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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果状似乖巧的思考了下,而后试探的问道:“爸是为了我父亲家的那块地,有事情要跟我商量的吗?”
商人最在乎的是生意和利益,即便她和楚北年的这场婚姻,在她看来是她为了愧疚而想助他一臂之力,即便现在她更多一项私心,她不会忘记在楚青云这个成功的商人看来,这个婚姻意味着什么。
就像从前许长风那样,不会放过丝毫可以利用的东西。特别是,慕容家和夏家只有她一个后人,而她刚刚,表现出了对楚家生意的莫大支持。
楚青云果然爽朗的一笑,眼里更加多了一丝的赞赏,“果儿,你很聪明,我现在相信,年儿为什么要娶你了。”
这句话让慕容果心里有些不舒服,楚青云很快就看出了她的想法,他呵呵一笑,“当然,年儿要娶你,自然不止是你的智慧,果儿,我看得出来,你很关心他,很在乎他。”楚青云转过了身,从落地窗玻璃看向外面的景色,夜晚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孤单了太久,你的到来,会让他开心不少。”
慕容果想说,北年以前还有唐苑馨的,但想到唐苑馨的背叛,她将到嘴的话都咽了下去。而且楚青云跟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所以想让她多关心北年?还是想说,他其实,也是关心北年的?
从前的慕容果或许还会这样认为,但现在的慕容果,在自己不相信的事情面前,不愿意先从最和美的一面思考。想了想,她认真的道:“爸,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到您的意思了。那片地,本来就是北年替我父亲保下来的,由北年出面跟我父亲谈,我想我父亲会很乐意和他合作的。”
见楚青云挑了挑眉,慕容果笑得无辜,“我父亲一直想要选择一个他觉得适合的女婿,以后接手他的公司,我不想让我父亲多心。而且我相信,北年他更愿意自己出手将想要的东西拿到,他有他的骄傲。”
当然,这只是她想的其中一面,另一方面,她要告诉楚青云的是,北年是她选择的,即便慕容家和夏家加起来也抵不过楚家,但她的娘家,以后只支持楚北年。商家里兄弟分得更加清楚,什么该是谁的,从不含糊。
楚青云点头,“果儿果然了解年儿,我听说你现在成了年儿的特别助理?”
慕容果连忙点头,“是的。”
“那我就让年儿做这个项目的总监,而你是这个项目的主管,我期待看到你们两个做出来的成绩。”
慕容果笑容越来越大,点头,“您放心吧爸。”
“对了,爸,关于我今天在公司中毒晕倒的事情……”
“哦,你宁阿姨已经跟我说了,你放心,那些在公司手脚不干净,做事粗心不努力的工人,爸已经让人将
tang她赶走了,换了个新的清洁工,以后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慕容果的笑容不断,心里却有些凉。楚青云这样的人,如果将责任推到清洁工身上了,就是铁了心要包庇那个人了。她不相信他真的相信这个说法,但也可以断定,是宁菀静和楚北靖想要害她无疑了。
她点头,“爸这样做,我很感动,其实我是想说,这件事反正也就是个意外,就不要让我爸妈知道了,省得他们知道了担心。”
既然他想要包庇,自然有千百种方法,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自己而让北年和楚青云对立起来,得不偿失。更何况他们是父子,虽然楚青云无情,但北年的心里……
慕容果叹了口气。
从书房出来,想了想,她走到了厨房里。
张妈正在厨房里收拾,见她进来,忙问她是不是想要吃什么东西。
慕容果摇了摇头,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楚北年回来都是什么时候了。今天看着天气阴沉,感觉像是要下雨了一样,他的腿肯定会难受的。
想了想,慕容果温和的看向张妈,“张妈,您知道北年都爱吃什么东西吗?煲汤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忌讳?”
