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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侍书,松一口气。
果然侍书眼睛一亮高兴地说道:“娘娘想吃东西。真是太好了!奴婢这就去准备!”说完便匆匆收拾好离开。
待到侍书离开,叶青青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边对冯宁说道:“你看侍书比你紧张多了。”
“笑够没!叶青青小姐!”冯宁啐道。
“还好!”叶青青也不客气。
“你一点都不像是个侍女!”冯宁摇摇头。自己似乎只是请了一尊佛供着,侍女会地她都不会。她自己会的东西倒是和冯宁一般无二。再加上那份优雅的气质。因此冯宁认定叶青青的出身比她讲的富贵,只是她不说。冯宁也不问。直接告诉她,叶青青是可以交心地。幸好叶青青在外人面前很懂得尊卑之分,冯宁也随她去了,在宫里有这么个朋友,才不会寂寞无趣。
“你可不喜欢我像个侍女!”叶青青笑道。
“行了!”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我应该担心吗?!”冯宁反问道。
“是没事!可其他人却……”叶青青点到为止。
冯宁“哼”了一声,便不语。她何尝不知道呢,要说在北魏宫里怀孕事件最省心的事,根本就不必担心人家下药害你,她们可盼着她能好好生下来呢!要担心的只是生子以后的事,“立子杀母”!
冯宁想想觉得烦了,还是决定不想,以后再说吧,最重要的是现在要有个好心情。
“青青,我们就看谁笑到最好吧!”
浣衣局里,李媛吃力地把最好一篮子衣衫洗完,交于专门晒衣裳的婢女,方松了一口气。
看看天色已晚,蹒跚地走回住所,也就是和那个碧漪合住的破败小房子。来到这里已经半月了,每日不是洗衣就是埃达讨骂,一生中吃过的苦加起来都没有这半个月多。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李媛抚了抚肚子,幸好她还有最后一个砝码。
回到住所,碧漪早就已经在了,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李媛却不怕她,这半个月来虽然碧漪总是冷冰冰的,但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比起其他浣衣局里动则对新人打骂指责地嬷嬷,碧漪算是很好的。李媛有些庆幸自己跟的是碧漪。
李媛一如以往地与碧漪打招呼,也知道碧漪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回应。
打开盖着地碗,却意外地发现今日的饭菜丰盛了许多。看看碧漪,李媛不敢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吃完,这算是她近日来吃得最好地一餐。
正当李媛要收拾时,碧漪突然走过来接过李媛手里地活计,硬邦邦地嘣出来一句话:“你歇着,我来!”
李媛吓得放下,默默地走到一边,看不出碧漪的心思和用意。
“你知道吗?冯贵人怀孕了!”碧漪看似无意地说道。
李媛一听这个害她沦落到此地仇人怀孕,立刻变了脸色,眼泪怔怔地流了下来,这下她该怎么办,翻身似乎不如想象中容易。
碧漪转过身子来,定定地看着李媛,半响说道:“你觉得我几岁?”
李媛摇摇头,不敢回答,碧漪看起来应该是个六十岁的老妪。
“我知道你不敢说,我看起来是很老,可我只有三十多岁啊!“碧漪悲凉地自嘲。
李媛不由大吃一惊,连拭泪都忘了。她万万想不到碧漪就只有三十几岁。
“那不是和冯太妃差不多吗?可是……”李媛脱口而出。
这次是碧漪变了脸色,浮上了愤恨之色,狠狠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落得这个地步!”“嬷嬷!”李媛唤道。
“这下你知道了,我之所以活到今天就为了复仇,如今你和我目的一致,都是扳倒姓冯的,我可以助你,但事成之后,你要帮我报仇!”碧漪有些激动。
李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又怕是他人前来试探,便想要淡淡地带开,待观察一阵再说。
“你不相信我,也难怪!”碧漪感觉到了李媛的怀疑,却不惊惶,“你可以不信,我顶多等下一个机会,你等得了吗?”
李媛惊诧地看向碧漪,她不会是发现了吧。
碧漪神色自若地说道:“我家是医药世家,这个喜脉还是知道的。你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李媛松了口气,却不知如何回应,有些诧异地看向碧漪。
“记得,要想在宫里好好的,你就是一个月!”碧漪此时异常认真。
李媛不由自主地点头,她肯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自不是试探。
“为何是我!”
“你够聪明,而且我也等不起了!”
