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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留活口。
郑强坐的汽车已经走出很远了,古兰单木告别的右手还在空中没有放下,两眼目视远方,画家的富有灵感锐敏的双眼看出了她在沉思,她在想念,她在渴望,她在期盼------。
过了许久,画家说:“我们回去吧,这几天我们都集中精力找郑兵,不知道肉孜在医院的情况怎样?我想到那里看看他。”古兰单木说:“好吧我也去。”他们到了医院,肉孜不在医院了。护士对他们说:“有个自称是舅舅的说‘肉孜不在这里住医院了’办了假出院手续他就将人领走了”
铁木尔十分气愤的说:“又让他们钻了空子,这会肉孜是凶多吉少,我们怎么办?到那里去找?”古兰单木心如刀绞非常复杂沉重,她想:“郑强千心万苦来到这里,出生入死吃了很多苦头,几乎断送生命,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哥哥。他已经远离此地,何时能回来,还说不定。现在肉孜又不见了,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干的,肉孜现在能在那里?这事是谁干的?”她对铁木尔说:“你立即回牧场了解情况,主要是寻找肉孜下落,我们仍然在你家联系。我到公安局报案,请他们帮助寻找。”
郑强在火车站候车室里转来转去,前思后想认为这里的事情很复杂,自己不应该走,要返回牧场和他们一起办好那些疾手的事情。他退了火车票,乘坐汽车返回牧场。
古兰单木报案后立即返回牧场,找到铁木尔相互交换情况。铁木尔说:“牧场领导不知道是谁把肉孜领走了,也不知道肉孜舅舅是谁?”古兰单木说:“公安局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他们在医院了解情况之后就到我们这里来。”就在他俩讨论怎么办的时候,郑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画家用力拍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的说:“活见鬼,你是肉孜?还是郑强?”古兰单木惊喜万分紧紧抱着郑强说:“是谁叫你回来的?是肉孜吗?你告诉我们他在那里?”郑强觉得好奇怪,这俩人是怎么了,青天白日说鬼话。一个不认识我是谁,一个问我肉孜在那里。是他们都病了,还是肉孜出事了。难道真是肉孜出事了?他十分震惊的说:“你们这是怎么啦?连我都不认识了,出什么事了吗?肉孜不是在住院吗?那么你们还问我做什么?”古来单木沉痛的说:“谁说不认识你呀,关键是你来的时候。”郑强琢磨这究竟是什么时候?铁木尔说话:“这是什么时候?这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我们想你的时候。”郑强沉不住气的问:“你说了这么多的时候,那么究竟是什么时候?真是急死人!”古兰单木说:“急不行,不急也不行,我们把你送走了之后,去医院看肉孜,到了医院,护士说肉孜出医院了,不在那里了,被他舅舅领走了。我觉得问题严重就到公安局报案了,画家到牧场找人。牧场领导说不知道,他舅舅在那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在狗咬刺猬无从下手的时候,你回来了,正是我们想你,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你回来了。这可好了,你说咱们怎么办?”郑强觉得问题严重,他说:“这是杀人灭口,画家你想办法找到他舅舅,也就是领他出医院的那个人,通过这个人可能找到肉孜的下落。我和古兰单木到可能出危险的地方寻找他。晚上十时在这里碰情况。”
古兰单木和郑强骑马到山的悬崖下,树林里寻找肉孜,走了一些地方没有发现踪迹,寻问一些人,都说不知道,下午十点钟了他们回到铁木尔家。已经是夜间十二时了铁木尔还没有回来,郑强说:“可能出事了我们俩不能在这屋里,咱要快些离开这里。”说着拉古兰单木就向外走,锁好门,骑马就跑,跑到大路上才放慢脚步。
古兰单木不明白为什么要跑,她靠近郑强小声问:“为什么要跑的这么快?怎么这样急?”郑强说:“现在铁木尔怎么样咱不清楚,我判断他可能是被控制起来了,接着就是抓我们。”古兰单木问:“他们抓我们有什么理由?”郑强说:“主要是与肉孜的案子有关,当然今天抓咱俩的理由不会直接说到案子问题。”“那,他们要以什么理由来抓我们?”古兰单木追问。郑强冷笑一声:“哈-----欲加之罪,焉能无词,比方说,今天我们在房间里等铁木尔回来,本来是正常的事情,而他们将我俩堵在屋里,就会大做文章,说我们如何如何的坏,如何如何的违法,然后堂而黄之的将我们捆走。”
