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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果从医院出去来到车子旁边时,司机被吓了一跳,连忙要给楚北年打电话。
慕容果有些闷闷的阻止了他,“你不用打了,我们就直接去夏氏吧。”
司机这才点头收起了手机。
慕容果想到自己在唐苑馨的病房里看到的三个角落都有摄像头,眉头不由得狠狠的拧了起来。
她刚刚走过去被唐苑馨抓的那么一瞬间,唐苑馨只轻声说了两个字:阿树。
那语气,抛开她所有的疯言疯行,理智得让慕容果都心颤。
慕容果正站在车旁想着刚刚的事情,冷不丁的,一辆出租车停到了他们跟前。车门打开,从车里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只是带着帽子和墨镜,没有露出真面目。但慕容果一眼,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是阮雪。
阮雪也看到了她,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后,就径直走到了慕容果身前,神色轻松的和她打招呼,“hi,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怎么,你也是来看唐苑馨的?”
慕容果的脸色几乎是在看到阮雪的时候就冷了下来。
她作势要上车,阮雪却将她的车门给掰住了,“慕容小姐,这么急着走干嘛,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也是,你确实不是洪水猛兽,这样称呼你,对得起它们么?”慕容果冷静的道。
阮雪仿佛并不在意她的话,她定定的看了慕
容果几眼,忽然淡淡的道:“如果我说,我有一笔生意要和慕容小姐做,慕容小姐觉得怎么样?”
阮雪知道自己现在毫无价值,被人利用的价值和自身的价值都没有了,但不管到了怎样境地的人,只要心志坚强不想自杀,都会想要翻身。
慕容果不想跟她多说废话,不管她的手是不是放在车门上,就要将车门给关上。
阮雪抿了抿唇道:“慕容小姐难道不想知道城南废弃楼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吗?”
慕容果定定的看了眼面前到如今天地还自视甚高的女人,嘲讽的笑了,“幕后主使是谁,这还用猜么?阮雪,你在里面担任了什么角色,放风的?帮凶?如果你想通过这件事,从我这里获得什么,那你真是异想天开了。不管我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和你做交易,要么你自己说出来,要么你就滚蛋!”
说完,使了劲的将车关上。
阮雪瞬间放开手,都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震动了下。
她的脸色异常的难看起来,不等她拍着车窗玻璃说什么,慕容果已经吩咐司机将车开走了。
她怨恨看了一眼慕容果的车,如果这个世界上不曾有过慕容果,那许长风的心就不会改变,也不会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朝医院走去。
让阮雪也惊了一跳的也是唐苑馨如今的处境。她本来以为唐苑馨是为了躲避刑事责任,所以故意装疯的,可是在疗养院的她,还不如呆在监狱里呢!
看着她被一个护士打针时撕心裂肺叫着的样子,阮雪的心深深的震撼了下,闭了眼就迅速离开了医院。
没走几步,身后跟过来了一辆小车,停在了她的身旁。
一名司机从里面走了下来,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阮小姐,许总说他改变主意了,他想要跟你谈一谈。”
阮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不由得往后面而去,后面的座位上,还正坐了两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
她心里一跳,刚想拒绝,那人已经将她给敲晕,给车上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而后三个人将她直接拉上了车,车子很快就迅速的驶开。
☆、不然你问堂哥他现在闷不闷?
一路去夏氏。
在路上,慕容果的心十分的烦躁。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这个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的唐苑馨。
但有一点她有直觉,现在唐苑馨那里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
她心头微动,身子却觉得有些酸软,知道自己过度劳神,身子开始反抗了睚。
以往不知道自己怀孕时还没有这种感觉,一旦知道自己怀孕了,好像累了点都觉得身子不如从前一般。难道怀孕后,整个人也会变得矫情起来么?
