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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还瞒了自己,关于那场车祸,关于他的双腿。
她不是怀疑他的目的,她只是单纯的因为他瞒着自己这些事情而有些难过。
他们曾对彼此说过,要一直相信彼此,因为他们的处境,让他们必须要这么做。但她却在一件事一件事的发现他的不坦诚。
今天是这件事情,是不是下一次,还有别的事情?
闭了闭眼,慕容果拿了病历表,重新上了车,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夏氏开去。
一直到了最顶楼,来到楚北年现在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出了电梯,正好迎面碰到刚刚开完会的夏老。
夏老对今天楚北年的处事非常的满意,并没有在他讲完想法后,立马就否定,只是在中途休息时,让方密重新给了他一个方案,大大的满足了一下他的虚荣心。
看到慕容果,正想要跟她谈谈楚北年的事情,却见她拿着一本东西,脸色有些不对劲的朝这边走来。
“乖外孙女……”才喊了她,她就已经目不斜视的越过他,往前走了。
方密以为他又要发飙了,但他这次却蹙了蹙眉,也跟着朝楚北年的办公室而去。
楚北年的办公室里,小点正在会客区
的茶几跟前认真的做着作业。而楚北年就在书桌后面审阅着刚刚会议提到的新项目。
冷不防的,房门一下子就被人打开了。
看到来人,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而后看到她手中只有文件没有提午餐,又挑了挑眉,“今天竟然没有去买午餐?”
夏老在外面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冷笑,还午餐,他家果儿他可了解,这样的脸色,是因为生气了。至于生谁的气……
夏老有些跃跃欲试,因为他家果儿必定是生这个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的气了,光是这样想想,他就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慕容果确实生气了,她忽然就将病历表给直接扔到了楚北年的办公桌上。
楚北年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先是一愣,看到扔到他办公桌上的文件后,脸上的神色渐渐的变得复杂起来。
“怎么了?怎么将这个东西拿来了?”
楚北年的脸在很快的愣怔后,就恢复了温和的神色,眼里也依然是宠溺的目光。
慕容果被他深邃的眼眸看着,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慢慢的软化。她别开了头,去看她刚刚丢在他桌上的文件,“楚北年,难道你不想跟我说什么吗?有关这本病历表。”
楚北年看到那本病历表的一瞬间,就几乎都明白了。
昨晚他不是错觉,宁婉静果然是看到了他的腿能够行走。所以今天将她拉过去,也肯定在这上面大做了文章。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被慕容果打断了话,“你不用绕大一圈子,你就告诉我,你的腿,是不是如上面所说的那样?”
她的唇瓣被她死死的咬着,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委屈。
楚北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来想要过几天就告诉她的,可是现在看来,不仅等不了了,貌似还让她伤心了。
☆、对不起,老婆
楚北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来想要过几天就告诉她的,可是现在看来,不仅等不了了,貌似还让她伤心了。
一旁的小点看着面前的场景,不敢出声。
办公室里一时间有些安静綦。
“我……”楚北年的嗓音有些黯哑,看着慕容果委屈的面颊,他本想绕到书桌前面去,但他刚动身,她就死死的盯着他的轮椅。仿佛在说,你再继续装,继续装!让他放到扶手上的手使不出力道。
“宁婉静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最后无奈的看向慕容果。
慕容果想到刚刚跟宁婉静的谈话。她刚刚进贵宾室时,听到两个碎嘴的人说楚北年的坏话,还借着宁婉静警告她们。可是后来她发现,她对他维护的地方,同时也是他对她撒了谎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慕容果握紧了手,而后突然转了身看向会客区的小点。
“外公,你能帮我们照顾一会儿小点吗?”
夏老本来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这里,懂了自己外孙女的意思,她要想单独和楚北年谈事情。不过她刚刚谈到了有关楚北年病情的事,也就是说,自己外孙女知道楚北年腿伤的真正情况了秉?