听郑强这样一说,古兰单木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险哪,还是他有办法,他想到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些天来,遇到了多少困难,甚至是生死攸关,都是他化险为夷,闯过一道又一道的难关,战胜了种种的困难。她打心眼里佩服郑强,相信他说的不会错,于是就问:“郑哥,现在我们上那去?”“我们去牧场找领导要人去。”郑强斩钉折铁地说。
郑强和古兰单木在大路没走多远,听到前方有马蹄声,郑强说:“前边有人来,我们避一避。”他俩迅速的调转马头,走到路旁树丛的后边隐蔽起来,暂眼工夫四匹马奔腾而过。在马蹄声中夹杂笑声和说抓人的声音。古兰单木说:“他们说抓人,是不是抓我们去啦?”郑强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说:“我们快走。”
他们到了牧场的场部,书记不在场部,值班人员还不想接待他们,古兰单木问:“铁木尔在那里?”值班员不耐烦的说:“不知道,谁给你们看着铁木尔!”郑强觉得这个人的态度很坏,他是诚心要刁难我们,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于是郑强走向前去,十分严肃的对值班员讲:“我们是从公安局来,公安局的同志说,让我们先来找你们书记,共同研究人命案子,这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想你有几个脑袋也负不起这个责任,赶快把你们书记找来,我们要立即与他谈事情!”值班员听了郑强的话,有点害怕了,但是,他认为有场部领导给他撑腰,于是,他掌着胆子说:“你们拿出证明给我看。”郑强说:“你别啰嗦。把书记找出来我们自然给他看!”
值班员打电话之后,书记来了。郑强将公安部门的证明信和到牧场认领哥哥的介绍信交给牧场书记看,书记见信不敢怠慢,热情的接待。郑强说:“这位是天山牧场共青团书记古兰单木同志,她是天山牧场胡玛书记派来到你们这里帮助我寻找哥哥的,我想你们一定是认识的。”书记只好顺水推舟,连忙说:“胡码书记我们是好朋友,古兰单木书记我们也见过面,一切的事情都好办,胡码书记是你的朋友,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办好。”郑强接过话题说:“是的,我们都是好朋友,我这次能够来到你们这里,是由于你们的画家铁木尔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这里有个精神病人像是我哥哥,要我来辨认。听说铁木而到牧场来了,书记同志,请你叫他出来,我们当面谈一谈。”书记说:“那好,那好,”回过头去对身边的人说:“铁木尔在那里,赶快把他找来,有话对他说。”
铁木尔双手被倒背铐着,被警察压着来到书记办公室,古兰单木看到铁木尔被扣着手铐子,就急着站起来要说话,郑强暗地里拉住她,不让她说。铁木尔被推到书记办公室,无心看人,只是目视天花板,站在地中心等待问话。书记问这个人是铁木尔吗?警察说:“是,他就是画家铁木尔。”书记说:“烂弹琴,谁让你们铐他来,快给他打开手铐子。”警察一边开手铐子,一边说是所长命令扣起来的。
书记说:“铁木尔你坐下说话,现在北京来人了,是来认哥哥的,你说的那个精神病人,现在那里?”这时铁木尔才看到郑强和古兰单木都来了,他想既然他俩不先认我,我也不认他们,他对书记说:“我就是来找那个精神病人的,几天前我把精神病人送康复医院治疗,不料有人接他出了医院,现在找不到接他出医院的人,也找不到那个精神病人。我到场部来找人时,被派出所扣起来了,说我把精神病人搞没了,你说冤不冤?”
书记问:“所长来了没有?”警察说:“所长出现场了”书记问:“在那里出现场?出了什么事情?”警察说:“是一个疯子落水了,县公安局在现场救护叫所长去。”
古兰单木接着问:“落水的人有危险吗?”警察说:“不知道。”郑强说:“书记同志,我们也到现场看一看,落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书记说:“好吧,我们一起去。”
二十二、公堂上认罪伏法 铁木尔画送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