一问一答中,两人正式订立了盟约。
碧漪扶李媛坐下,嘱咐道:“立子杀母其实不用担心,相信冯家的那两个女人也这样想!你现在就是好好地保养身子,你的那部分工作我会安排,我们的成败全看你的肚子!”
李媛知道碧漪在宫中数十年,比她有经验的多,认真地听着。
“至于你怎么回去,我们得好好计议一番,免得像你上次一样弄巧成拙!”碧漪最后说道。
李媛想起自己上次那个不仅没有把自己送上青天,反而沦落地狱,不由脸一红。更是对碧漪更是信服了一分,毕竟她现在也别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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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后宫乱 第三十三章 阴谋
常太后进宫当皇帝的乳母前夫家在极北之地,那时就养成了每日里都喝新鲜羊奶的习惯。后来进得宫来,除了极惊险的几次,常太后都还是保持了这个习惯。
如今当了保太后,大权在握,太后要喝新鲜羊奶,下面的人自是不敢轻心。那拓拔浚又是个极孝顺的人,无奈父母均早亡,于是便把常太后当作亲生母亲般孝敬,特意叫人在宫中畜牧场养了许多上好的母羊,以供太后饮用。
这一日常太后如往常一般饮用了羊奶,谁知刚刚喝完没一会便昏了过去。
周围侍女内侍都吓得不知怎么是好,幸好那时乙太妃和冯太妃都在,一面命人火速去宣太医,一面又命人去请拓拔浚和冯宁。
拓拔浚此时还在早朝中,待到王遇一把消息传到,大惊失色地匆匆扔下朝臣赶来。
正好与冯宁碰见,本想快走去,但考虑到冯宁的身子,又只得叫了宫车抬去。
两人来到离宫,恰是太医刚刚诊治完备。
冯宁定睛一看,常太后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微微冒着冷汗。而那个太医正是给冯宁上回解毒的太医李正,因着上次解毒有功,拓拔浚龙颜大悦,升他做了太医令,掌管手下数百名太医和各色学徒,医药作坊。
上次的事,李正大略也猜到了一些,但是明地没有说什么。冯宁后来遣张佑去探了探,很满意,便是彼此心照不宣了。
拓拔浚烦躁地问道:“到底怎么了?!”他的宫里怎么尽出这种事,不由狠狠瞪向那群跪着已经瑟瑟发抖的宫侍。“臣无能!”李正却是火上添油。
“你!”拓拔浚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既然无能。。'奇。书'。要你何用!”
冯宁看他怒气满天的样子,只得上前劝道:“浚哥,息怒!等太后好了处置就是了!”
“都是一个个无用的奴才才会这样!”拓拔浚还是余怒未消。又是一阵破口大骂。
“请陛下恕罪!”冯宁却是跪下请罪。
“你这是干吗,你不知自己地身子啊!”拓拔浚慌忙扶起她。“你还让我再担心一个啊!”
“臣妾受皇命管理后宫,却致使太后昏倒,一切都是臣妾的错!”冯宁句句都很是得体。
而拓拔浚却听得十分地不舒服,只得放软了语气,叹道:“朕知道了。等母后醒了再说就是了!你也不要这么说话,你不难受,朕听着难受!”自己听惯了冯宁对自己就如普通夫妻般称呼,突然间变了称呼,感觉心是缺了一块,怎么都不是滋味。
“你怎么说?”拓拔浚终是看向李正。
李正恭声答道:“太后娘娘脉象平和,臣诊不出太后娘娘是得了何病。问了两位太妃娘娘,太后娘娘饮用羊奶前都是好好的,臣怀疑问题在羊奶里。可是无论臣怎么查都查不出有毒,想是天下地奇毒千奇百怪,就如同上次贵人娘娘中的望月鳝般。臣现在也束手无策。请陛下容臣再去医书偏方细细查找一番。”
“羊奶?!李太医说是羊奶出了问题,可这是太后每日都要喝地。每日都是宫中专门的母羊新鲜供应。无论养羊还是送奶的人都是老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冯宁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她亲自安排的。不会有事地。再说太后远在离宫,又不是左右朝政的权后,又没有什么家族之类的,应该不会有人要害她!难道是!冯宁睁大了眼睛,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矛头指向的只能是她自己。就算扯清了不是她做的,但是管理不善,无疑都在太后和皇上心里留了一个差。
真是好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