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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之遥,还差一步才走近,萧凤遥已经迫不及待伸出长臂将人勾搂入怀,健壮的手臂扣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如柳纤腰掐断。
“萧凤遥,你力气大得过分了!”水潋星被他搂得生疼,微扭着腰抗拒他的变态力度,好不容易挣扎松了些,又被他力道一紧,扣了回去,紧贴他的身畔。
水潋星正要抗议,只听头顶上响起了低沉的嗓音。
“即便皇祖母不是他杀的,他造反的罪名已成事实。”好似生怕说完这句话后她会剧烈挣扎一样,萧凤遥更加使劲扣紧了身边的人儿,看向萧御琛的眸光分外森冷,毫不留情的果断下令,“来人,把这叛臣贼子拿下!!”
“萧凤遥,你……”
水潋星震惊得忘记了挣扎,她僵着身子惨白着脸看他,怎么也问不出下半句。她不敢相信他居然骗了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她?在她满心欢喜相信他真的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不为难萧御琛的时候,他却利用她对他的信任骗了她。
他知不知道这比在她心口挖一个口子还痛?
“有许多事你还不懂。”萧凤遥话中带着愧疚俯首在她耳畔悄声道。
“我是不懂!”水潋星有些歇斯底里,愤恨的瞪他,“我不懂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轻易的利用我对你的信任来戏弄我!”
说罢,水潋星满眼愧疚的看向已经被两把寒光闪闪的刀剑架在脖子上的萧御琛,而他回给她的却是那抹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弧,仿佛早就知道那一放手的后果是这样。
所以,无论她跟不跟他走,他都知道自己今夜走不出这皇宫了。
他要她许他一个安心并不是为了离开,而是为了毫无后顾之忧的被抓,因为被抓之后就算她以后反悔想要离开皇宫,他也没那么能力可以带她走了。
这美男大叔是不是对她上心过了头?
“委屈你了。”萧凤遥俯首,薄唇从她冰凉的耳垂似有若无的吻过,有些无奈的道。
“委屈个毛线!你放开我!和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站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的人品降低了一等!”
来劲了的水潋星拼命挣扎,手爪子不是抓就是掐,脚不是踩就是踹,而紧搂着她不松的男人如数接下,一声不吭。
“将安逸王打入天牢!”萧凤遥心硬如铁的下令。
身后的顾婉婉依依不舍的望着萧御琛像阶下囚一样被人从眼前带走,心如刀割。看似淡定的脸色下早已慌成一团。
她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一定!
“大胆!你这疯女人,快点住手!”
莫无忧看到萧凤遥手臂上已经被利爪抓出一道红痕,她焦急的喝道,却遭来萧凤遥一记冷眼。
萧凤遥低头看着对他又打又掐的女人,猛然抓住她还挥舞的那双利爪,将它们放到自己的脖颈,后一个弯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水潋星气得无计可施,不惜用脑袋去撞他,他却偏过头去轻松的避开了。
“撞到朕无妨,别撞疼了自己。”他用仅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
“别跟我玩假惺惺这套!”水潋星不屑的别开头冷哼,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轻,让他抱得这么容易。
“皇上,方才舒妃不是斩钉截铁的说杀害太皇太后的真凶不是安逸王吗?想必舒妃是不负皇上厚望,已经查出真正的凶手了。”一直未曾开口的夜妤适时的说话了,她一双狐狸般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水潋星瞄。
“对!真凶就是你,所谓杀人偿命,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自己选一个死去,省得看着碍眼!!”水潋星不爽的瞪了眼何时何地都不忘煽风点火的夜妤,负气一说,被紧抱在怀的腰身仍是不放弃的挣扎。
“皇上,冤枉啊!”帝王质疑的眼光投过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夜妤连忙下跪辩解,“皇上,舒妃她有意冤枉臣妾,皇上可要替臣妾做主。”
说着还嘤嘤嘤嘤的抹起泪来。
萧凤遥冷漠的眸光懒得看她一眼,直接扫过安静自若的顾婉婉,道,“婉贵妃,明日太皇太后入葬皇陵之事朕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了,若明日出了任何差错朕唯你是问!”