夏老不知道自己一瞬间心里浮起的那种感觉是幸灾乐祸还是担忧,只能答应了一声,拉着小女孩的手出了办公室,不忘了帮两人关好门。
等到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后,慕容果才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而对上楚北年的双眼,一字一顿的道:“她说,我们两个的车祸,至少你的车祸,是你自己一手策划的。”
楚北年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所以呢?”
慕容果抿了抿唇,“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腿是不是真的如这份病历表上写的那么严重。”
“也就是说,你相信我的车祸,并不是我自己策划的?”楚北年静静的看着她。他的一双眼深邃幽黑,里面似有深潭,不由自主就能将人吸引进去一般。
慕容果洁白的上齿咬住了下唇。她只是不相信宁婉静说的所有话,比如这场车祸,她肯定也担任了某一个害人的角色。但是关于那场车祸的真实情况,她不知道究竟该去相信谁了。
楚北年见她并不对自己的提问给出肯定的答案,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或者说,你其实是相信了宁婉静的话,现在是来质问我的?”
“我没有相信她说的话!”慕容果很快的否定,她的心里微微有些酸,因为他刚刚问出的这句话。
她别开了头,本来明明是他对她瞒了事情,到现在,反而像是他在对她审判一般。
楚北年推着轮椅从书桌后面出来,来到慕容果跟前。
慕容果却毫不犹豫的往后退了一步。
楚北年的眼神有些沉,却只是轻叹了口气,“首先,那场车祸,不是我在自编自导。其次,我的腿确实伤得很严重。”不管宁婉静对慕容果说了什么,很明显,宁婉静至少达到了一半的目的。
慕容果自嫁给他后,从来还没有用过这样带着防备的目光看过他。他的唇抿得很紧,伸手去握慕容果的手,也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
他的嘴角勾了勾,“还说没有相信宁婉静说的话。果儿,你这样,我是不是理解为,你在和宁婉静谈过后,生我的气了?”
楚北年的意思慕容果懂。他想说,她去听他们敌人的话,因为敌人的话而对自己人产生了怀疑和隔阂,这是最不明智的做法。毕竟,敌人总是带着各种目的的。
慕容果咬了咬唇,忽然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楚北年,我不相信宁婉静的话,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了。那场车祸,其实你跟我撞在一起,不只是你救了我吧?我也救了你。可是你却一点都没有提,任由我愧疚下去。还有你的腿,你的腿根本没有病历表上说的那么严重,却也没有告诉过我,让我更加愧疚。”本来一直觉得心中有愧,突然有一天她发现,她其实并不用愧疚什么。
蓝岚和他的那场骗婚,她可以说服自己,是因为在医院里,他们两人长期相处,他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又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说,所以才用了那样的方法。那他的腿呢?他为什么要一直假装腿伤很严重?为什么要一直让她以为他就是为了救她,才废了一双腿的?
有些事情,一旦别人提过,就会冒出许许多多的疑点,将你往一种你一直拒绝理清的道路上走。
比如,楚北年对她是不是也怀了什么目的,所以才要让她愧疚,再一步一步的让她主动提出嫁给他?
慕容果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心,她感觉心有些疼,她不该这样想的,她该相信他的。比如,就像她就是相信那场车祸不是他自己策划的一样。
可是,他凭什么在那么快的时间里喜欢自己?
慕容果想到最开始认识楚北年那会。那会好像就已经有苗头了。
比如,有些时候他任性妄为不想输液配合治疗,甄意说什么都不行,但她就一句话,他
tang就可以乖乖配合。他明明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可如果是她,他却不会将她赶出他的病房。
那个时候,他是因为自己也阴差阳错的救了他一命,所以才对自己这么好,还是他有别的打算?
慕容果的脑子一瞬间变得有些乱,也有些晕。
冷不防,她已经被楚北年给扯住了手。她想要挣脱,他却抓得很紧,下一刻,他直接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楚北年,你别这样好不好!”慕容果小小的提高了声音。
楚北年的神色十分的复杂,握着慕容果的手很紧却不会让她疼。良久,他才很镇定的问道:“你对凤头山有印象吗?”
没有想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