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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没想这么多!只是嫉妒娘娘!”侍棋小声解释道。
“嫉妒?”嫉妒就可以让你这么没有良心吗?嫉妒就可以让你就这么地对付她吗?
侍棋又抬起头,但眼神却变得狂热。高声嚷道:“对啊,我好嫉妒你!每次陛下对你这么好,你却不珍惜,还藏着别的男人的东西。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可以这样骗陛下!把陛下当傻瓜耍!”说完便不再开口。侍书等人却是脸色大变,偷眼看向冯宁,本还想为她求情,现在看来她自己不给自己活路。
冯宁听了,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侍棋说得有些道理。自己地确是伤了拓跋浚。可以这也不能成为她背叛的理由,侍棋的行为同样伤了她。只是刚开始地满腔怒火却是熄灭了,只余下数不尽的悲哀和寂寞。
又看了侍棋一眼。然后转身,到达门口方说道:“侍棋。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和你不再是姐妹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就当她们是最后一次见面吧。
侍棋却是身子猛一振。终于把脸埋入双手大哭起来。
其他人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自做孽者不可活!冯宁已经是很仁慈了。只得默默地跟着冯宁出去了。
回到内室,冯宁突地对张佑说道:“过几天,你把侍棋送回冯家,让奶娘给她找个好人家吧!”说完便闭上眼睛一叹。
侍书、侍画和叶青青俱是一喜,她们也不希望侍棋真地有事,这无疑是最好的方式。只有张佑皱了皱眉,劝道:“娘娘,这也太轻了!”
“算了,总是姐妹一场!”冯宁摇了摇头。张佑见冯宁意已定,也闭了嘴不再多言。冯宁睁开眼,看向窗外,秋雨绵绵,说不出的苍凉。
“下雨了!”冯宁喃喃道。
“娘娘秋天本就是如此!”张佑应道。
冯宁转身问道:“浚哥在哪里?”这个称呼她一辈子都不想改。
“陛下刚回了宣室。”
“那我去找他!”心里有了定计,冯宁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侍书忙拦着:“娘娘,等雨停了吧!“
“不,我就要现在!”
“那娘娘总要合计一番再去,或是总要熟悉打扮一番再去!”侍书只得退步。
“不,我这样子就可以了!”冯宁却是异常坚持。便抛下众人,一个人出去了。众人无法,只得跟上,侍书更在后面喊着“伞伞!”,跑了好几步,才把伞撑到冯宁头上。
冯宁却一把推开,径直往前走。
“娘娘!?”
“我不用,淋淋能让我清醒!”
“可是娘娘,要是淋病了该如何是好?”侍书是苦口婆心,其他人也要劝。
“那就病了!”冯宁丢下这几个字便不说话了。众人见状,知道冯宁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不好再劝。可是既然冯宁再淋雨,也只得陪着一起淋雨到了宣室。
“娘娘,您这是……”守在宣室门口的王遇一见冯宁马上行了个李,方疑惑地探道。
“你去禀报一声,我想见他!”冯宁开门见山。
“娘娘这可是为难奴才了,陛下刚说了谁也不见!”王遇是有心帮忙却无法。冯宁低下头,求道:“王公公,你是长辈,求你帮我这一次!”
王遇深深地看了冯宁一眼,老实说他也希望两个冤家快些和好,省得他当个出气筒。又见冯宁看上去面色苍白,面目憔悴,实在可怜,便狠狠地说道:“那好,老奴豁出去了!”
“多谢公公!”冯宁忙不迭地道谢。
王遇摆摆手,便进去了。好半响,王遇却是垂头丧气地出来,脑门上有着些许红肿。
冯宁一惊:“公公!?”
“娘娘,奴才没法了,陛下一听便是大发雷霆,拿起砚台就砸向奴才。娘娘还是改天再来吧。”王遇用手指指脑门上地红肿。
冯宁一阵黯然,他还不是不肯见她。脸上却是强笑道:“公公受累了!”说完便使了个眼色给张佑,张佑会意扶了王遇往偏殿而去。
“娘娘!我们怎么办?”侍书喃喃问道。
冯宁想了想,眼神变得坚定,她一定要在今天解决。看向叶青青,见对方也是点头,便说道:“青青,你先带他们全部回去。”
叶青青点头。侍书却是又要说话,被叶青青一把捂住她的嘴,一起拖走。
冯宁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前,隔着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有话跟你说!你不见我我就跪到你见我为止!”