“是!臣妾定当不会让皇上失望!”顾婉婉微微欠身,柔柔的嗓音恍如春风般令人听了倍感舒适。
“皇上,那臣妾呢?”眼看君王就要抱着母老虎从眼前走过,夜妤脱口而出道。
她不敢相信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顾婉婉办,而且还是亲口交代,如此一来,顾婉婉的名气又高她一等了。
萧凤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抱着水潋星径自走上瑶安宫的石阶,然而,才抬起第一步又突然缩了回来。
他撇了眼在古树下身受重伤的绿袖,再低头看着怀里还恨得他牙痒痒的女人,冷幽幽的问,“是她吗?”
“我说的你又不信,何必多费唇舌!”仍是满心怨气的水潋星看也不看他一眼,像是刚放入锅里的鲜虾,弓起身子想要逃离滚烫的锅。
萧凤遥厉色一闪,冷眸眯起了嗜血之光,抱着她回过身去,用眼神示意其中一个侍卫把剑呈上。
“不要!!”
水潋星伸手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咻的一声,利剑被萧凤遥凌厉的一脚踢了出去,准确无误的***绿袖的心口,她刚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而今这致命的一剑又将她打回原地,并且永远再也起不来了。
“传朕口谕,杀害太皇太后的真凶已被朕亲手了结,日后不准任何人再借此事在宫中造谣生事,否则论罪处置!”
萧凤遥一意孤行的下完命令,抱着怀里因为颤抖而安分下来的水潋星大步流星上了台阶,进了瑶安宫。
身后一群人有的松了口气,有的目露歹毒之光。莫无忧和夜妤宽心的相视一眼,这个事总算圆过去了,不然再让这个女人查下去迟早会查到她们身上……
·
“你为什么连问都没问我就杀了她?!”
刚被萧凤遥放到榻上的水潋星又弹了起来,从来不忌讳的揪着人家的衣襟愤怒的质问。
虽然绿袖是死有余辜,可是就那么被他无情的一剑刺死,好像太残忍了些,连给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朕问过了。”萧凤遥语气淡淡,把锦被拿了起来盖在她的肩上,她居然敢只穿着衬裙就跑出去吹风,这身子骨即便懂些拳脚也还是荏弱得佷。
问过了?
什么时候?
天!是那一句‘是她吗?’
她还没回答他好吧!他怎么可以擅自扭曲她的意思?
水潋星嘴角微微抽搐,发现自己和他的交谈无法平行。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就相信我?”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积极的相信过她?
“你刚不是说朕拿你对朕的信任戏弄你吗?朕现在是把信任还给你,朕要你对朕的信任依旧是满满的,绝无空虚。”萧凤遥坐上床沿,坐在她身边。
这信任是能填能还的吗?
什么逻辑!
水潋星不禁翻了翻白眼,哑然无语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想与他坐得太近,可是她挪一下他也跟着挪一下,直到挪到了床头,无处可挪了她才不得已停下来,抓住锦被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起身跳下榻,满脸防备的看他。
“放了安逸王!”她以恳求的目光道。
“乖,这是在寝殿,咱们做该做的事,嗯?”萧凤遥跟着起身朝她伸出手邀请道。
做该做的事?
水潋星瞠目结舌。
在寝殿一男一女做该做的事……
是什么事已经不问自知,除了嗯嗯啊啊,还有什么是该做的事吗?
“我现在要跟你谈的是安逸王的事!你别想岔开话题!”水潋星又往后跳离了一大步,退到自以为是的安全地带上。
萧凤遥放弃的收回了手,揉了揉眉心,亲自动手宽衣解带起来。
水潋星以为他打算硬来,刚压下的火又嗖嗖的窜起,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光想着那档子事,而且还打算强迫她就范!
反正,她是宁死不从的!
很快,萧凤遥脱得只剩下一层里衣,方抬眸看她,沉声命道,“过来!”
“不过!”水潋星不假思索的猛摇头,死也不过,又不是不要脸了。
“自找的。”萧凤遥勾起似有若无的邪笑,凌身一闪,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闪到水潋星跟前,在水潋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连人带被打横抱起了她,健步如飞的往床榻走去。
“放开我!我不要!听到没有!我不要!”
被压入床榻的水潋星拼尽吃奶的力气也要抗拒,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抱枕,随时都可以抱。
“你不要什么?”萧凤遥单手扣住她挥舞的双手,将它们压在她的头顶上,沉重的身躯覆压了上去,两人的距离鼻息可闻。
“你要什么我就不要什么!”水潋星别扭的红了脸,白了他一眼,暗骂他明知故问。
萧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