—
凌晨四点多楚北年才从外面回来。
这已经算是最快的速度了,慕容家两老没有出现,只是让秘书出面处理楚北年所需要的事情。不过,夏老倒是出现了,除了对他坐在轮椅上有些微的看法,看得出来,夏老对他还是挺满意的。和他聊了一些慕容果的事情,并问了他为什么要娶他的外孙女。
为什么要娶慕容果。
这个问题或许所有人都想问,但他也知道,所有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答案。
都不是他心中的答案。
慕容家或许以为他只是想要稳定自己在楚氏的地位,因为在景城,除了楚家,便只有慕容家和夏家这条线,能让他的地位暂时稳固。
夏老或许想得更多,比如,他有更大的野心,要的,不只是楚氏,而是更辉煌的经济王国。
楚家,就更简单了,无非是觉得他要独吞楚氏,这也是楚北靖和宁菀静想破了脑袋要将他毁掉的原因。
但不管他们怎么想的,他无所谓。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现在得到的一切,不是楚氏,不是慕容氏,也不是夏氏。
就连甄意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好像是一见钟情,他便看上了慕容果。
不过确实是一见钟情,却不是在医院。
想起了什么,楚北年嘴角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他看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俯过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慕容果在睡梦里有些不安,自从重生后,她的梦境一直穿插着上一世狼狈而又阴暗的回忆,一直痛苦的折磨着她,让她不断的想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好像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可是突然,有谁将手温柔的放在她的额头上,有谁轻柔的在她耳边低喃:“不要怕,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
那声音,像是突然闯入黑暗的一束亮白的光芒,将她心底的恐惧和害怕驱赶得干干净净。
是谁?
是谁在自己耳边说话?
会有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在那些艰难困苦直至死亡的时间,还有人会一直在自己身边吗?
眼角不自觉的流下一滴泪水,感觉额头上的温柔就要离开,慕容果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握住,有些惶恐的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楚北年看着面前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蹙眉看向面前有些紧张的张妈,“少夫人昨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在医院时,他就发现她的生物钟很准,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第二天起来得都挺早。
张妈连忙摇头,想起了什么,又立马点头,“昨晚少夫人从书房出来后,去了厨房,问了我少爷您的喜好。对了,昨晚少夫人还给少爷您煲了鸽子汤,一直煨在厨房里,少爷,我马上去给您端来。”
楚北年松了口气,点头。
张妈便出了卧室。
看着慕容果一直深陷梦境中出不来的样子,楚北年有些心疼的从轮椅上重新坐回了床上,将她半搂进自己怀里。
“你到底一直在害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额头上盘踞着一股无奈。
“扣扣——”
“进来。”楚北年将被子重新给慕容果捂好,才看向此刻走进来的女佣。
“少爷,这是张妈让我给您端来的鸽子汤,这是少夫人今天早上该吃的药。”小黎将餐盘搁在不远处的茶桌上,指了指餐盘上的两碗汤。
“下去吧。”楚北年的神色冷漠。
小黎却处在一旁,欲言又止。
楚北年蹙眉,抿了抿唇道:“有什么事,说了赶紧出去。”
“是的,少爷。”小黎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楚北年,而后再看了看楚北年搂着的慕容果,像是下定了决心,咬唇道,“少爷,我觉得您还是让小黎近身照顾您吧,少夫人她……毕竟出生在大家庭,在家里娇气惯了,重活麻烦的活都做不了,我怕少爷您的腿会因此觉得不舒服。”
小黎这番说辞是想了很久,练习了很久的,连该用什么语气,用什么姿态都想得清清楚楚。夫人说她娇俏可爱,没有人愿意拒绝她的好意。她也是为少爷好,她想,少爷应该能明白她的心意的。
可是她的话音才刚落,楚北年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以后我的屋子,除了张妈,你就不用进来了。”
小黎的脸色瞬间一白,眼圈也立马红了,“少爷……少爷,我只是……”
“出去!”楚北年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的厉色。
小黎还想说什么,楚北年的眼神已经不悦,脸色阴沉。小黎只得忍住泪,出了卧室。
从楚北年的卧室到厨房的路上,一道身影从沙发上惊讶的站了起来,看向低声哭泣着跑过来的小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