说完,便退回到院落,直直地跪下了。任由这越来越大的雨水淋上自己的身子。
几个留守的小太监见了,吓得要死,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闯门告诉陛下。劝昭仪娘娘她也不听。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心中从没像如今这般盼着王遇快些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冯宁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她的身子本来就没好透,又淋了这许久的雨,感觉头昏沉沉地,膝盖是火辣辣的疼。雨水一遍一遍地冲刷下来,仿佛要把她也冲走似的。冯宁紧紧地咬紧压,连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虽然前摇后晃地,但是拼着一口气,就是不让自己倒下。只是他真的忍心吗?
王遇终于是回来,看见冯宁地样子,猛地一惊,随即是面上刷地白了,顾不了许多,急急地闯进宣室。
门刷地一下打开了,拓跋浚也是面色苍白,他以为宁儿只是说说,却没想到她真地这么做了。自己一直在里间真是完全不知道,早知道也不会让她受苦。只是心底冒出一些喜悦,她这样是真的在意他吗?
冯宁地身子再也支持不住,就要向前倒去,拓跋浚一个箭步接住,抱在怀里。
冯宁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见拓跋浚来了,方安心地笑了,努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要告诉你……虽然一开始……因为你是皇帝,所以我……嫁给你,但是……后来因为你是拓跋浚,所以……我才会爱上你!”
说完,便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
本来想让他们直到拓跋浚临死时才和好的,后来想想还是太残忍了!还有因为我的燥进给大家带来麻烦,再次表示歉意!!
第三卷 后宫乱 第五十一章 交心
因为淋了雨,先前又没有调养好,冯宁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而拓跋浚感觉都是自己的缘故,便免了早朝,一直守着她。周围的侍女也是忙进忙出,叶青青也在其中,此时终于理解为什么侍棋会违背良心出卖待她如姐妹的主子,这般深情的男人的确让人羡慕,他一直握着她的手,他一直看着她,满是柔情。不过她本人倒不会有据为己有的想法,这个帝王的深情只对冯宁一人,换了其他人恐怕连真心的一句话都换不到。什么时候自己也能遇见这样的深情就好了。只不过自己可能没有这种幸运。
到了第二日中午,冯宁终于是醒了,拓跋浚忙要传呼太医。却被冯宁一把拉住。
“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拓跋浚一阵尴尬,挥挥手让所有的宫人都退下。重新坐到了床边,却见冯宁挣扎着正要起来。忙扶起,拣了个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倚靠得舒服些。
“你不相信吗?”冯宁却是连连追问,她现在其他都没有在脑海里,就犹如一般少女向心上人表白了心意急于得到答复。
拓跋浚却还是一阵沉默。
冯宁见状,心底七上八下的,他的真的不要她了吗?不由得撇撇嘴,泪珠滑落下来。自己本不是爱哭的人,自从回到古代,倒是总是与泪水相伴,而且一大半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想到此幽怨地看向他。“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拓跋浚一阵心疼,却有些窃喜,她的心里终是有他。
“好了,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疼了!”拓跋浚还是搂住了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人儿,轻轻地拭去了她的泪水。
冯宁转过头,定定地看向他:“那到底是怎么想地?”
拓跋浚沉默半响。。奇∨書∨網。长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冯宁。“老实说朕是男人,无法不介意。画像的确介意,但更介意这首诗!”
冯宁接过仔细一看,心却是一惊,这正是自己当年写的锦瑟。当初好像是为了不得不进宫而写地发泄之作。更何况真正意义上也不是她写的。她只是个剽窃者。只是却无法解释。
闭上眼,想从这一堆混乱中理出个头绪来。却是越理越难,越理越乱。
拓跋浚见她似乎在左右为难,又是一声叹息,方柔声说道:“宁儿,朕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朕就足了,不要为难自己了!”
听得这贴心地话儿,冯宁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这潭黑水是无尽的真诚和情谊。原来他是如此爱她!
罢!罢!罢!两人若是相爱坦诚终是要的!
“不。我要说!”冯宁坚定地看向拓跋浚。拓跋浚一惊,然后是狂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