑袋,从来不去想太多。
两个赤裸的男女,走在花儿与草儿之间。
或者是相互之间已经习惯,因此,没有了人世的尷尬。
似回归自然的两个裸体人儿,女的美妙,男的异然。
“光头,你说过,要我做你的新娘的。”
“嗯。”
“那我现在要求你娶我,在这里娶我,然后叫我流血,让我的处女鲜血染红这片草地,你是否做得到?”
“我想想……”
他又开始想想问题了。
想问题的时候,他都是低头脸的。
此时,她却仰著脸。
望天。
她的神情,很茫然,或者说,很復杂。
“你想好没有?”她又问。
他抬起脸,眼神坚定。
“我要星宿姑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