她一个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唐苑馨的事情什么端倪,索性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脸上被包扎了的那个地方照了照,而后轻叹了口气。唐苑馨这一爪子真是够狠的,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轿。
本路还想着还是不要去夏氏了,免得被人看见脸上的这个包扎丢脸,但不去,要是被别的人给楚北年知道了,他肯定会更加心急。
到了地下停车场,慕容果下了车,却看到远远的有一辆自己熟悉的车正静静的停在一个角落里,她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下了车就上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
果然她脸上的伤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夏老的胡子被气得一翘一翘的,直嚷嚷着是哪个兔崽子敢伤了她,还一个劲儿的要拉着她往电梯走,说要去讨个说法。
楚北年的脸色也很阴沉,手本来伸过来想要放到她脸上,但又似乎怕弄疼她,犹豫了一阵,举起来不是,放下也不是。
慕容果见两人着急的模样,非常轻松的耸了耸肩,“干嘛那样紧张兮兮的,我就是不小心被猫给抓到了而已,怕难看,所以才包起来的。”
夏老这才松了口气,却也扬言要将那只猫给卡擦了解恨。
楚北年仍然坐在轮椅里,握着慕容果的手越收越紧。
慕容果怕被外公看出什么,连忙嚷着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
夏老自知道自己外孙女有孕了,也就是说,自己要有曾外孙了,一天都是乐呵呵的,除开看到她脸上受伤的事情,听到她说累了,连忙让她回楚北年的办公室去休息,嘘寒问暖的,还问想不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被慕容果给推辞了。
等到推着楚北年回了办公室,她正松了口气,楚北年已经转过了身,抿了唇,不悦的道:“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弄伤的脸。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听他虽然话语带着呵斥,但里面满满的都是关心,慕容果心里微甜,有些忍不住的轻呼了声“疼”。
果然看到楚北年的脸色微变,拿起了手机就给甄意打电话叫医生。
慕容果连忙阻止了他,“我刚刚已经在疗养院里处理过了,不用再叫医生了,别人可得说我大惊小怪的了。”
“你去了疗养院?”楚北年眉头微蹙。
慕容果吐了吐舌头,只得点头,“你们都出了门后,疗养院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说唐苑馨想要见我。”
“所以你直接就去了?”楚北年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慕容果想到唐苑馨屋子里严密的监控,也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并不安全。见楚北年的脸色不好,只得软了语气,捏了捏他的手,“没有关系,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什么事。”
见楚北年脸色依然没有好转,只得小声加了一句,“大不了以后我再要去的话,都跟你说一声总行了吧。”
楚北年的脸色这才微微转晴,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见她并没有蹙眉,才抿了抿唇,“这伤是唐苑馨给弄的?”
“是啊。”想到唐苑馨的举动,慕容果心中一动,她的那个举动,是不是知道她自己正被监视着,所以不想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才在划伤她的脸时,顺便告知她消息的?
“北年,我去疗养院,是因为疗养院的徐医生,也就是唐苑馨的主治医生让我过去的,因为唐苑馨疯言疯语时说了想要跟我说事情。我去了后,唐苑馨确实是给我说了话的。”
“说了什么?”楚北年的眉头紧蹙。
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消毒棉,慕容果想到唐苑馨说的那两个字,忽然脸色就变了,“北年,阿树是你的专人司机吗?还是是楚家的人?”
楚北年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将她拉上了自己的腿,语气缓了缓,“阿树跟甄意一样,是我母亲娘家那边带来的人。怎么了?”
慕容果一愣,如果阿树是楚北年娘家那边带过来的人,那就是说是他的心腹,按理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抿了抿唇,还是道:“我去的时候,唐苑馨只对我说过两个字——阿树。北年,我怀疑我们俩的那场车祸,你的车子事先是被阿树动过。”
她上一次去疗养院时就问过那场车祸,那时唐苑馨依然是疯人疯语,但却也说过那件事是跟宁婉静有关。
这一次她去,唐苑馨只说了“阿树”两个字。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她
tang的意思是说,车祸阿树逃不了嫌疑。
但先不说唐苑馨是真疯还是假疯,她现在的话,她到底要不要相信?
楚北年听了慕容果的话,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而后才松了松,轻声问道:“你去问